“马儿,慢点儿,慢点儿!”许诺儿只能强装镇定试着和马儿沟通,但是吃了带着特俗药物的草,它已经迷失了心智,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把许诺儿使劲儿地甩下它的背。
马儿四蹄乱踢,马屁股抬起老高,顿时颠的许诺儿五张六腑都要吐出来了。
瞧这架势今儿恐怕是要挂彩了,弄不好非得摔个骨断筋折不可。
许诺儿也淡定不下来了,要是摔死还不太可怕,但是要是摔个半死不活,那可如何是好啊?她可不想成为人家的累赘,大不了也是一死了之。
马儿狂奔了一会儿,前边还是个小水坑,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那马儿疯了似地奔向小水坑,一池子泥水顿时溅起老高,许诺儿的身上脸上都是泥水,样子狼狈不堪。她觉得就是在她痴痴傻傻的时候也没有如此狼狈过,但是今儿却成了这般模样。
马儿狂甩半天,见许诺儿还真是顽强,还没有被摔下来,马儿也是怒了,它作势卧了下来,打算在水沟里洗个澡,还不走了。
“啊!”许诺儿一瞧,大喊出声。自己不但要为泥菩萨,看来被碾成肉饼的可能性更大。
她绝望地闭上眼睛,等待着疼痛的到来,此时已经无计可施,唯一能做的也只有等待了。
但是不但没有等到预期的疼痛,反而觉得自己投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原来如风一直在暗处保护着她,所以千钧一发之际,他飞身而起将甩下来的许诺儿接了个正着。
“如风,谢谢你,谢谢你再一次救了我。”当许诺儿睁开眼睛时,如风那张雕塑一般的脸上仿佛露出一丝笑意,许诺儿诚挚地道。
“王妃,您不必客气,保护主子是我们的职责,如风应该做的事儿。”如风将许诺儿放在一边的草地上,而后一掌将那匹发疯的小马儿劈晕,一会儿要彻查原因,所以这匹马还是有用的。
“如风,它没事儿吧,不要对它动手,它也是无辜的。”许诺儿知道一匹马不会对她有什么深仇大恨更不可能非要置他于死地,所以她开口为这匹马求情。
“放心吧王妃,它没事儿。”如风一脸淡然地道。
两人蹲下来瞧着那匹突然间疯了似的小白马,心里犯着合计,这人的手段太高明了,知道借刀杀人不说,还是借助一匹无辜的小马儿的力量。
“绿芜呢?她在哪里?”如风一脸凝重地道。
“我们骑术比赛,她现在跑在前面,我骑术差跑在了后面,哪知突然间,这匹小马就发疯了似地往前跑,而且还吃了半天的草。”许诺儿将自己看到的零星片段穿插起来讲给如风。
如风沉思片刻,转而对许诺儿道:“属下先与王妃回去换身衣服,一会儿王爷回去自有定夺。”
许诺儿点了点头,她这副模样确实不适合再呆在这里了。许诺儿转身与如风走出跑马场,如风与看马场的小厮耳语了几句,而后才与许诺儿折回潇湘苑。
换了身衣服,两人又若无其事地回到了跑马场,而后又换了一匹马,继续着刚刚的比赛。
当许诺儿才跑到一般的时候绿芜正折回来,不过那匹马似乎也出现了许诺儿刚刚经历的一幕,不过绿芜无功不低,她瞧了瞧四下无旁人,立即从马上跳下来,将那匹发疯的马儿制服。
“你的马也出现这样情况了?我刚刚经历了与你一样的事情,也不知道今天马儿是怎么了。”许诺儿感到十分疑惑。
“我就说嘛,好端端的她非得提议马术比赛,我赢了她又提议折回来再比一次,一来一回就把我们俩都算计了,好一个如意算盘,不过她也有些太低估我们福王府的实力了,以为就凭她那点儿小伎俩就能把我俩都除去,还真是异想天开没睡醒呢。”绿芜突然就意识到了这个阴谋的所在,因为当时没想那么多,好胜心又作怪,所以一口就答应某女比赛的要求了。
“好一个阴险歹毒的人,我们就在这儿等着她,看她如何回来,如果她是牵着马回来的,不用问我们就心知肚明了,如果她想装作若无其事骑着马回来,那就要看她的马的表现了,到时候我们都不帮她,看她能出什么幺蛾子。”许诺儿恨恨地道。
她确实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竟然如此不安分,刚刚入府就敢大展拳脚,还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这回看她如何收场,无论如何她也是难辞其咎。
几人正说着,只见不远处彩荷骑着小白马悠闲地走了回来,那样子那里是在比赛。如风暗笑捡起一枚石子,用力一弹正好中马腿上,马儿一惊顿时四蹄腾空疯狂起来。
这下它也顾不得其他了,躲着彩荷在原地打着转转,不远处的人们翘首以待,等着看好戏。
马儿蹦跶了半晌,彩荷终于体力不支被狠狠地甩了出去,这时睿王爷和墨星晨正好策马回来,瞧见这一幕,不能见死不救,墨星晨大手一捞,正好将彩荷接住。
