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现在那老贼巴不得把我们抓去当人质来要挟墨星晨呢,我是不会乱走的,有你们在真好啊,不觉得寂寞。”许诺儿笑着道。
墨星晨来到了宫里,墨星宇已经等他半天了,见到自己的弟弟回来,心情顿时大好,“你终于回来了,我们也可以行动了。那老贼也应该问道风吹草动了,这几日一直告病没有上朝,恐怕是在为自己寻找后路呢?”
“这就奇了怪了,刚刚还在午门外迎着我来着,还要让我与他一起去饮酒,大有不醉不休的姿态。要不是皇兄让如风及时赶到,我还真是的费一番口舌呢。”墨星晨冷笑道。
“你记住鸿门宴千万去不得,他就想利用你的不好意思拒绝的心里来对付你,要是你在他手里,皇兄我之前的努力就都白费了。”墨星宇一脸气愤地道。
这个王叔一直都在觊觎他的皇帝宝座,他以为是指以恩就可以慢慢地感化他,但是只能是越来越增加他的野心,让他觉得这个位置就是他的,他不感恩不带德,接受的理所当然。
“放心吧,紧要关头,我是不会大意的,今儿我也告诉诺儿要小心,皇兄,你们也千万要小心了。”墨星晨一脸正色地道。
“放心吧,皇宫的守卫,前几天就增加了,而且都是我的御林军,他们都是忠心耿耿的,我们今天要制定一个周密的计划,让那老贼入瓮,我不想大开杀戒,所以想一个万全之策,既不硝烟弥漫,又能肃清反贼的,他们的党羽,我们可以慢慢收拾。”墨星宇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他向来以仁义慈善著称,所以他不想血流成河,那样会对他的形象大有影响。
“皇兄,可以借我们回来之际,请大家过来饮酒,他们的党羽一半儿,忠诚一半儿,然后你我的暗卫一人负责一个,这样就差不多了,一个对一个,酒桌上就解决了,然后直接投入大牢,秘密开审,这样别人想救也没有机会,至于他们的家眷按照功过公平地奖惩,这样就没有怨言了。”墨星晨灵机一动计上心头,笑着道。
“嗯,不错,刚刚他还去午门接你,我相信很多人瞧见了,这回他在告病不来就说不过去了,哼!这回他们几个老东西都聚齐了,我们来个一窝端,让他们丑人多作怪,兴风作浪。”墨星宇狠狠地道。
“那我先回去,皇兄就安排接风宴吧,今天诺儿不来绝对不行,所以她过来,我就让她去皇嫂那里躲着,应该没问题。”墨星晨想了想,决定道。
“好,你放心,诺儿过来就娶你皇嫂那里,绝对没问题的,我们也要小心才是。万一有什么变动,外面的有接应的人才行,所以睿王的过来,阿古斯也得过来。”墨星宇叮嘱道。
“放心吧,该准备的我会准备妥当的,到时候我们就来个瓮里捉鳖,想想都觉得很爽。”墨星晨一脸的笑意。
这段时间活得是最憋屈的了,在外还不能暴露身份,遇到了乡村霸王都觉得自己束手无策,还得想尽法子,绕了好几道弯,才能解决了。在京城里一言不合就开杀戒这样的日子才叫一个爽。
“嗯,今天就是他们的末日,这段时间他们可够猖狂的了,以为朕不能把他们怎么样是吧,这回就让她们瞧瞧,朕是不是真的奈何不了他们!”一想起那些老家伙,墨星宇就是一阵气愤。
“皇兄,我先回去准备了,下午我会早些过来,今晚我们必须把他们一网打尽。”墨星晨一脸严肃地道。
“放心,你先回去吧,我们晚上见。”墨星宇笑得别有深意,这么多年来,他就等这一天呢,终于见到了一丝曙光。
墨星晨从宫里回来就开始准备,四大暗卫一定是跟着去的,许诺儿也需要跟着去,阿古斯和卓雅更是少不了。几人都盛装打扮一番,但是只有他们知道,他们外面穿的光鲜,里边穿的可都是利于打斗的便服吗,到时候见机行事。
至于高家姐弟,则让王府侍卫严加保护,不能有半点差错。
今晚许诺儿的父亲和兄长也都在应邀之列,这是作为皇上的拥护党而参加晚宴的。
“到哪儿你露一面,就直接去看小皇子,到时候会有专人保护你和皇嫂,你们在一起,比较节省人力,到时候千万不能乱走!”墨星晨前所未有地紧张道。
“放心吧,今晚非同小可,我是不会让你担心的。”许诺儿认真地点了点头,允诺道。
“好,只要你安好,我定会安然无恙的,你也放心,我是不会有事的,为了你和孩子,我不可以有事。”墨星晨带好佩剑,暗器等,挽着许诺儿出了王府,大家伙向着门外的云鼎马车走去。
今晚的晚宴很隆重,所以墨星晨准备了五两四马拉着的云鼎马车,不但外表看起来相当奢华,内部也是极尽奢侈,最主要的是有暗格,里面不但能藏人,而且还藏着许多暗器,这就是在路上有备无患。
五辆豪华马车疾驰而去,一路上掀起了一阵烟雾。
到了午门外,大家都下了马车换了软轿。当大家来道宴客厅时,该来的已经都落座了,出乎意料的是,岩王爷竟然来得很早,而且还带着王妃,两人一直面带笑容。当瞧见他们的时候,还热情地向他们招手。
墨星晨拉着许诺儿,就往那边走,这时许诺儿忽然感到恶心干呕起来吗,“呕!呕!”
