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雪冰城前的对话千年误解与未说出口的守护

北俱芦州的商业街飘着甜腻的香气，李悟清捧着杯奶茶站在蜜雪冰城门口，耳后的六耳微微动了动——他听见云层里的风声，知道是无支祁来了。

“马元帅倒是清闲，不用守你的花果山，专门来盯我？”他没回头，吸管戳破杯盖的声音有点响。

无支祁落在他身后的台阶上，手里还攥着个灵气转换终端，屏幕上显示着“待交换龙宫珍珠×100”。“少爷可别冤枉我，”他笑着晃了晃终端，“我是来换凡间的钱，顺便给你带点灵茶——你这奶茶里的糖分，对根基可不好。”

李悟清哼了声，又吸了口奶茶：“少拿他来压我。他现在倒是成了三界红人，当年当斗战胜佛的时候，怎么没想过还有个弟弟？”

“斗战胜佛那头衔，早被大王扔了。”无支祁靠在栏杆上，看着街对面的凡人举着手机拍晚霞，“你以为他当年是自愿去灵山？还不是怕你被鸿钧老祖盯上，硬顶着‘二心’的罪名受罚，才不得不应下佛位。”

他顿了顿，声音沉了些：“你真以为千年前那次，是如来和鸿钧单纯针对你？若不是大王拿着金箍棒堵在灵山门口，说‘要动他先碎我这猴头’，你以为你能好好活到现在？”

李悟清的手指捏紧了奶茶杯，杯壁的水珠渗进指缝。“那他……”

“那他就不是孙悟空了。”无支祁接过话，从袖里摸出个玉瓶塞给他，“这是刚从龙宫换来的蜂蜜，比你手里的奶茶甜。说真的，少爷，你就算把这家店的奶茶全喝光，撑得躺三天，大王最多骂你两句‘傻猴子’，转头就去给你找醒酒的灵药。”

他看了眼终端上跳动的时间：“凡间物价确实涨了，我得去换完珍珠赶回去。”临走前又补了句，“你要是实在气不过，就去大圣庙等着——大王说破天规前，会去那儿烧柱香。”

无支祁飞远后，李悟清才打开玉瓶，蜂蜜的甜香混着奶茶味漫开来。他望着大圣庙的方向，雨早就停了，可那天孙悟空替他挡雨的轮廓，却突然清晰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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