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外婆好,我是马嘉祺,来找筱婕。
老太太的脸色沉了沉,放下手里的针线筐:
外婆:筱婕不在这!
马嘉祺:我知道她在!
马嘉祺放低姿态,
马嘉祺:她从医院跑出来的,还病着,您让我见她一面,哪怕就看一眼,确认她没事就行。
老太太见状往屋里喊了声,
外婆:筱婕,出来吧,人家都找到这儿了。
屋里没动静。老太太叹了口气:
外婆:这孩子昨晚后半夜到的,进门就把自己锁在西厢房,饭也没吃。她说了,不想见你。
马嘉祺站在院门口,西厢房的窗户关得严实,连条缝隙都没留。他能想象到丁筱婕坐在里面的样子,或许正对着墙壁发呆,或许在偷偷掉眼泪。
马嘉祺:外婆,我知道错了……
他对着西厢房的方向,声音放得很轻
马嘉祺:筱婕,我不逼你见我,我就在村口的老槐树下等着。你什么时候想见我了,或者想回家了,给我打电话,我马上过来!
他从口袋里掏出个药盒放在石桌上:
马嘉祺:这是医生开的退烧药,让她按时吃。
又摸出钱包,把里面的现金都拿出来
马嘉祺:外婆,麻烦您让她多吃点好的,不够再跟我说。
老太太没拦着,只是看着他转身离开的背影,轻轻摇了摇头。
马嘉祺真的在村口老槐树下坐了一整天。从晨光熹微到夕阳西下,手机攥在手里,屏幕亮了又暗,始终没等来那个熟悉的号码。
风吹过稻田,沙沙的声响里,仿佛全是丁筱婕曾经的笑声。
他知道,这只是开始。要焐热一颗被冻伤的心,光有愧疚不够,还得有足够的耐心,和一点点运气。
马嘉祺在老槐树下守了三天。
第四天清晨,他正靠着树干打盹,被一阵竹篮摩擦的声响惊醒。
抬头就看见丁筱婕跟着外婆从院里出来,她换了身舒适带着补丁的的衣服,头发松松挽在脑后,手里拎着个空竹篮,看样子是要去田里摘菜。
马嘉祺:筱婕!
马嘉祺猛地站起来,裤腿沾着的草屑簌簌往下掉。
丁筱婕脚步一顿,没回头,只是低声对老太太说:
丁筱婕:外婆,我去那边摘豆角……
老太太看了马嘉祺一眼,叹了口气:
外婆:让他跟着吧,地里草多,正好让他搭把手除除草。
丁筱婕没应声,转身往田埂走去。老太太使了个眼神马嘉祺赶紧跟上,踩着她留在泥地上的脚印,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初秋的稻田还泛着青,田埂边的杂草长得疯。丁筱婕蹲下身摘豆角,手指灵活地拨开藤蔓,动作熟练得不像城里长大的姑娘。马嘉祺没敢凑太近,蹲在田埂另一头拔草,野草的汁液沾了满手,他却毫不在意,眼睛总忍不住往她那边瞟。
丁筱婕:别总是看我
丁筱婕忽然开口,声音被风吹得有些散
丁筱婕:草拔不干净,外婆要骂人的。
马嘉祺赶紧收回目光,闷头加快动作,指尖被草叶划出血痕也没察觉。
沉默在田埂上蔓延,只有虫鸣和偶尔的摘菜声。直到竹篮快满了,丁筱婕才直起身捶了捶腰,看着远处连绵的青山说:
丁筱婕:我上小学前,一直住在这儿。
未完待续……
马嘉祺:下集预告:“以后想来,我随时陪你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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