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战中,张子墨为护乔之夏挡下暗箭,鲜血染红了她嫁衣上的并蒂莲。
郡主嘶吼着扯开他染血的衣襟,将随身携带的止血丹塞进他口中,手中的匕首却一刻未停,直取敌军副将咽喉。
黎明破晓,皇帝在废墟中展开朱志鑫呈上的证据,看着账本上侍郎的密印与宁王的手谕,龙颜大怒。
而凌云阁众人早已瘫倒在残垣断壁间——曾攸宁的画笔折断在画纸上,沈乐瑜的匕首缺口密布,苏新皓的斗鸡累得直打盹。
庆功宴上,朱志鑫端着酒杯晃到游京纯身边:
朱志鑫:“国公府小姐,这出假戏...”
话未说完,就被对方用帕子捂住嘴:
游京纯:“明日起,该学做真夫妻了。”
张子墨则红着脸给乔之夏夹菜,郡主却突然将婚书拍在桌上:
乔之夏:“先说好,本郡主的军帐,你不许随便进!”
曾攸宁举起新完成的《山河定鼎图》,画中众人或坐或躺,身旁散落着喜糖与兵器。
画轴角落,邓佳鑫和司辞的回信随风展开,西境的莲花与东月的桃花在信笺上交织成趣,预示着新的故事即将开始。
夜色下,张极正在庭院内观赏着美景。
三年后的端阳节,皇城朱雀大街张灯结彩。朱志鑫摇着绘有《百官行乐图》的折扇,腰间玉佩与游京纯的银铃相碰叮当作响。
身为新任御史大夫,他正带着妻子微服查访民情,却被曾攸宁突然拽进画院——画师的新作《盛世长卷》即将揭幕,画中暗藏揭露贪官的密码。
同一时刻,西北军营里,张子墨的长枪挑开敌军营帐。乔之夏握着虎符立于瞭望台,鎏金护甲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自平定宁王之乱后,这对夫妻驻守边疆,将莲花教残部逼退至大漠深处。某次深夜巡防,小将军偷偷往郡主披风里塞了暖炉,换来一句"别耽误军情",却见她耳尖泛红。
西境王宫内,邓佳鑫举着司辞批改过的诗稿追着太傅:
邓佳鑫:“这'大漠孤烟直'明明可以改成'烤肉香十里'!”
太子妃笑着将新酿的桃花酒推给沈乐瑜——这位冷面侍卫如今是西境暗卫统领,此刻正默默擦拭着曾攸宁送的画像匕首。窗外,东月国的商队带来了凌云阁众人的家书。
张泽禹的书房内,烛光映照着满墙古籍。身为翰林院掌院学士,他终于复原了《青囊秘卷》全本,却在某页夹层发现司辞父亲留下的绝笔:
“真相不在书中,而在人心。”
月光透过窗棂,照见案头那张泛黄的凌云阁合影,少年们的笑靥与如今的朝服、战甲重叠。
曾攸宁的画院成了江湖情报中转站。某日,一位神秘客送来半块莲花玉佩,她提笔在宣纸上勾勒出熟悉的轮廓,墨痕未干便化作飞鸽。
当夜,沈乐瑜的密信传来:
沈乐瑜:“西境古墓异动,速来。”
画师将画笔别进发髻,换上夜行衣消失在夜色中。
中秋夜,众人人不约而同登上凌云阁旧址。朱志鑫带来御赐的桂花酿,张子墨烤着边疆特有的羊肉,司辞即兴赋诗,邓佳鑫非要用胡琴伴奏。
曾攸宁支起画架,将这一幕永远定格——画中,沈乐瑜罕见地露出笑意,张泽禹推了推琉璃镜,乔之夏悄悄给张子墨披上披风,而朱志鑫与游京纯的影子,在月光下交叠成同心结的形状。
风掠过残破的飞檐,带着少年们的笑声飘向四方。他们曾以凌云为誓,如今散作满天星辰,在各自的天地间,续写着永不落幕的传奇。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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