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江脱了几人臭袜子,紧紧堵了嘴巴。崔晓晓没穿袜子,就用内裤。
黑衣瘦子醒了,刚要挣扎,龙江也不发问,撩起衣服挥动左掌猛拍这人肝尾穴!
这人深吸口气儿,立刻猛凸了眼睛,满脸憋的通红,浑身肌肉绷紧,血管青筋条条炸出,不一会儿,手脚开始剧烈哆嗦,皮肤渗出大量汗水,转眼榻湿了衣衫。
足足折磨了半分钟,龙江才放了手,低声喝道:“别跟我耍花样,我问你答,明白吗?”
黑衣人疼的呲牙咧嘴,熊了,连连点头,眼睛凶光尽去,
龙江一把拽出黑衣人嘴里的臭袜子,左手拍进了20点善能,稍微缓解他的疼痛,开始发问:
“你是谁?”
“牛三儿,大名牛力达。”牛三儿大概疼怕了,问啥答啥,速度奇快。
“谁派你来的?”
“鸡哥。”
”说人话!“
“沙河帮大鸡,叫鸡为建”
河沙帮?龙江不信,黄毛早晨还发了短信,大鸡被帮主切了手指头,都快吓尿了,帮主放话,最近都消停点,唯恐激怒龙江,怕他向外放视频,大鸡怎么还有闲心找人设局呢?
“你们哪的?为啥过来?想干什么。”
“俺们家松林省延吉市的,是大鸡的发小,听说有笔200万花红买卖,道上人嫌弃扎手都不敢干了,俺俩过来碰碰运气,看能不能把你做了。”
“大鸡咋说?”
“他手指头切了,心里恨得要命,想报复你。做了你,钱他一分不要。”
“哪发的花红?”
“好像是柳原一个姓梅的。”
特么的,姓梅的!龙江气得一脚蹬到牛三卵蛋上,他疼得大张嘴巴,趁机一团臭袜子塞了进去。
紧接着用善能拍醒黄色半袖。
这小子耷拉着秃瓢脑袋,已经疼得昏过去好几回,满身肌肉抽搐,大汗淋漓,双腿间湿漉漉一片,尿失禁了。
“我问你答?”
黄半袖连连点头,服了。这股之钻心疼劲刚刚过,真不是人能忍的,尼玛这小子太可拍了,难怪大鸡不来,200万啊,真特么不好挣。
龙江拽出他嘴里臭袜子:“你叫啥?”
“赵二宝,外号赵老二。”
“谁派你来的。”
……
倆人证词相对,基本一致,两相比较,龙江总算搞清了原委,眼前就是松林省煞笔杀手,听说了200万的花红,闲得没事到柳原找大鸡,大鸡被切了手指头,内心愤恨,撺掇俩人来杀龙江,俩人逼着小冰妹儿崔晓晓来做局,听着挺复杂,事实就这么简单。
听这俩人意思,东北道上已经传开了,200万花红买龙江的脑袋,不过这脑袋挺扎手,听说这龙江本人没啥就是个穷学生,可有一帮厉害人罩着,三江省会滨州市黑风帮十来个人呜呜渣渣地折在柳原了,还有大名鼎鼎的辽西四虎,也挂到柳原了,再有松林戳脚翻子门一整门子师徒,也栽到柳原了。
越是这样,越有挑战性,听说花红都涨到了300万呢!
富贵迷人眼,钱财动人心。龙江这才明白刘伯总念叨的这话是啥意思。可以想象,即使他马上杀了这俩个人,仍会有源源不断的杀手利诱而来,对着他,对着老姐,对着老妈老爹下手。
龙江暗自一哆嗦,这将是一个多么让人不寒而栗的场景。
必须要做点什么了。斩断着黑手,打痛李家,让他们一提龙江的名字就害怕,一见龙江就恐惧,像耗子见猫一样,根本兴不起任何报复的念头。
或者,干脆从源头上切断这只黑手!龙江咬了咬后槽牙,狰狞的表情吓得赵老二和苏醒过来的牛三儿不断哆嗦。
原来想藏着这身本事,可树欲静而风不止,来吧,让你们知道知道什么叫痛,让你们知道知道什么叫恐惧,我刚刚洗刷了柳原白道 ,大大小小官员们都已经知道龙家不好惹,那么黑道的各位煞笔们,你们洗好p股等着我吧!
