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锅的红油刚冒泡泡,白胡子长老就举着公筷发抖:“这红得发黑的汤,莫不是用煞气熬的?”他身后的小仙童们探头探脑,看着张真源把肥牛卷往锅里扔,吓得直往长老袍子里钻。
“这叫牛油,”张真源夹起七片肥牛卷,精准地分进七个碗里,体修的手稳得像台分肉机,“比你们仙门的灵泉好喝,不信尝尝?”
贺峻霖趁机往老古董们的清汤锅里撒枸杞:“这是凡间的‘长生草’,泡在汤里比你们的仙丹管用。”他刚说完,就见某长老抓起枸杞往炼丹炉里扔——显然是想炼“凡间长生丹”。
宋亚轩抱着平板坐在角落,屏幕上是给浮空岛设计的“自动换锅底阵”。他指尖划过合金阵盘,锅里的红油突然分成七份,每份都浮着朵冰雕的莲花:“这样老古董们就不会抢张哥的肥牛了。”话音未落,莲花突然炸开,溅了白胡子长老满脸红油。
“宋亚轩!”长老抹着脸怒吼,拂尘甩得像根拖把,“老夫的胡子!被你这妖术染成红烧的了!”
丁程鑫举着蓝牙麦克风起哄,乐修的灵力让麦克风喷出烟花:“红烧胡子多时髦!我给您写首《胡子 disco》,保证火遍仙凡两界!”
马嘉祺靠在门框上笑,风符卷着片肥牛飞到他嘴边。他咬着肉含糊不清地说:“刚算出今晚有批煞气混在外卖里,穿黄衣服戴头盔,专偷老古董的拂尘。”
严浩翔的平板“叮咚”一响,弹出条新订单:“帮我算算外卖小哥是不是煞气变的,在线等,挺急的——来自白胡子长老。”他笑着回复:“不是,但他可能会偷您的外卖,建议给拂尘装个GPS。”
刘耀文突然跳起来,驭兽印在掌心发烫:“土豆发现目标了!”白狼早就蹲在门口,对着外卖箱龇牙咧嘴,两百斤的体重把地砖压得咯吱响。
果然,外卖箱里钻出团黑雾,还戴着顶歪歪扭扭的头盔。丁程鑫的《胡子 disco》突然变调,音波像把剪刀剪开黑雾;马嘉祺的风符卷着火锅底料飞过去,红油泼得煞气嗷嗷叫;贺峻霖抓起消毒柜里的酒精喷雾,对着黑雾一通猛喷,滋滋声里飘出烤肉味;宋亚轩的激光阵盘在地上展开,把煞气困在蓝光里,像只被关进玻璃罐的萤火虫。
白胡子长老举着沾红油的拂尘,看得眼睛发直:“这……这就是凡间的降妖术?”
“不止哦,”张真源吞下最后一片肥牛,抓起旁边的灭火器冲过去,“还有这个!”干粉喷出的瞬间,煞气发出凄厉的惨叫,竟被冻成了个小雪球。
严浩翔用玄真剑挑起雪球,平板扫出它的“保质期”:“还有三分钟就化了,扔垃圾桶还是送博物馆?”
“送贺儿的药圃当肥料!”七人异口同声。
等收拾完煞气,鸳鸯锅的汤都熬成了浆糊。老古董们捧着碗里的肥牛,吃得比谁都香。白胡子长老甚至偷偷把张真源的麻酱碗藏起来,被发现时还嘴硬:“此乃老夫用仙力炼化的‘凡间琼浆’,你们凡人体质承受不住。”
深夜的交流中心,仙门弟子们围着投影仪看《蜀山传》。当看到电影里的御剑飞行时,某长老突然拍桌子:“胡说!御剑哪用喊‘临兵斗者’?明明喊‘芝麻开门’更灵!”
丁程鑫趁机把麦克风递过去:“长老唱首《御剑 rap》吧,我给您伴奏!”
宋亚轩和贺峻霖蹲在角落,二维码:“扫这个能跳转到严浩翔的算命摊,以后丢了拂尘直接算坐标。”
马嘉祺的风符缠在空调外机上,正帮浮空岛调节温度——老古董们嫌凡间太热,非要用术法把交流中心冻成冰窖,结果把贺峻霖的西药全冻成了冰棍。
凌云站在屋顶,看着这群横七竖八睡在地上的小家伙。张真源怀里还抱着空了的肥牛盒,丁程鑫的麦克风压在某长老的胡子下,宋亚轩的合金板上,严浩翔用朱砂画了个歪歪扭扭的笑脸。
远处的界壁闪着微光,像块被擦亮的玻璃。凌云知道,师傅当年补的那块仙骨,如今早就长成了一片森林——有麦克风长成的枝丫,有激光凝成的叶片,有西药开出的花,还有Wi-Fi织成的藤,而树下的土壤里,埋着的是人间烟火,是万家灯火,是这群热热闹闹的少年,和他们永远守不够的人间。
她掏出手机,给七百年前的师傅发了条消息,这次附上了张合照:照片里,穿古装的仙人和穿现代装的弟子挤在一起,白胡子长老举着麻酱碗比耶,土豆叼着张真源的健身环,背景是浮空岛和远处的摩天大楼,天上的仙鹤正和无人机并排飞。
发送成功的提示�无人机��天边正好亮起第一颗星。凌云笑着转身,脚步轻快得像踩着风——
明天还得教老古董们用打车软件呢,听说他们想坐着网约车,去看看那面永远飘扬的五星红旗。而她的徒弟们,大概又会想出新花样,把降妖除魔,过成一场热热闹闹的人间派对。
毕竟,最好的修行,从来都是这样:带着传承的重量,踩着时代的节奏,热热闹闹地守护,认认真真地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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