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穿男人衣服吧!”公孙邪拿起筷子刚要夹菜,眼睛撇到叶清秋淡粉色衣服皱了皱眉头。
“不要!”叶清秋立即拒绝,“在我羽翼未丰时我是不会穿回男人衣服的。”玛德,老娘是女人。“再说我要是恢复男儿身,若是孤独刑知道我在这。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这里是灵越……”
“你是男人?”宁月被这个信息炸的晕晕的。
“他是魏国左相叶浩然的儿子!”风扬挪到宁月身边低声说道。
叶清秋“……”老子是女人。
宁月在得知叶清秋乃是男人时对叶清秋的态度来了个180度大转弯。“公子你吃这个……”宁月指着面前一道菜,“这是我们灵越的特色。非常好吃。”
“红烧排骨也不错!”
“还有这个……”
叶清秋汗颜,如果不是因为知道她喜欢慕容轩,她都怀疑宁月是不是看上她了。之后叶清秋还是穿着女人的衣服。用她的话说,韬光养晦,为父报仇。
公孙邪没办法只好由着她。
……
晚上,叶清秋在青灯下写下要用的药材。直到半夜才写好。叶清秋放下笔,站起身子伸展发麻的四肢。“写字真累人!早知道让慕容轩写的。”
话一出口叶清秋拍了一下脑门,“靠!她可以口述让公孙邪写啊!”真是笨死了!好好的人不用。把自己累成狗。 叶清秋把写好的字吹了吹待字干了,叠好,给公孙邪送去。
帘外一轮淡月悬挂空中。来到公孙邪门前刚要伸手敲门。忽然 门开了。宁月刚要从里面走出来,一抬头,见到叶清秋。
脸一红,“叶叶公子。”宁月声音很小,小到叶清秋听听不清她在说什么。不过看她的样子叶清秋也能明白她在做什么。实在没想到,如此单纯的姑娘也会偷窥。
叶清秋朝她笑了笑,手往房间指了指,“我找你家王爷!”
“嗯!”宁月从里面出来,叶清秋走了进去。叶清秋刚走进房间,就听吱呀一声,门关上了。叶清秋回头无语的望着那扇合上的门。好想说一句,“宁月我是女的!”
“杵在那里做什么?”屏风里面传来慕容轩的声音。叶清秋只好进去。
这一进去,血脉膨胀叶清秋的鼻血横流。慕容轩在叶清秋走过清风时正好穿上亵裤,洁白精壮的上身还没来得及穿衣服。如果是背对着叶清秋那到还好点,叶清秋也不至于流鼻血。
两人面对面,身体精壮,六块腹肌。墨色的发丝上滴下水珠,顺着他胸肌一直落进他的腰间。
卧槽!叶清秋擦了擦鼻子。神经病啊! 半夜三更的他洗什么澡!
等等……刚刚宁月好像刚从这里出去……不是吧!叶清秋脑子浮现动力火车的画面。禽兽啊!自己手下都沾染。
“来找我有事?”慕容轩睨了她一眼,侧身略微弯腰,拿起旁边凳子上的衣服穿上。
“哦哦”叶清秋回过神,“这是我刚刚写的要准备的药材。明天最好能备好。”叶清秋把写好的药材单子递给了慕容轩。
公孙邪穿好衣服,伸手刚要去接,抬头间眉头一皱,“好好的怎么流鼻血?”闻言,叶清秋赶紧用衣袖抹了抹。
“上火,上火!”叶清秋干笑。 还不是因为你和宁月……不然我怎能会流鼻血。叶清秋把单子留下,然后用困的借口溜了。回到房间叶清秋赶紧给自己冲一杯镇定药喝下。
妈啊!这个年纪对那种事最是好奇的时候。喝下一杯镇定药叶清秋心情总是平静了一些。不过第二天,还是顶着一对熊猫眼出现在众人面前。
“主子,你……”暗一见叶清秋一脸憔悴,面露担忧。这里是瘟疫的地方,主子不会是……
“没事……没事……”叶清秋赶紧摆摆手解释,“昨晚没睡好而已。不用担心。”
“真的?”暗一还是不放心。
“放心吧!我不会拿自己性命开玩笑的!”
