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来都无法拒绝云轻宸,就如同她对云轻宸的吸引永远都不会消失一样,而且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变得更加浓厚,醇洌。
轻啄她红润的还带着水色的唇瓣,云轻宸嗓音有些低哑,“是为夫满足不了你吗,才会让你来这种地方……寻欢作乐,嗯?”
“并没有!”面对着快要魔化的云轻宸,苏若拂快速的否认,识时务者为俊杰,得罪了这样的云轻宸,还不知道他会用什么方法惩罚自己呢。
“是吗?”云轻宸模模糊糊的说道,唇瓣贴在她的唇上,而后不满足的往下,扯开她前襟,在她精致的锁骨上狠狠地允吸一口,苏若拂腿软的靠在他的怀中,“别这样……”
云轻宸的吻落在下方,嗓音越发的低哑阴沉,“那样?这样吗?”
没有任何的反抗余地,只能任由他予取予求。
等到出去的时候,苏若拂脸上早就恢复了一片平静,与欧阳云朵她们一同离开帝雲楼,而且发誓下一次绝对不会过来了!
早知道只是云轻宸的地盘,她怎么可能会自己找上门来,一路上,欧阳云朵看苏若拂的眼神都有些不对劲,但是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明明是依旧挂着那样跟她皇兄如出一辙的微笑,眉眼秀美,清丽脱俗,假以时日,定然会出落得倾国倾城。
“你总是看我干什么,本公子脸上有什么让你喜欢的东西?”苏若拂颇自恋的摇摇扇子,转而问到。
欧阳云朵轻笑一声,见四下无人,也不掩饰自己的身份,“本公主府中还缺一个暖床的男宠,不知公子可否随本公主到天合。”
“哎呀,真是可惜,本公子需求比较旺盛,只有公主的话,怕是很难满足本公子呢。”苏若拂一脸的可惜,与她比毒舌,还真是除了云轻宸之外,其他人都不放在眼中。
毕竟,云轻宸已经超出常人了。
听到苏若拂的话,欧阳云朵唇角一僵,恍惚有种感觉,站在她面前的并不是一个女子,而是一个真正的风流公子,这荤话说的,比起一般的风流公子都要顺口暧昧。
若非知道她是女子,恐怕早就抑制不住的脸红心跳了。
且看她身边的章华素就知道了,一副羞怯不敢看她的样子,让欧阳云朵忍不住扶额,“你这个妖孽。”
“公主过奖了。”拱手潇洒回礼,苏若拂唇角笑意不减。
等到几人快要到丞相府的时候,忽然面前出现四个紫衣人,欧阳云朵一看就知道是天合国皇家最高等的隐卫,不用说就知是她太子皇兄身边的人,果然还未等她开口,紫衣人便单膝跪地,“公主殿下,章小姐,太子殿下让属下接两位回行馆。”
一拉出欧阳青月,就连欧阳云朵都不敢反抗,而且在看到是欧阳青月的人之后,她就知道自己的下场,估计去帝雲楼的事儿也被皇兄知道了?
看欧阳云朵戚戚焉的样子,就知道是如何受她家皇兄压迫了。作为相当没有朋友爱的苏若拂很是凝重的拍拍她的肩膀,“祝你好运。”
最后欧阳云朵苦逼的表情定格在她脑海中,直到苏若拂回到相府之后,眼底的笑意依旧浓浓,在院门口等候苏若拂的四大侍女一看到她的身影便迎了过来,芍药率先开口问道,“小姐,没有被人看到吧?”
“还不相信你家小姐的轻功。”苏若拂甩甩扇子,整个人靠在合欢树下的软榻上,木兰连翘上前为她按摩,苏若拂舒服的轻哼,“你们两个的技术又好了,不错,夸你们了。”
“小姐今天看起来很开心的样子。”抱着剑环臂而立的海棠眼尖的发现自家小姐眼底若隐若现的笑意,“有什么好玩的事儿吗?”
“嗯,帝雲楼的哥儿都不错,个个风姿,哎呀,忘了问那个青衣美男叫什么名字了,真是可惜。”苏若拂忽然想起来什么一样,大呼可惜。
看苏若拂说的这么真实的样子,四人几乎都要信了,但是苏若拂眼底的戏谑的笑意出卖了她,“小姐,你又耍我们!”
“嗯,是啊。”苏若拂懒洋洋的靠在软榻上,略有些疲惫的看着即将变得昏黄的太阳,幽幽的叹息一声,在四侍女以为她家小姐悲秋怀古的时候,某人摸摸肚子,“饿了,有糕点吗?”
唇角一抽,芍药无奈的吩咐,“小火,你去小厨房拿温着的桂花糕和芙蓉糕。”
然后芍药接替连翘的位置,为苏若拂捶腿,“小姐,今天下午南邈国镇南王来过,点名要***。”
“哦,然后呢?不了了之了?”
