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阮轻风抛出这样一个橄榄枝,常有喜是大楚的人,若是一般子民也就罢了没有什么大用场,但是常有喜是皇帝左膀右臂的女儿啊,那皇上不是一定能够掌控的吗?甚至不愁药谷都有可能将来被大楚掌握在手掌心,这个诱惑阮轻风就不相信皇上一点都不心动!但是哪知,就是这样最后还是失败了,甚至还弄巧成拙了。
“你是不是傻啊!”常有喜听了阮轻风的解释顿时觉得气不打一出来,她是皇上心腹的女儿不错,但是皇上那样的人会没有疑心吗?常远道已经站在了为人臣子的最高处,若再加上不愁药谷这个助力,难免常远道会有些什么不该有的想法。
而又因为不愁药谷的存在,其他各国想要讨好不愁药谷,好在关键的时候有不愁药谷的医术保命,那就一定会派兵增援,就算大楚再强大也抵不住多国的攻打啊!
这样的危险常有喜可不相信皇上是真的傻,一点都想不到。
相比也是因为这样的原因,皇上才要常有喜入宫,好隔绝常有喜跟阮轻风的联系吧!
“皇上还这是……”阮轻风悠悠的叹了一口气,目光落在常有喜身上,“好吧是我错了,你想要什么补偿?”阮轻风也不是一个拿不起放不下的人,既然错了,那他便眼睛都不眨一下的承认了自己的错误,并且要给常有喜补偿。
常有喜倒是一点都不在意补偿不补偿的。“再说吧,我若是想出宫有什么好办法没有?”皇宫真的不是人呆的地方啊,虽然常有喜没有受到神呢太多的迫害,但是这不意味着常有喜就没有受到一点点迫害啊!
“怕是不可能。”阮轻风摇摇头,皇上对常有喜的器重阮轻风这些天都听说了,同时听说的还有,“你这丫头也太不小心了!一点都不知道藏拙。”竟然被皇上发现了那样的才华,那皇上会让常有喜就这么跑掉就奇怪了,万一常有喜心智不够坚定被别国所用了怎么办?
“那你说我现在应该怎么办?”常有喜也知道自己是太不小心了啊!可是有什么办法,她哪里斗得过皇上那个老狐狸啊!就算当时有所防备,日后难免会一点一点的被皇上挖出来,下场还不是一样。
除非常有喜又十足的实力让皇上不发现。
“怎么办?凉拌!”阮轻风冷哼一声,他怎么知道怎么办?要知道怎么办的话阮轻风早就把常有喜给带走了,皇宫那个地方,能少呆还是少待的好。
虽然阮轻风嘴上说的不待见常有喜这个徒弟,但是心里,阮轻风对这个唯一的徒弟还是非常关心的,他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个大口袋,“给,拿着防身用。”这是这些天阮轻风给常有喜准备的防身药丸。
不管是毒药解药,还是防身用的一应俱全,解药尤其多,皇宫那个地方中毒实在是太容易了!
“这都是给我的?”常有喜挑眉看向阮轻风,“正是我需要的,谢了。”阮轻风于她来说,这的是良师益友,需要帮助的时候总是在,常有喜望着阮轻风清凉的眼神中含着浓浓的谢意。
“我才不是因为关心你的死活呢。”阮轻风冷哼一声,从常有喜喜欢凤其缜开始,阮轻风就对常有喜各种 不待见,不为别的,就是因为阮轻风觉得凤其缜那个人他看不透,而且行医这么多年。
阮轻风自诩看过不少形形**的人,凤其缜看常有喜的眼神并不是男人对心爱女子的那种怜爱与真挚的深情,凤其缜对常有喜有情是不假,但是更多的,阮轻风认为凤其缜对常有喜总是有那么些利用的意思在里面。
“只是瞧着你可怜,不管怎么说你也是我徒弟,不愁药谷的人,若是栽在了这药毒两面,不是丢了我不愁药谷的人吗?不愁药谷几百年积累的名声可不能让你这个小丫头片子给坏了。”阮轻风看着常有喜的眼神和他说话的神色,要多傲娇就有多傲娇。
引得常有喜止不住的发笑,不跟这个一把年纪了却还像是个孩子似的人计较,“行行行,你不是关心我是不关心不愁药谷行了吧?”话中满是纵容,神色就像是在对一个不懂事的孩子似的。
让阮轻风几欲丢掉他仙风道骨的高人形象而炸毛,“怎么跟你师父说话呢?我这儿本来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只是瞧你这个样子,怕是不想听吧,那你走吧,没得浪费我表情。”阮轻风斜眼看常有喜,冷哼一声将头偏向一边,一副我不想理你的样子。