“叶公子”宁月来上菜时看到叶清秋,笑着打招呼。叶清秋只觉得脑仁“砰”一声炸了。她及力压制下的动力画面又浮出。
卧槽!大白天的你还这样,女流氓!叶清秋在心里骂自己。
“咦?叶公子的脸为大红?”宁月布好菜,抬头间看着叶清秋微红的脸有些不解。
叶清秋“……”还不是因为你!“估计是染了风寒!一会吃一粒药便好。”叶清秋强力压下杂念,淡定的说道。
“染了风寒?严重吗?”门外慕容轩健步走来。瘟疫还指望他,他可不能有事。
叶清秋“……我……”张了张嘴,叶清秋那句还不是你害的话终究没说出来。
“吃颗药就好。”说着叶清秋从袖口中拿出一颗药端起桌上的水,把药放进嘴里,然后喝了一口水,头一仰,咽了下去。叶清秋庆幸这几个人不懂医术,否着都知道她吃的不是风寒的药,而是镇定药。
“对了,以后叫我知秋。再给我拟造一个身份。”既然要韬光养晦,首先真名字是最好别用了。
公孙邪刚要去夹菜的手停了下来,看着叶清秋,“当真要男扮女装?”公孙邪皱了皱眉头,想不通叶清秋为何一定要男扮女装。
“只有这样,孤独刑才会找不到我。”叶清秋微微敛下眼睛,仇她是一定要报的。饭桌上气氛一时有些悲伤。
公孙邪抿唇,沉默半响,“这事就交给宁月。”
“是”身后得宁月欣然领命。吃完饭,风扬带着叶清秋要的药材回来了。叶清秋一一过目。片刻之后
“为何没有黄连?”叶清秋眉头一皱,黄连乃是去热解毒的良药。
“怎么回事?”公孙邪皱眉虽说灵越学医人少可是还有的药材灵越还是有的。
“属下跑遍整个药铺都没有黄连。”风扬也不明白原本很普遍的黄连竟然如此缺货。
公孙邪虽然眼角含笑,周身的气势确实慎人。看来瘟疫并非是自然灾害。如果他没猜错的话,应该是某个人为的。
叶清秋侧头看了公孙邪一眼,倾国倾城的脸上凝重严峻。
“没有黄连金银花也是可以的!叶清秋轻语,“虽说金银花的功效没有黄连快!但是可以加量。”
“当真?”公孙邪惊喜的望着叶清秋,深邃的眸子,如同天上的星星一闪一闪,那么魅惑迷人。
“嗯。”叶清秋轻笑得点了点头。看到公孙邪那双充满希望的眼睛,叶清秋顿时觉得很庆幸自己能帮到他。
风扬去收集金银花,叶清秋和慕容轩去村庄。
“越往村庄里瘟疫越是严重……”马车里公孙邪神色严肃。
“所以才要往里面走!”只有那样才能准确无误的诊断病情,她才好配药。
公孙邪张了张嘴,“你……怕吗?” 公孙邪眼底闪过复杂。
“怕?”她还真没害怕,因为她相信自己的医术。“怕你就让我回去了?”叶清秋淡笑。
不会!因为有他在百姓还有一丝希望。 没有他,这里的人只有等死。
“这里县令呢?”公孙邪虽说不受宠,可是好歹也是个王爷,王爷大驾光临作为当地的官员却没有一个请安,惑是寻求良策。
公孙邪眸光悠远,眼角有一些戾气,“跑了”
叶清秋微微一愣。“跑了?”难怪她没看到一个做官的。“百姓有难作为父母官竟然不顾百姓死活自己跑了。叶清秋咬牙,恨不得剁了狗官。
“吁——”马车停下。
“爷到了!”车夫在帘外说道。
叶清秋揭开帘幕时被眼前的一幕震的心口生疼,眼眶发酸。
白骨山积,遗骸遍野。更让人心酸的是在一堆白骨让还有感染瘟疫的人,面目憔悴,瘦如材骨。眼神呆滞。
最醒目的画面就是在人群中,有一年纪轻轻的女子,怀里还抱着襁褓,当孩子“呀呀”哭喊时,她咬破自己的手指,放在他的嘴里。
叶清秋只觉得自己的胸口好像被什么东西狠狠砸了一下,疼的她眼泪流了下来。叶清秋吸了吸鼻子,把眼泪抹去,收拾一下情绪。下了马车。
“先生,不管如何痛也要忍住。”下车的时,叶清秋轻轻的说道。
他们是来救他们的,他们一定要面露坚强,只有这样,才会给人们带来希望。
马车里公孙邪心头一震,双拳紧了紧,“嗯。”虽说在马车里早已经闻到腐臭的味道,心里做好准备,当看到眼前一幕时,公孙邪心还是狠狠抽痛。
都是他,如果不是因为他,这些人就不会遭受这样的灾害。那人为了弄死他真是无其不用。他发誓,他不会让这些人白死的!他一定要用那人的血来祭奠惨死的亡灵。
就在公孙邪沉静在自己思想中无法自拔时,忽然手上一软,一只洁白的手握着他的手。他的心莫名的升起信心。
公孙邪急忙抽出,并在衣服上擦了擦。
卧槽!
尼玛的!
你这是什么表情!叶清秋抽了抽嘴角,敢嫌弃我,不想要我救你的百姓呢?想归想!叶清秋还是从马车里拿出一打口罩。分给公孙邪和车夫。
这是她昨晚实在无法敢走脑海画面时,起来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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