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就怕他们不来,要是来了就绝对收拾他们服服帖帖的,像那种败类,真是用不着客气。”暗夜不以为意地道。
“嗯,睡吧,我们都在这儿,还会怕他们来不成。”如风熄了灯,也躺了下来。
午夜时分,只听一阵砸门声,震耳欲聋。
如风几人立即跳下床冲了出来,楼上的兄弟也都拿上家伙跑了下来。
“对,就是他们,给我打,往死里打!”站在中间指挥的不是别人,正是冯大胡子。
此时的冯大胡子哪里还有刚刚那种低眉顺目的样子,俨然成了一只随时要扑过来的野狗。
“又是你,真是活腻歪了,这回你再求饶小爷我也弄死你!”如风厌恶透顶地骂道。
“呵呵,你好大的口气,大爷我朝廷上都有人,你敢弄死我,那你的小命也得玩完!”冯大胡子想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一般哈哈大笑道。
“哦?你倒是说来听听,你朝廷上有何人?”如风一边迎战,一边不忘透话。
“说出来怕吓死你,你这种无名小卒也不配知道!”冯大胡子更加洋洋得意起来。
“那就别说,去阎王殿跟阎王老爷说去,看阎王老爷一害怕能把你送回来不?”暗夜越听越生,直接骂道。
他们几个多大的官没瞧见过,比他们家王爷还大的官不就是皇上吗,难道他说的朝廷有人还能大过他们王爷不成,简直是个笑话儿。
也不知道这个冯大胡子是从哪里找来的人,一共有五十人之多。各个都是身材魁梧,一看也都像是练家子,虽然不是他们的对手,但是也能忙活一阵子,因为人多。
冯大胡子一瞧,有些惊了,他带来这么多人竟然没有占到一点儿便宜。
“你们,你们给我等着瞧,我的表姨夫是许丞相,你们这般撒野,到时候有你们好看!”冯大胡子一瞧形势不好,要是再不说出自己的后盾,恐怕一会儿就没机会说了。
几人闻言,顿时一愣,但是片刻又恢复了原来的状态,毫不留情地痛打落水狗。
也就两炷香的功夫,冯大胡子带来的人,已经被几人打得爬不起来,在地上求饶。
“你们这些为虎作伥的人,死有余辜,但是我们不能私自要了你们的命,你们身上都背着什么债自己清楚,到了官府,你们再为自己伸冤吧。”如风几人找来绳子,把冯大胡子和那些爪牙都捆了起来,派那六人将他们押送到巡抚那里。
“你们,你们竟敢绑我,到了巡抚那里我一提我表姨夫,他也得立即放了我,哼!你们这群不识好歹的东西,的大爷回来的一定把你们都弄死!”冯大胡子被捆成了粽子,边走边骂骂咧咧的。
“闭嘴,再说话把你的嘴堵上!”押送的人使劲踹了冯大胡子一脚,不耐地吼道。
冯大胡子被踹了个趔趄,差一点儿弄个狗吃屎,不得不老实下来,但是心里却仍旧十个不服八个不愤的,总觉得自己的这个挡箭牌够大,到哪里也不怕。
如风立即赶往客栈,这件事儿既然涉及到了许丞相,他必须第一时间同王爷和王妃知会一声。
当许诺儿听到如风将那个冯大胡子的话学了一遍时,气的火冒三丈,“什么表姨夫不表姨夫的,七大姑八大姨都没有用,告诉他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别说他这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了。”
“诺儿,你也别生气,恐怕你爹都不知道有这么一个远房亲戚,这应该是你娘那边的亲戚,但是瞧着架势也是很久都不走动,你也不必往心里去,我们秉公执法就是了,他想利用你父亲的名望来为非作歹,那是痴心妄想,我们是不会让他的诡计得逞的!”墨星晨安慰许诺儿道。
“嗯,不过苏州城里的百姓一定是恨死我爹了,这个冯大胡子说不定利用我爹的名号做了不少坏事呢。真想狠狠地扇他几个耳光,简直气死我了!”许诺儿不由地替自己爹叫冤。
“诺儿,这都是在所难免的,谁会想到隔着十万八千里的远方亲戚,竟然利用自己的名望来做歹事啊!许丞相知道了恐怕也是哭笑不得,怪只怪这个亲戚心术不正,总不能怪许丞相位高权重吧。”卓雅笑着开导道。