常有喜知道,阮轻风这样是等着她来哄呢,无奈的叹口气,“好了好了,徒弟我错了,师父您老人家不要生气了好不好?什么好消息快告诉我吧~”常有喜知道,阮轻风最受不了的就是她撒娇了,一露出这样的娇态,阮轻风便受不住了。
阮轻风于常有喜完全就是一个父亲式的存在,很宠爱常有喜,偶尔欺负她,像个老顽童式的在常有喜面前傲娇,常有喜每每见着阮轻风这样便觉得有些好笑,却又忍不住的想要哄他。
“嗯……这还差不多。”阮轻风被常有喜哄的舒坦了悠悠的叹了口气,“我方才想起来,当年夺嫡的时候,当今圣上向不愁药谷求药,医治好先皇多年身体里积攒的毒素,欠了不愁药谷一个人情,若是皇上为难你的话,可以用这个来救命。”
阮轻风现在仅能为常有喜做到如此了,再多的阮轻风确实已经做不到的,毕竟皇上是皇上,不愁药谷说白了只是一个势力而已,即使依靠绝顶的医术而无比强大,但若是跟朝廷彻底对上,不愁药谷恐怕也讨不到什么好。
而且为常有喜这个说白了跟不愁药谷没有多大关系的人,谷中必定有人有意见,阮轻风将这个人情给常有喜,谷中就已经有不小的意见了。
若常有喜是正正经经阮轻风的继承人也就罢了,不愁药谷未来的主人,这个人情早晚是她的用了也就用了,问题常有喜并没有真正的拜阮轻风为师,也没有去不愁药谷接受众人的承认,名不正言不顺的,若不是阮轻风一向强势,恐怕这都是拿不到的。
“师父,你不必如此,我能在宫里保护好自己。”阮轻风为她做到这样,说不敢动那是假的,这是常有喜第一次正正经经的叫阮轻风师父,顿时便明白了为什么古人总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真的是这样,叫一声师父和受一声师父,真的就是一辈子的责任。
根本就不是现代那种一个老师教几十个学生,任务式的身份能够相提并论的。
说实话,最初常有喜没有想阮轻风能够做到这样,她起先只是想的,不愁药谷有那样的盛名,相比医术一定非常厉害,能够学到个一手两手就是非常了不起的了。
但是常有喜没有想到,阮轻风不但倾囊相授不说,还可以为她连这样珍贵的机会都能拿出来。
别看只是简简单单的一个人情,若是日后阮轻风对皇上提什么过分的要求,只要有这个人情在,皇上都不好拒绝。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你都叫我师父了,一个人情怎么不能给你了?当初拜师的时候没有给你入门礼,这人情便当做入门礼给你吧!别嫌太轻了。”阮轻风摆摆手不以为意,他就常有喜这么一个弟子,他的东西不给常有喜给谁?学那些敝扫自珍的人带进土里吗?
阮轻风生而豁达,从来就不是这么狭隘的人。
轻?常有喜瞠目结舌,一国皇帝的人情这样的入门礼若是叫轻的话,那什么礼才是重?送一国江山才叫重吗?“师父,别闹,若是你将皇上的人情当入门礼送我,那我该送什么拜师礼呢?”按照大楚的习俗,拜师当时便是要送拜师礼的。
可常有喜拜阮轻风为师说白了就是一个玩笑形势的样子,就连正式的磕头敬茶都是没有的,更别提什么拜师礼了。
“嗐。”阮轻风无所谓的摆摆手,“我要你的拜师礼做什么?我不缺钱不缺名,你个小丫头能送我什么?”常有喜拜他为师本身便是一种礼物了,阮轻风作为不愁药谷的少主,一生都要献给,没妻儿,几乎每一任主人都是这样,只能依靠收养来保持不愁药谷代代有人掌管。
常有喜的存在对于阮轻风来说就真的像是女儿一样,父亲给女儿最好的不是应该的吗?怎么会要回报呢?
阮轻风虽然没有说,但是他就是这么个意思,常有喜哭笑不得。
“别闹好么?你才多大?怎么可能有我这么大的女儿?”阮轻风今年才二十出头,因为是医者保养得好,而常有喜十六,他们站在一起恐怕没有人会认为是父女或者师徒吧?恐怕认为是兄妹的多些,认为是情侣也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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