许诺儿尴尬地捂着嘴巴往外跑,墨星晨跟着跑了出去。正好借着这个引子,将许诺儿送到了皇后的寝宫,因为皇后需要带着小皇子,今晚的晚宴并没有参加,大家也认为理所当然,因为有淑妃娘娘代替,大家只会认为皇后已经过了气。
就连那箫淑妃都觉得是这样的,一脸傲气地瞧着众人,那姿态好像,她马上就要替代皇后成为了国母似的。
把许诺儿安顿好,墨星晨就回到了宴会厅,岩王妃一瞧许诺儿不见了,忙笑着走过来,貌似关切地问道:“晨儿啊,诺儿呢,她怎么出去了没回来?”
“啊婶母,她身体不舒服吗,给她找了个偏殿,先让她休息一会儿,等一会儿好了,让她再过来,不然影响别人胃口就不太好了。”墨星晨一脸尴尬地道。
“瞧你说的,这是人间常情,谁还能怪罪她,快点儿把诺儿接过来,不然人家该挑理了。”岩王妃别有用意地责怪道。
“婶母请放心,待一会儿,我就去把她接回来,让她小憩片刻,她昨晚没睡好,身体有些吃不消。”墨星晨笑着道。
一听墨星晨如此说,她也不太好继续坚持,只能讪讪一笑,退一步道:“那好吧,让她睡一会儿吧,一会儿别忘了,把人家接过来,不然许丞相见了会挑理的。”
墨星晨会意地点了点头,而后去和别的同僚打招呼。
留下岩王妃在哪儿一脸恨意地想着,一会儿将如何除去这些目中无人的家伙们。
一会儿声乐袅袅,衣袂飘飘。席间更是推杯换盏,谈笑风生。
皇上与各爱卿举杯共饮,相谈甚欢,一时间倒是让人放下了该有的心防,觉得这确实是一场庆功宴,但是功绩何来确实无人知晓。
下人们端着酒壶,来回穿梭在宴会大厅内,舞姬云袖轻拂,徜徉在宾客之间,一时间好不热闹。
“啊!不好,酒里有毒……”岩王爷的党羽之一于侍郎捂着胸口,大呼一声。
“胡说!这酒里怎么可能有毒?”睿王爷眼睛一瞪,立即站起来反驳。
“你,你们好歹毒,酒里确实有……”岩王爷与岩王妃也趴在了桌子上。
“你们也不想想,为什么我们的酒里就没有毒,而你们的就有毒?那是因为你们蓄意谋反大逆不道,该死!”此时墨星晨站起身来义正言辞地道。
“哼!我大逆不道,他,他凭什么坐上皇位?就因为墨景天把皇位让给他吗?要是让爷应该让给我,本王才是皇位的合法继承者,你,你们什么都不是,你,你们都该死!”到了这个时候墨景岩也不想再装下去了气呼呼地喊道。
论辈分论资格,他都比墨星宇适合继承皇位,但是偏偏那个墨景天竟然把皇位让给侄子,而不让给他这个弟弟,他一直恨墨景天,恨得牙直痒痒,但是他不能杀了墨景天,因为他救过他一命,他要是杀了墨景天,那就是逆天而行。
此时瞧着自己的党羽都倒下了,岩王爷也知道自己的气数已尽,仰天长啸两声,“哈哈!我墨景岩不后悔,下辈子我仍旧是王者。”
“把他们都给我拿下,秘密关进天牢,等审完了再做定夺!”墨星宇懒得瞧墨景岩一眼,气呼呼地道。
侍卫们立即将几人捆绑结实,由几大暗卫监督着,由密道押送至天牢。一场庆功宴,开到一半,就以皇上一党胜利而告以段落了。
“你们速速去岩王和其党羽的府上将相关人员带来,一并打入大牢!不得有误!”墨星宇一不做二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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