“你们这么一说,我的心情好多了。哎,真是气死人了,我明儿倒要瞧瞧那个冯大胡子。看看他是何方人也,我这个亲戚怎么一点儿都不认识他,他却好意思打着我爹的旗号做了好几年的坏事,要不是我们这次奉命前来,恐怕还发现不了他们这些国家的败类呢。”许诺儿觉得这一次来的非常值得,虽然长途跋涉和取经一样吗,但是遇到了这么多的大问题有待解决,觉得他们这几天为了老百姓做了不少的实事儿,实在是太值得了。
“你有孕在身,还是不去看的好,万一他来个狗急跳墙,伤了你该如何是好,而且你去了瞧一眼又能怎么样,你只会更生气,现在你是不可以生气的,一定要保持心情愉悦。要是没有这事儿,这几天是不是特别快乐啊?”卓雅笑着问道。
“可不是嘛,要没有这么个插曲儿,我还真是很高兴呢,非得出来这么一个事儿,彻底影响了我的好心情。”许诺儿也承认,这家伙确实影响到了她。
“睡吧,太晚了,明天还有别的事儿要做呢,就当这个没发生过好了,没想到一个修堤坝的事儿,一下子引出了这么多的事儿,其实这里还有很多事儿需要处理,但是我们没时间了,只能等着朝廷再拍来一个新的县丞过来,好好将这里治理一下。”墨星晨轻叹一声道。他也觉得这确实是需要好好治理了,人们一直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需要透透气。
第二天一早,巡抚再一次秘密升堂办案,这几天在苏州城就没闲着,表面上极尽繁华的都市,没想到背后竟有这些差强人意的地方,
当冯大胡子几人被带上公堂时,除了冯大胡子,其他几人顿时就筛糠了,一个个哆哆嗦嗦生怕自己被治了罪一家老小跟着受苦。
“你们都是冯大胡子的爪牙对吧,你们这些年在苏州城里都做过哪些伤天害理之事,一一招来,本官看你们认罪的态度,然后再来量刑!”知府大人一拍惊堂木,严肃地道。
“大人我们招,我们都招,只要大人能够开恩,我们都招就是了。”此时这些人都没了骨气,还没等用刑,就统统招了出来。
什么抢人家财务了,砸人家店面了,放火烧人家的柴垛了,还有一些偷鸡摸狗上不了台面的事儿,都供了出来。
冯大胡子瞧着昔日里对自己马首是瞻的人们,此时就像是老鼠一般胆小怕事,十分气愤,腰板一挺气哼哼地道:“你们这些人真是给大爷我丢脸,本来我打算让我表姨夫把我们都救出去,但是瞧你们这样子,恐怕是不用我担忧了。到时候你们在这里好好享受,大爷我可要出去了。”
“冯大胡子,公堂上你少出狂言!”巡抚大人一拍惊堂木,高喝一声,堂上立即肃静起来。
“巡抚大人,我说的是真的,我的表姨夫就是许丞相,您不会不认识吧?他要是知道我在这里受苦受难的,不可能不来帮我一把。你们都是同僚,看在他的面子上,是不是走个后门儿先放了我,等事后我跟我表姨夫说一声,让他老人家谢谢你。”冯大胡子极力地吹捧着。他现在必须紧紧得抱住这棵大树才能保命。俗话说得好靠得大树好乘凉,他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许丞相,他知道许丞相是皇上跟前的红人,那名望,应该不会有人不给他面子的。
“你的表姨夫是许丞相?你是他的远房亲戚?你怎么不说你是当今皇上的亲戚呢?”巡抚大人一脸的不信,不屑地道。
“大人我说的是千真万确的啊,还请大人明查!”冯大胡子觉得有戏,立即腰板挺起来,大声地道。
“那我怎么信你,说能为你作证?”巡抚大人觉得有点儿意思,故意难为他道。
“小的可以书信一封,派人送到丞相府,到时候让我表姨夫给你回个信儿,是不是就行了?”冯大胡子洋洋得意地道。
“这个……”巡抚大人确实有些为难。
“不用了,我在就行了。”急匆匆赶来的许诺儿插言道。
“你,你谁啊?和你有什么关系?”冯大胡子气哼哼地瞪着许诺儿。
“你连我都不认识,还口口声声称我爹是你的表姨夫,别说是表姨夫,你就算是我爹的亲儿子,犯了法也一样公平处治。你为非作歹,还想走后门儿,窗户都没有!”许诺儿嫉恶如仇地喊道。
“咦?表妹,你就是诺儿表妹吧,你不认识我,我可认识你啊,表妹你快点儿帮我求求情,我下次真的不敢了,以后我一定痛改前非,做个好人,表妹,你不能见死不救啊,我可是你的表哥啊,你母亲是我的表姨。”冯大胡子苦苦地哀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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