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老古董们把张哥的健身环当成捆仙绳了!”刘耀文拽着土豆的尾巴冲进院子,白狼嘴里还叼着半截被啃秃的瑜伽垫——据说是某长老练“凡间吐纳术”时,把瑜伽垫当仙草啃了。
凌云正在给浮空岛的避雷针贴符纸,闻言差点从梯子上摔下来。她看着远处仙门弟子们围着健身环打坐,有的把哑铃当法器举,还有个小仙童抱着筋膜枪哭,说这“会震动的铁疙瘩”比雷劫还吓人。
“让宋亚轩给健身环刻个‘和平共处阵’,”凌云拍了拍手上的灰,凌霜剑变的扳手还别在腰上,“再闹就把他们的飞剑全改成共享单车,扫码才能骑。”
丁程鑫抱着新麦克风跑过来,乐修的灵力让麦克风冒出粉色泡泡:“师傅快看!我给老古董们写了首《人间迪斯科》,配上张哥的健身操,他们跳得比广场舞大妈还疯!”话音刚落,就见白胡子长老举着拂尘扭腰,青衫被风吹得鼓鼓的,活像只扑棱蛾子。
贺峻霖的诊所突然挂出“今日停诊”的牌子。他背着药箱往外跑,白大褂里露出半截《现代急救手册》:“救命!我给紫阳真人开了瓶布洛芬,他以为是毒药,正召集全岛弟子要‘清理门户’!”
严浩翔蹲在算命摊前,用龟甲给路由器算“信号强弱”,平板上弹出条新消息——是月老发来的:“小严啊,上次算的红线库存不对,人间情侣都开始用钢丝球绑对象了,是不是煞气搞的鬼?”
“哪是煞气,是他们没刷到我的‘恋爱卦象’直播,”严浩翔啃着糖葫芦笑,突然指着天空,“快看!界壁又闪红光了,这次煞气藏在快递盒里!”
马嘉祺的风符瞬间升空,在云层里织成张网。他翻开《流体力学》,指尖划过“气流包裹原理”:“煞气跟着顺丰快递车,目标是城西的快递站。张哥,你的《磐石诀》练到能徒手拆快递盒了吗?”
张真源正抱着电饭煲干饭,闻言抹了把嘴:“拆快递盒?我能徒手拆集装箱!”他把最后口饭扒进嘴里,抓起旁边的石锁就跑,石锁上还贴着贺峻霖写的“此乃营养餐,非凶器”。
快递站的纸箱堆里,煞气正顺着胶带缝往外钻。丁程鑫的《人间迪斯科》突然响起,粉色音波震得纸箱哗哗响,煞气在节奏里晕头转向;宋亚轩的激光阵盘扫过货架,每个快递盒上都多了道蓝光,煞气再也钻不出来;贺峻霖往纸箱上撒药粉,快递单上的地址突然变成“煞气回收站”;严浩翔举着平板算坐标,玄真剑精准挑开最危险的那个包裹——里面躺着只啃泡沫的煞气,被土豆口叼住,嚼得嘎嘣响。
老古董们看得目瞪口呆。白胡子长老摸着下巴:“原来凡物也能降妖?那老夫的拂尘是不是该换成拖把?”
“不仅能拖地,还能打煞气,”刘耀文举着拖把演示,驭兽印让拖把杆冒出金光,“师傅说这叫‘工具的多样性’。”
战斗结束时,快递站老板拎着两箱冰红茶出来,看着满地贴符的纸箱和穿古装的仙人们,默默掏出手机打给精神病院:“喂,我这有群穿戏服的,说在降妖……对,地址是城西快递站,带够担架。”
回去的路上,仙门弟子们缠着张真源要“徒手拆箱秘籍”,丁程鑫教小仙童用麦克风唱《小星星》,贺峻霖给紫阳真人塞了盒布洛芬,说“这是凡间的‘清心丹’,比你那金丹管用”。
凌云走在最后,看着徒弟们和老古董们勾肩搭背,突然觉得师傅当年没说错——修仙修的从来不是孤高清苦,是能在烟火里守住本心,在变迁里找到平衡。
浮空岛的Wi-Fi突然弹出条消息,是七百年前师傅留在界壁里的残魂发来的,只有简单几个字:“徒弟们,人间很好。”
凌云笑着回了个表情包,是张真源抱着电饭煲比耶的照片。远处的健身环还在闪,《人间迪斯科》的旋律混着仙门的钟鸣,惊得晚霞都红了脸。
“走吧,”凌云挥了挥手,凌霜剑变的钥匙串在手里晃,“回去吃火锅,让老古董们见识下什么叫‘鸳鸯锅的哲学’——清汤是仙门,红油是人间,涮在一起才叫滋味。”
徒弟们的欢呼惊飞了归巢的鸟,白狼土豆叼着刚抢来的仙果,尾巴摇得像朵盛开的蒲公英。浮空岛的轮廓在暮色里渐渐柔和,与远处的霓虹融成片温暖的光。
界壁的裂缝或许还会有,煞气或许还会来,但凌云知道,只要这群既能画符又能修路由器,既能炼丹又能调火锅底料的小家伙在,这人间的烟火,就永远烧得旺,这万家的灯火,就永远亮得暖。
毕竟,最好的修仙,从来都是热热闹闹地活着,认认真真地守护着——就像现在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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