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依蜜儿一脸的微笑,不过她所看的却不是萨尔,而是那个坐在主人位置上的陌生人。
“洛克大人还真忙啊!不会又是为了那个叫艾妮尔的女贵族吧!”红衣大人似笑非笑的感叹了一声。
“艾妮尔……”虽然红衣是说给某人听的,可是这个某人还没有反应过来,萨尔已经跳了起来,像是受了天大的刺激。看到站起身来的这位王子殿下,每个人的目光都有所不同,牧西好奇,依蜜儿不快,红衣却在好笑,“看来对这个叫艾妮尔的血族有兴趣的,还不是洛克大人一位啊!”
“殿下!你还是放不下她吗?”依蜜儿嘟着嘴,双眼含泪,楚楚可怜的问。
“不!你误会了。”萨尔不得不强压着心中的担心,面带微笑的坐了下来,扫了一眼坐于对面的红衣与牧西,“我只是听说她在这里,有些意外,也有些好奇。”
“王子殿下也认识艾妮尔?”牧西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寻问道。
“当然,在斯其而顿的时候,她一直都是我的朋友。”萨尔说着,看了一眼依蜜儿,依蜜儿有意将目光转开,就是不看萨尔,萨尔无奈的摇了摇头。至于他的一举一动,红衣看在眼里,也不会逃出牧西的眼睛,“那王子殿下对她有什么看法?”
“主教大人想问的是哪方面的看法?”面对着这些敌友不明的人类,萨尔自然不会将心中的真实说出来,但是什么都不说又说不过去。
“比如她的实力。”牧西对于洛克如此看重这个女贵族,一直有着好奇与不解,当然,他也怀疑过洛克是否与艾妮尔有个人的感情纠缠,但是,在他的眼中,洛克永远是一个高高在上的诸神形象,所以,他最终只能想到实力这上面来。
“很强!”萨尔的回答很简单,但却是事实,在这点上,他不想骗他们,他相信也骗不了他们。
“有多强?”牧西知道艾妮尔很强,可是她到底有多强却无从得知。
“如何比较?”可是对于强的程度,萨尔也不知道如何回答,因为强与弱,只是相对而言,从来不是绝对。
“和王子殿下您相比呢?”牧西还没有回答,红衣先一步给出了基准。
“没有比过!我说过,我们是朋友,不是敌人。”虽然,嘴上这么说,可是萨尔还真是想过这个问题,当初因为艾妮尔拒绝了他,所以,他为此寻找了很多的原因,这也是其中一个,比如:艾妮尔看不到比自己弱的人,可是,到最后他都没法证实什么。
“那么你觉得她至少比谁要强呢?”牧西退了一步,问。
“人类!”萨尔微笑着,给出了这么一个“至少”的答案。
“哈哈哈……王子殿下还真是幽默啊!”听到这样的答案,红衣不由的大笑了起来,带着一种放肆,一种夸张,而且他的眼睛看着的是右手边的牧西,“牧西大人还有什么想知道的?关于这个叫艾妮尔的女贵族。”
“难道说,红衣大人不好奇?”牧西这次倒是压下了心中的不快,因为,在面对这个红衣主教时,他已经领教过太多次,也吃过太多次按捺不住的苦头,所以,这次他学乖了,“不好奇洛克大人为了一个血族一直在人间徘徊?为了一个血族破了教会神学院的例?为了一个血族不来参加教皇的宴会?”
“当然好奇,只是我的好奇从来都只为教皇服务,而不是我个人,更不是你牧西主教,诸神的仆人。”红衣带着笑,可他说的话却不是很客气。
“那我想教皇大人一定也会很好奇,毕竟这个艾妮尔也许马上就会成为诸神之一,到时临降于我们之上,你觉得你不需要为教皇了解一下这个未来的诸神吗?”牧西说着,脸上也露出了笑意,特别是看到红衣脸上没有笑意时,他笑的就更加的高兴了。
“艾妮尔会成为诸神?”红衣不惊讶,牧西不惊讶,可是萨尔不可能不惊讶,因为在这里,最了解艾妮尔的人就是他,据他对艾妮尔的了解,他相信,她可以变成魔鬼,可以下地狱,但她绝对不可能上天堂,成为诸神。
“怎么?王子殿下认为不可能?”红衣趁机问道。
“嗯。”萨尔收回思绪,点了点头,“据我的了解,她的属性是黑暗。”
“这个当然,她是血族,自然是黑暗的。”红衣点了点,他可不会接受再一次的敷衍,他不是牧西,没有一颗平常心。
“血族生活在黑暗之中,可是血族并不只属于黑暗,换句话说,光明也不只属于光之族,或者说你们的诸神!”在这一点上,萨尔的看法与艾妮尔完全一致,他从不渴望黑暗。
“你……”牧西一直是诸神最忠实的信徒,他自然无法忍受一个血族当着他的面去亵渎他的诸神。
“当然,光明还属于我们人类!”结果,红衣在这个时候,丢出了一句话,让在场的人都是一愣,似乎只有他想到了人类,想到了自己是个人类,想到了为人类争一席之地。
“说得不错,因为艾妮尔的特别,所以她从来都是生活在光明之下的血族,可是在她的心里是黑暗的,甚至是灵魂最深处,所以,她不会选择光明,她不适合光明。”萨尔越说越肯定,看他的样子,所说的这个人一定是他最了解的人。
“哦!”红衣没有什么意见,“这么说来,我们的洛克大人可就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红衣大人,你说话最好小心点,对于诸神的亵渎可是要付出代价的。”牧西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作为诸神的忠实信徒,让他在这里听到一个血族,一个无知人类在这里说着有辱诸神的话,他怎么可能还平静得了。
“代价?灵魂吗?”红衣一听,乐了,笑着转向他,问道,“可是我并不想因为诸神啊!”
“你……”牧西被气的不行,可是,在教会中,他是主教,对方也是主教,单从教会内部的职权来说,他还不如上座的这一位,所以,他不能拿对方怎么样,除了在那气得脸红脖子粗。
“谁又惹我们的牧西主教生气啦?”牧西的气还没有咽下,门口又走进来一人,声音里带着笑,也带着稚嫩,咋听起来就像是从一个孩子口中说出来的,可是,在教皇的宴会上会有孩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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