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虾三吃,每人一条大海参,佛跳墙,深海帝王蟹,再弄条七斤重的眼睛蛇,几个素菜一配,齐活!
“服务员,来三瓶五粮液。”大毛一听有酒,呼吸都急促了,眼睛瞪的溜圆,口水横流,刚要动手开酒,被龙江一把拦住。
“今天我们干吃菜,不许喝酒。”
大毛迷糊了:“老大,不喝酒,那要了干啥。干瞅着啊。”
龙江咬了口海参,一筷子敲到大毛脑袋上:“就知道塔姆的喝,酒留着一会喝。先吃饱饭。”
老苏好像明白了:“大毛,听老大话,先吃饭。”
大毛巴塔巴塔嘴巴,恋恋不舍地放下了酒瓶,拎起一只清蒸螃蟹狠狠啃着:“不喝酒白瞎了,这么多好吃的,太好吃了,俺这辈子还没吃过这么大的螃蟹呢。老大 ,你说杀谁,一只螃蟹一瓶酒,俺这就去干。”
慌得老苏连忙捂住这厮嘴巴,告诉服务员:“妹子,没事你就出去吧,有事再叫你。”
服务员小妹被这一桌子客人吓住了,一只螃蟹杀个人,尼玛这是从非洲大沙漠来的土鳖吗?慌忙夺路而逃。
龙江一巴掌扇到大毛肉瘤丛生的后颈上:“大毛你个夯货,记住,多吃少开口,尤其当着外人面,想说话一会给你机会。”
“咪咪,把你那个能窃听的小东西给我一个。”
廖咪咪正啃着龙虾壳呢,含糊不清:“背包里一堆,你要啥样的。”
“背后带强力胶的那种,轻轻一贴就Ok的。”
“我看看接受器什么型号,我给你找个能配对的。”
不一会,龙江手里拿着一部手机,手里捏着个纽扣窃听器,出了房间,慢慢在走廊里溜达,不一会儿就到了404房间。同其它高朋满座笑语喧哗包间相比,这里显得格外安静。
“喂,你大点声说话,我听不清啊。”龙江假装打着电话,伸手便推404房间的门。
推不动!门在里面反锁了。
对付锁上的门龙江有很多办法,从一窝蜂那里学来的手艺正好练练,空着的手了一动,一段小细铁丝出现了,一边打着电话,一边悄悄侧立门边,打算用开锁术打开门。
里面一阵脚步声响,龙江手一缩,门锁哗啦一声,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浑身精瘦的男人,看了眼龙江,眼中精光一闪,见龙江在门口专心打电话,他手一带把门又关上了,缩着脖子插着口袋向洗手间走去。
“行,我知道了,那啥那件事你抓紧办,办完告诉我一声,哈。”龙江透过房门转瞬即逝的一点空隙,隐隐约约见到里面有三个男人正在喝酒聊天。
他装模作样打完了电话,手中暗暗捏着那枚窃听器,跟着精瘦男人进了洗手间。
饭店人多嘴杂,直接动手肯定不是上选,龙江想稳稳操作这件事情。
两人上完了厕所,一错身的功夫,龙江手悄悄一动,就把一枚小巧的窃听磁帖扔进了那人裤袋。
轻轻洗了手,接过穿着一身保洁制服的大妈递过来的面巾纸擦了擦手,龙江回到了自己订的房间,大毛仍在狠吃,桌边堆了高高一堆虾壳螃蟹腿,只有老苏和咪咪抬头看着他。
“把机器开了。我们听听。大毛,别吃了,守住门谁也不让进。”
大毛听话地擦了擦嘴,答应一声看门去了。
咪咪打开接收仪器,一个巴掌大的黑匣子,调调上面的按钮,不一会,里面传出了几个男人高声说话喝酒声。
“猴子,你把酒喝了,上厕所功夫少杯酒,喝了喝了。”屋里乱糟糟的,好像还开了电视机,声音有些嘈杂。
“喝就喝,下午捡条命啊,喝口得口。”明显传来喝酒放下酒杯的声音。
“次奥,你算什么捡条命,你院子都没进去,我特么可是看着大脸和耗子在我脚下倒的,你特么说也邪了,人都没看见,就倒地上了。”一个不服气声音道。
“尼玛倒了才发现,脸上扎了一根老长的针,好像有毒,脸不一会就特么的变色了。”
另一个家伙骂道:“操特么的沙河帮大鸡,提前也不说一声,点子这么扎手,不说就是绑一个老头一个老太太吗?加钱!必须加钱!没特么咋地呢,就昏了俩个,倒了三个!回去咋特么和乔爷交代啊?”
