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过你想骚也没资本。”因为艳丽逼人的外貌,柳初雪见多了这种场面,所以根本不动如山,泰然自若。
那少女哪能是她的对手,三两句话不到就掩着脸奔逃了。
柳初雪跟着看过去,就看到那少女跑到一堆二十来岁的少女群中哭诉求安慰,然后那帮人就开始对着她和陌笙指指点点。
“切!”柳初雪不屑地轻哼,还对着那帮子人甩了个不屑嘲讽的眼神。
陌笙自然是看到了,捏了捏她面颊:“这真是一张惹事的脸。”
“怪我咯?”柳初雪毫不犹豫翻了个不雅的大白眼。
她可是根正苗红的好青年,可惜这张骚狐狸的皮囊祸害了她,总是得学会自保吧!
不过,因为这个小插曲,柳初雪却是有了一个好主意。
“笙笙,你过来。”柳初雪对着陌笙招招手,拉着陌笙将耳朵凑过来。
看到好友神神秘秘的模样,陌笙有些好奇,配合地凑过耳朵。但是,当听柳初雪把话说完,顿时“咯咯”地笑出了声。
“初雪,没想到你这么损!”她给好友竖起了大大的大拇指。
得到表扬,柳初雪的鼻子差点翘上了天:“这不是损,这是智商的体现!”
两人说干就干,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就向着那些边边角角的女人堆走去。
来参加舞会都一般都会带上家眷,而通常女眷们都会有自己的圈子。这种绝妙的场合,三五成群,其中最大的话题莫过于各家豪门隐秘的私闻。
一传百,百传千,每一个归家的女眷最后都会收获满满一箩筐的“秘闻”。
而柳初雪和陌笙很快地切换角色,靠着**的演技混入一堆堆交头接耳的女人堆中。
季少麟觉得挺奇怪,不知道为什么他身边的气氛一下子怪异起来。本来他选了个相对僻静的角落呆着,也确实得到了一会儿的清静,但是没过多久,三三两两的女人忽然就时不时出现在他身侧。
虽说他魅力惊人,但是也不至于连四五十岁的大妈都成群结队来看他吧?而且一个个交头接耳,指指点点,不知道说了什么还掩着嘴自以为别人不知的窃笑!
浑身不舒服的季少麟在恶狠狠地瞪退了不知道多少个女人之后,终于忍不住站起身,越过重重女人包围圈,向着舞厅中央走去。
可是,这一路走来却是让他如芒在背,不仅仅是女的,就连男的看到他,都会下意识地看一眼,眼中有着奇怪的光芒。
“搞什么鬼!”重重地踹了一脚面前的盆栽泄愤,季少麟现在恨不得抓一个人过来问清楚!
但是,那些人却在他的眼睛看过去的时候马上转开目光,该干什么还干什么,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似的。
“少麟。”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身着艳色礼服的女人忽然走了过来。
正是那天陌笙去酒店赴季少麟约见到的曼妮。
曼妮娉娉婷婷地走过来,上下打量季少麟一眼,眼中也有有着奇怪的情绪。
季少麟不爽很久了,看到曼妮也是这副样子,一下子就把脸拉了下来:“你们一个个的脑袋都有毛病了?”
曼妮看到他确实是恼火了,赶紧露出笑容安抚:“没事。”
说着,忽然向前半靠在季少麟怀中,微微仰起头,从季少麟的角度恰恰可以看见两座高耸的山峰。
曼妮有着一半的欧洲人血统,身材较之纯粹的东方人丰满许多,特别是胸前的起伏。
见此美景,季少麟却是眉头皱起,一把将曼妮推开:“你干什么?脑袋被门给夹了?”
季少麟和很多女人滚过床单,偏偏曼妮是个例外。曼妮的个性很难让人把她当作女孩子,特别是两人这么相熟的情况下,季少麟根本对她起不了一丝的遐想。
用他的话来说,你会对你自己的兄弟起反应吗?
曼妮被他推开,脸上表情更加诡异了:“你……你不会是和他们说的一样,真的不行了吧?”
说着,有意无意往季少麟胯下瞄了好几眼。
季少麟的脸色顿时变成了锅底黑:“你给我说清楚,什么不行!”
“刚刚一直听她们说,你夜路走多了碰到鬼了,被弄得下面不行了。刚开始我也不相信,不过看你刚刚那模样……”曼妮微微一顿,摇了摇头一脸怜悯:“有病治病,没准能好呢?”
“去你的!”季少麟再次狠狠给了那可怜的盆栽一脚:“这是谁说的!他才不行,他全家都不行!”
要是让他抓住那个传播谣言的人,男的阉了,女的卖了!季少麟气得头上都快冒出火星。
这幅模样落在曼妮眼中却是另一番解释,虽然害怕季少麟的怒火,但是秉持着为他着想的心,还是小心翼翼开口:“恼羞成怒是没用的,忌病讳医只会越来越严重。”
“闭嘴!我……”季少麟刚要破口大骂,那边陈柔却是皱着眉头走过来。
“少麟!”
陈柔的叫声打断了季少麟到嘴的话,狠狠瞪了曼妮一眼,他转向陈柔的方向:“妈,有事?”
陈柔走过来,满脸郁色,很是失魂落魄的模样。走到季少麟跟前,这才算是开了口:“少麟,前不久陈家太太抱着孙子到我面前炫耀,言语间暗示以后我没这机会抱孙子,你说气不气人!”
听到陈柔的话,曼妮又是快速地瞥一眼季少麟下身,季少麟脸色已经由黑变紫。
“这个,我刚开始还没听懂,可是刚刚才听她们说起,你…..你……”陈柔很是不好启齿的模样,最后还是一咬牙:“你爷爷认识很多名医,你脸皮薄,我可以帮你去问问,这事拖不得…..”
“嘭!”无辜的盆栽彻底变成一地碎片。
而事情的始作俑者,完全没料到三姑六婆的能力如此迅猛,还在努力地耕耘中。
“是啊,虽然挺解气的,但是这样子我这好姐妹和以前的守活寡有什么不同?哎!”摇头叹气地说完,柳初雪还不忘抹抹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水。
一中年太太一听,马上跟着抹起空气眼泪来:“是啊,那闺女也是可怜,之前丈夫天天游戏花丛,嫁过去不仅十天半个月见不到丈夫一面,还要经常受气。如今这男人却是不行了,这是要断子绝孙啊,老了可找谁侍奉哦!”
有一个中年太太赶紧跟着点点头:“是啊,就是可怜了那个姓陌的闺女!我看那孙少爷也是活该,多少好闺女就糟蹋在了他手上,我听说……”
“是吗?我也听说……”其中一个三十几岁的少妇接腔。
有一个少妇也赶忙也来凑热闹:“可是,我明明是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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