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广场舞大妈的红绸裙还没晾干，就被丁程鑫拽去拍《仙凡迪斯科》MV。乐修大佬举着蓝牙麦克风站C位，左边是扭着拂尘的白胡子长老，右边是挥着扇子的红绸裙大妈，背景里张真源举着蛋白粉跳健身操，土豆叼着激光笔当道具，活像个两百斤的打光师。

“卡！”宋亚轩举着摄像机喊，镜头里白胡子长老的拂尘缠上了大妈的红绸，两人拽得像在拔河，“长老您能不能别用术法？大妈的扇子快被您的灵力撕烂了！”

贺峻霖蹲在一旁调药剂，把防晒霜兑进仙门的凝露里：“给演员们补补妆，等会儿拍外景，凡间的日头比雷劫还毒。”他刚说完，就见某长老偷偷把防晒霜当饮料喝，吓得他举着药杵追了半条街。

严浩翔的算命摊突然爆单，全是来算“MV能不能火”的仙门弟子。他举着平板给大家看数据：“播放量破百万的时候，给张哥换十罐蛋白粉，给土豆加十根鸡腿——刘耀文你别瞪我，算出来的。”

刘耀文正训练土豆叼激光笔，白狼突然对着天空狂吠。众人抬头望去，只见云层里裂开道缝，煞气裹着弹幕冲出来，每条黑气上都飘着“特效五毛”“长老好萌”的字样，显然是从MV的拍摄设备里钻出来的。

“这群煞气还懂审片？”丁程鑫举着麦克风笑，粉色音波震得弹幕乱飘，“正好让它们当群演，不给工钱的那种！”

马嘉祺的风符瞬间织成网，把煞气困在半空。《流体力学》的书页在他手里翻飞：“煞气在吸收弹幕的情绪，越骂它越兴奋——宋亚轩，用你的‘屏蔽阵’！”

激光阵盘亮起时，煞气突然集体膨胀。贺峻霖往阵里撒了把“消气粉”，黑气瞬间瘪下去，像被扎破的气球；张真源抱起健身环转圈，体修的灵力形成漩涡，把煞气卷成个黑球；严浩翔的玄真剑精准刺穿黑球，卦象在剑身上流转：“算到你们会被广场舞大妈的扇子拍散。”

果然，红绸裙大妈们举着扇子冲上来，广场舞的韵律混着术法的金光，把漏网的煞气拍得嗷嗷叫。白胡子长老不甘示弱，拂尘甩得像拖把，愣是把最后团黑气拍进了贺峻霖的药炉——丹修大佬盖上炉盖笑：“正好炼锅‘消气丹’，给老古董们降降火气。”

MV的最后镜头在夕阳下拍完。丁程鑫举着麦克风唱《人间迪斯科》，长老和大妈们手拉手转圈，张真源举着蛋白粉罐当奖杯，土豆叼着鸡腿跳上摄像机，在屏幕上留下个毛茸茸的爪印。

凌云站在监视器旁，看着画面里热热闹闹的一群人，突然觉得七百年的等待都有了形状。它藏在长老沾着红绸的拂尘里，藏在大妈扇面上的金光里，藏在张真源晃悠的蛋白粉罐里，藏在土豆那只印在屏幕上的爪印里——是传承，是接纳，是把仙与凡的棱角，磨成了彼此都舒服的弧度。

“收工！”丁程鑫举着麦克风欢呼，彩毛仙鹤突然从天边飞来，翅膀上的粉蓝光晕映红了晚霞。它们盘旋三圈，落下的羽毛沾着金光，像给这群热热闹闹的守护者，镀上了层永不褪色的光。

回去的路上，大妈们缠着长老学仙术，长老们追着贺峻霖要“消气丹”，张真源扛着蛋白粉和大妈们讨教广场舞，土豆叼着鸡腿跟在后面，尾巴摇得比谁都欢。

凌云望着他们的背影，凌霜剑在手里化作支普通的钢笔。她在MV的片尾加上行字：“此片由凌云宗联合隐世仙门、人间广场舞队共同出品——特别鸣谢：总在抢镜的煞气，和两百斤的白狼土豆。”

界壁的裂缝或许还会出现，但凌云知道，只要这群能把MV拍成修仙现场，能让长老和大妈手拉手跳舞，能用蛋白粉喂出彩毛仙鹤的家伙在，这人间的热闹，就永远不会散场。

毕竟，最好的守护，从来都是这样：带着仙门的风骨，踩着人间的鼓点，把每场降妖除魔，都过成场热热闹闹的派对，把每次修行，都写成首烟火气的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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