彩荷顺势倒在了墨星晨的怀里,一双水眸含泪深情地凝视着墨星晨装出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一双柔荑攀上了墨星晨的颈子,那样子如同菟丝子绕上了一株大树,缠得死死的想分也分不开。
“放开,本王不喜欢别人碰触。”墨星晨一点儿也不怜香惜玉,态度冷淡地道。
彩云一愣,转而又娇滴滴地道:“我的头好晕,王爷谢谢您出手相救。”
这一句话让墨星晨是想放也不知道该不该放下。一旁的睿王倒是善解人意,忙救驾道:“来吧,我 来帮你,别让诺儿误会了。”
这一句话像是一根刺一般刺痛了彩荷,她在心里更加痛恨许诺儿了,她虽然不是十分喜欢墨星晨,但是像墨星晨这样的男人时间长了想不喜欢都难,他可是集所有男人的优点于一身了。就是和她的启迪哥哥比,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大哥知我莫若你,星晨谢了!”说着墨星晨毫不客气地将彩荷交给了睿王。
对于他来说此时最大的心愿就是把这个烫手的山芋扔出去,免得被许诺儿误会,刚刚这一抱已经够他解释半天的了,如果在这样抱下去,一会儿恐怕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墨星晨顺势将彩荷推向了睿王,睿王也不客气直接接住,两人如同丢沙包一般将彩荷扔来接住,倒是一气呵成。
刚刚还是一脸冰霜的许诺儿此时确实脸色转变了一些,这个男人还没到不可救药,如果他再一次对自己的敌人动情,这样的男人她一定毫不犹豫地扔出去,谁喜欢谁拿去,她许诺儿可不稀罕。
很快两人带着彩荷回到了大家聚集的地方儿。此时睿王已经将彩荷放在了草坪上。彩荷也不装了站起身来,走向许诺儿和绿芜,十分虚弱地道:“刚刚我的马不知道怎么了,就发起疯来,真是吓死我了,还好王爷刚刚出手救了彩荷。”
许诺儿当然听出了她的话外之意,这是在炫耀自己在墨星晨的眼里有一定的地位呢。谁人不知道刚刚回来是睿王爷抱着她,要是王爷真的心里有她自己不抱着,难道要让自己的大哥来抱着她,要是许诺儿他才不会呢。
“你们怎么都这么快啊,我都没见到你们,你们就都到了终点儿。”彩荷自顾自地说着。
许诺儿冷哼道:“我们的马和你的马一样吃了那加了特殊佐料的草,就变成疯了似的,一路狂奔,不想第一都不行,你这马发疯得似乎比正常的晚不少啊,你这匹马怎么这么乖巧呢?”许诺儿咄咄逼人地问道。
彩荷一听顿时脸色微变,而后又恢复镇静道:“我也不知道,它刚刚才吃了草就成了这副模样了,还好吃的比较晚,不然还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呢。”
许诺儿心里暗笑:“真是不打自招,刚刚就没见到她的马儿有吃草,要不是如风那一石子,她也不会跌落马下,难道她真的不知道自己为何下马吗?”
一旁的绿芜也觉得这位聪明反被聪明误了,刚刚明明是如风的一颗石子打了过去,她才跌落马下的,这会儿她想滥竽充数,蒙混过关,怎么可能,大家伙的眼睛都是雪亮的,她做过的事情可是彻底浮出水面了。
“你的马的确比我们的马聪明,你的马知道草有问题就不去吃,不像我们的马什么都不知道,还没跑几步就去吃草,还好有风侍卫救急,不然我们还不得葬身马下了。”绿芜故意指槡骂槐地道。
这么一说墨星晨与睿王和范学士才明白了个大概,原来是有人使坏啊,要不是怎么说他们怎么这么齐地站在这里,都没有去跑几圈,实在是有些不合逻辑。
“行了,今儿就到这儿吧,我也累了,我们改日再聚如何?”墨星晨一脸烦躁地结束了这次跑马比赛,原来他的预感真的没错,只要多了女人,这个大院儿就难以安静,这不就来跑马场这么小小的地方跑一圈竟然出了这么大的状况,还真是令人头疼。
睿王爷和范兴文两人也不走,非得要和墨星晨喝几杯,一看两个狗皮膏药是赶不走了,墨星晨也只好同意留他们小叙一会儿。
回到了潇湘苑,许诺儿将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三人顿时一惊,原来她竟然在草地上洒药,而且这种药能使马儿心智迷失顿时变得异常暴躁。
“看样子,她是大金皇室成员无疑了,她用的药一定就是迷魂散,当时大金与我墨国争战时他们曾经用过一次这样的卑鄙战术,那时候我们墨国死伤惨重,但是后来我国再与他们交战时马儿都带上口罩,他们即使撒了迷魂散也无济于事,就这样他们的阴谋诡计被我们轻而易举的攻破了。”睿王回想起那次战争还心有余悸地道。
“啊?还有这事儿,那他们也太卑鄙了,赢了也不光彩。”许诺儿一脸愤然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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