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美食节的炊烟刚漫过浮空岛的飞檐，白胡子长老就举着煎饼果子发抖：“这卷着葱花的薄皮，莫不是用仙门的云纱做的？”他身后的小仙童们更夸张，有个把油条当剑舞，有个抱着豆浆碗磕头，说这“甜津津的水”比瑶池玉液还好喝。

张真源扛着十斤大米路过，体修的肌肉把围裙撑得鼓鼓的：“长老您蘸点辣酱，比您的灵蜜开胃。”话音刚落，就见某长老把辣酱当丹药吞，辣得直吐舌头，用术法往嘴里塞冰块，活像只被烫到的猫。

丁程鑫举着蓝牙麦克风在美食节舞台上唱《煎饼果子歌》，粉色音波让排队的大妈们集体扭腰。突然有片黑影罩住舞台，抬头一看——彩毛仙鹤叼着贺峻霖的药炉飞过，炉里飘出的药香混着油条味，显然是某长老又把药草当香料撒了。

“我的千年雪莲！”贺峻霖举着药杵追出来，白大褂上沾着糖浆，“那是炼‘清心丹’的主材，不是葱花！”他刚跑到仙鹤下方，炉底突然掉出颗丸子，正好砸在严浩翔的算命摊上。

卦修大佬捏着丸子笑：“这是用张哥的剩饭和你的雪莲做的‘仙凡和合丹’，算到吃了能治长老的辣瘾。”果然，白胡子长老抢过丸子吞下，瞬间不吐舌头了，只是眼睛瞪得像铜铃——大概是觉得味道很奇妙。

宋亚轩蹲在激光雕刻机前，给美食节的摊位刻“防抢食阵”：“再让仙鹤偷东西，就把它们的彩毛剃了，改成烤鸭色。”他刚说完，雕刻机突然亮起红光，屏幕上跳出串乱码——是煞气混在美食节的收款码里钻进来了。

“这群煞气还懂扫码支付？”刘耀文拽着土豆的耳朵笑，白狼对着收款码狂吠，两百斤的身板压得摊位咯吱响，“让它们尝尝没钱吃饭的滋味！”

马嘉祺的风符瞬间裹住所有二维码，《流体力学》的书页在他手里翻飞：“煞气在吸收‘好评’的灵力，贺儿，用你的‘差评粉’！”

药粉撒出去时，煞气突然集体缩水。丁程鑫的麦克风爆发出《难吃歌》，粉色音波震得黑气直哆嗦；张真源抓起擀面杖转圈，体修的灵力形成漩涡，把煞气卷成个黑团；宋亚轩的激光阵突然升温，把黑团烤得像块焦黑的锅巴。

最后是大妈们收尾，她们举着扇子围成圈，广场舞的韵律混着金光，把漏网的煞气拍得连声求饶。有个穿红绸裙的突然指着黑团笑：“这玩意儿炸一下，说不定比油条还香。”

美食节结束时，浮空岛的石桌上摆满了“仙凡杂交”的食物：仙门的灵果蘸着番茄酱，凡间的蛋糕插着拂尘，还有贺峻霖用雪莲做的冰淇淋，被张真源吃得只剩个蛋筒。

凌云站在篝火旁，看着徒弟们和老古董、大妈们挤在一起抢最后块煎饼果子，彩毛仙鹤蹲在枝头偷看，土豆叼着根油条打盹，突然觉得这才是最好的“和合阵”——没有仙凡之分，没有新旧之别，只有热热闹闹的烟火，和实实在在的欢喜。

界壁的光在夜色里闪了闪，像谁在七百年前的云海里，笑出了声。

“师傅，”丁程鑫举着麦克风喊，“明天办个‘仙凡厨艺大赛’吧！冠军奖励张哥亲手做的蛋炒饭！”

凌云笑着点头，凌霜剑变的锅铲在手里晃。她知道，明天的赛场又会闹得鸡飞狗跳，老古董们会把炼丹炉当炒锅，大妈们会用广场舞的节奏揉面，而她的徒弟们，大概会想出更离谱的招数，把降妖除魔，过成场有滋有味的人间盛宴。

毕竟，最好的修行，从来都是这样：带着传承的味道，混着时代的调料，把日子炒得香喷喷，把守护做得热腾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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