一提乔爷,几个男人都不说话了。
绑一个老头和老太太?龙江听到这气得浑身发抖,强自镇定:“行了,咪咪,关了,就是这几个货。”
看了看一脸关切的老苏和咪咪,他慢慢又静下心来,错不了,毒针是龙小溪的武器之一,就是这帮垃圾了。
“你们在这里等着我电话。”龙江开了一瓶酒,倒出一些抹到脸上身上,推门而出,迈着摇摇晃晃的步伐,向404房间走去。
随着脚步一步一步向前迈去,那扇门,近了,再近了,龙江晃晃悠悠,到了门前,举手大力敲门。
里面传出一个极其不耐烦的声音:“谁啊,敲丧啊,敲个毛?”
门还是开了,一个身材十分粗壮的平头车轴汉子开了门,见了龙江一身打扮一愣,呲牙问:“你谁啊?”
龙江点头乐了,举起打开的一瓶五粮液好酒,尽量保持谄媚微笑:“哥们,我看到猴子了,好哥们帮过我,我专门敬杯酒来了。”
车轴汉子一愣,回头那个和龙江一起上厕所的精瘦叫猴子的喊道:“猴子,找你的。”
猴子抬头一愣,不认识啊。
刚要说话,龙江半条腿伸了进来,摇摇晃晃挤了进来,极其热情地伸出手,蜷着舌头道:“哎呀,老弟,真的是你,我还怕认错了人,谢谢你,你咋忘了呢?大前年?火车站,你帮过我?”
猴子满脸疑惑:“你特么谁啊,我咋不记得了。”
满桌子剩余两个人静了下来,冷冷地看着龙江和他手里的酒瓶子。
车轴汉子咔哒锁了门,站到了龙江背后,一双恶眼上上下下打量着这个大长头发的黄脸汉子。
龙江继续大着舌头说话:“你咋还忘了呢,我犯病倒地上了,你还借过我钱,一万块,不记得了?好赖我找到恩人了,给,一万块,还了,了结一分心愿。没说的,这桌子单我买啦,猴子,恩人呐。”
龙江顺手掏出一万块,啪叽拍桌上了。
看到真金白银的钱,满桌子人脸色和缓起来,猴子闻闻龙江身上老大一股酒味,大概也明白了,这是喝多了,认错人了。
猴子乐了:“卧槽,我还真想起来了,一辈子就特么干过这一件好事,你真行,还认出我来了。”边说边不客气,快速拿起钱塞进了口袋。
龙江也高兴了,摇摇晃晃举着酒瓶子:“好哥们,来,哥哥敬杯酒,不喝就是看不起我,倒酒,倒酒。”
半两的杯子挨个倒满,龙江一举杯子,首先干了,四个家伙见龙江喝了瓶里酒,也就不再提防,也陪着干了。
龙江更来劲了,挨个开始敬酒,首先就是精瘦的猴子:“猴子,感谢你,救命之恩,没说的,谢谢啊。”
右手举杯,哐当碰上,干了。
假装站立不稳,左手贴着瘦子左胸部,第三根肋骨,意念暗自开了虚拟屏幕的“堵”字按钮,89恶能狠狠送了进去。几乎一瞬间,瘦子心脏附近几根动脉静脉被龙江堵成一团乱麻。
伤字和损字钮都没敢用,光天化日下,胸部开个鲜血大洞,那就是刑事案件了,再联系下午刚刚去了柳花区前进街龙家,龙江还不想惹麻烦。但是敢于向龙家伸手的人,必须要教训,狠狠的教训。
瘦子喝了酒,满脸潮红,一脸嘲讽地看着眼前这个长头发戴金链子的大傻逼,不知怎么的,他没来由地突然左胸一疼,连连用拳头锤着胸也不好使,可怪了,怎么越锤越疼呢?瞬间功夫,他疼昏了,趴到了桌上。
“尼玛猴子,你就这点酒量,别装了。”其余几人笑骂。
龙家不管他,摇摇晃晃接着敬酒,不一会儿,另外俩个男人也都趴到了桌上。
敬到第四个人,也就是那个开门的粗壮汉子时,他终于发现不对劲了,腾了一下站了起来:“卧槽,你是谁,把他们怎么了?”
龙江放下了酒瓶子,不理他,扭身到了门前检查了一下包间门,的确锁的很严实,放心了,一回身,乐了,这个家伙抽出了匕首,正准备从背后偷袭呢。
龙江抬手瞬间放出20恶能,轻松点了他足三里和环跳穴位,车轴汉子扑通一声,被放倒在地,刚要放声呼救,被龙江一脚踩到嘴巴上,动弹不得。
“黑风帮乔瘸子的人,对吧?”
汉子刚想使劲反抗,龙江点了他的哑门,然后拍了他章门穴一掌,把他扔到了地板上。
龙江开了电话音量,特意放大了声音,掩盖了车轴汉子噼里啪啦的激烈翻滚挣扎声。不到五分钟,这小子熊了,疼的一头大汗,湿透了衣服,一张横肉的大饼子脸也变了形状,嘴里屋里哇啦地开始求饶。
龙江出手用了200善能,解了哑穴:“我问你答,听到没有?”
对方头如捣蒜,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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