“小姐怎么知道?”一向稳重的芍药都有些惊诧了,虽然小姐向来都是料事如神的,但也只是对了解的人,若是她没记错的话,这位镇南王小姐上午才是第一次见,而且跟他一句话都没有说过。
看芍药的模样,苏若拂唇角微扬,不得不说白玉歌这伪装还是成功的,毕竟连经楚阁的人都没有认出来。
也是,若非这让皮肤变黑的药是她发明的,连她都不会想到是功力没有恢复的白玉歌。
先入为主的观念果然要不得,就跟东方倾与云轻宸的关系一样,现在向来,云轻宸确实给过她很多次暗示,只不过她一次都没有往别的方面想过。今日才明白,为什么以前有那么多解释不通的事情了,连她自己都不懂,云轻宸的魅力真的有这么大,就连传说中的九千岁东方倾都以他为主。
若是她没有听错的话,她与云轻宸离开那间包厢的时候,东方倾喊云轻宸‘主上’,如何的尊崇才会如此。
想到那个真正该放纵肆意,横行无忌的红衣潋滟男子,苏若拂免不了觉得有些可惜,既然是云轻宸的人,那她就试试能不能治好他,反正他不是真的被宫刑,而是意外所致,应该会有救。
这天下没有她治不好的伤,没有她解不了的毒,就算是有,她也会变成没有!活死人肉白骨的神医谷谷主,不是说着玩的。
苏若拂等到木兰捧着托盘而来的时候,才慢吞吞的开口,“因为本小姐是半仙,能掐会算。”
“什么嘛……老阁主可没教你这些。”
“那个老头不会的东西多了,本小姐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是很正常的事情!”
“是是是,小姐说得对,”木兰轻柔的为苏若拂按摩后背,一边说道。
苏若拂见她们一如既往镇定的模样,我心甚慰,不愧是她选中的侍女,这心态,吃了一口桂花糕继续说道,“没事儿去查查南邈那位镇南王的名字,你们就会知道。”
“是,属下这就去!”一旁插不上手的连翘眼前一亮,立马跑了出去,她总觉得那位镇南王有些怪怪的,不会真是他们以前认识的人吧。
夕阳将落,满目昏黄,苏若拂面色沉静,神情泠然,唇角的笑意不见,有的只是执着,“在下一场比试开始,合欢苑闭门谢客!”
“是!”芍药恭敬地应道,一旁轻锤肩膀的木兰忽然开口,“是不是无歌公子?”
未曾抹去的剑眉微挑,戏谑的看向木兰,“不愧是小姐我的贴心小棉袄,小水儿就是聪慧。”
“小姐过奖。”木兰眼底划过一抹惊讶,连带着一旁的芍药与海棠都惊讶了,她们竟然都不知无歌公子的身世如此显赫,那惊鸿公子岂不也是……
就连苏若拂也是上午见到白玉歌才知道,没想到他们隐藏的身世竟是如此。难怪白玉歌会突然消失,也能够躲开隐一的追踪,除了他自己之外,定然有高手背后助他,这些高手怕就是镇南王府中人。
据悉,南邈国镇南王府有一队黑奇兵,个个能够以一敌百,虽然数量不多,寥寥五百人,但却胜在忠诚,只听镇南王一人的话。
这一切就有了解释。
直到苏若拂回到房间之后,才发现自己房间中竟然有熟悉的气息,眸子微眯,身姿微顿,若无其事的合好房门,才蓦然挥袖,一阵劲风呼啸而过,隔着珠帘背对着她的男子身影微闪,苦笑不已,“阁主,我还重伤未愈。”
轻叱一声,苏若拂没好气的坐在桌前,自顾自的倒了一杯茶,才开口,“你还知道自己的功力没有恢复,搅合进来做什么!”
“如果有办法的话,我又怎么会冒着被大哥发现的危险跑来。”白玉歌无奈的摆摆手,而后撩开帘子,与苏若拂相对而坐,“阁主,你可一定要给我保密!”
“行了,别废话了,你到底有什么目的?”苏若拂看向对面褪去一身漆黑的清隽俊逸的男子,翻了个白眼说道。
跟他们在一起,苏若拂想要高冷都高冷不起来,尤其是面对白玉歌这个从来不按常理出牌的人。
白玉歌垂眸不语,深吸一口气,眉眼低垂,长长的睫毛打下一层暗影,“阁主,这件事情你不要搀和进来,也不要告诉大哥,隐二借我用一下。”
苏若拂刚想开口,忽然从开着的窗外看到外面合欢树下站着的男子,银面凌然,月光下闪烁着金属的光泽,心中暗道不好,那个醋坛子又要被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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