“咣咣!”龙江正想的入神,突然房门外传来愤怒的敲门声,吓了他一大跳。
趴着门镜一看,龙江暗暗叫苦。
门外面是一脸愤怒的夏大小姐,还有同样一脸愤愤的邓子淇,旁边依稀还有一个矮个子,不知是谁?
“小江子,开门,快开门。”夏大小姐,抬起玉腿,飞脚踢门,发出咚咚大响。
“龙江,你个坏蛋,坏痞子,开门。”邓子淇在旁边也是一脸气鼓鼓。
“我知道你在里面,大妈是这个门吧?”邓子淇转头核实道。
龙江掂起脚,终于看到了一脸笑容的贪财大妈,正点着钞票望兜里装呢,边装边道:“就是这家,住了一窝小姐,天天黑灯半夜回来,总往家带男人,整个单元乌烟瘴气,和物主说过好多次,人家给的钱多啊,没招,谁也管不了,报警也没用,警察还总上去逛呢。”
一席话说的夏玉儿更加愤怒,声音都变了:“小江子你个不要脸的,跑这嫖小姐,逛窑子,快开门,要不一会我找110开锁的,我知道你在里面!快点开门。”
动静闹得大了,对门邻居悄悄开了门,伸出个头型凌乱的眼镜男,抻着脖子准备看热闹。
龙江没招了。飞身折回客厅,拖着牛三和赵老二,扔到了卧室地上,然后拎着吓傻了的崔晓晓,不管她光不光腚了,也扔到了卧室床上。咔哒,反锁了门。
还有俩把枪,龙江脚一扫也蹬进了沙发底下。
看看屋里一些破玻璃杯和乱七八糟的家具,再无破绽,龙江这才返回,打开了几乎被踹破了的大门。
房门一开,夏玉儿和邓子淇便冲了进来,龙江眼睛一瞥,贪财大妈早已经溜的不见踪影。
“小江子,你要死了你?让你不学好!”大小姐闻着室内污浊不堪的空气,看着室内地板、沙发上乱扔的女人内衣,悲从心来,怒目相视,抬手向龙江抽去。
龙江慌得一躲,大小姐在英国学过的女子防身术终于发威,裙底突然毫无征兆飞出一脚,狠狠蹬到龙江大胯上,“哎呦”一声,应声而倒。
邓子淇狠狠瞪了龙江眼:“活该,白瞎大小姐对你这么好,还给你买夏装,呸,都喂狗了,你这个坏蛋!”俩妞恶狠狠冲了上来,对着龙江拳打脚踢,一通羞怒大粉拳:“让你***,让你嫖!憋死你!”砸得龙江哎呦呦一顿凄惨叫唤,蜷缩在地,不敢还手,更不敢挣扎。
打够了,俩妞累的娇躯颤抖,香汗微出,不约而同住了手。
夏玉儿悲向心头,流泪满脸,不顾环境了,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捂脸痛哭:“呜呜,你个坏蛋,流氓,大混蛋!”大小姐从小到大,还真没受过这么大的委屈,双肩耸动,真是伤心了。
刚才撵了半天没找到那辆出租车,大小姐本以为琪琪姐看花了眼,不料那出租车不知怎么的突然晃悠悠从角落里钻了出来,被小霍开车横住了。吓了出租车司机一跳,如今这年头豪车是爷,蹭破点皮都得赔大几万,他慌忙踩了刹车。
小霍下车,拍拍车门扔根烟儿,一问还真有这事儿,打扮、长相、举止言谈包括下车地址,统统问妥,上车给大小姐一学,可把她气着了,立刻把刚买的夏装衣服狠狠扔进了垃圾箱:“马上出发,找到这个该死的!”
等真的找到了,夏大小姐带着邓子淇又犹豫了,毕竟人家就是部下一枚,也不是她什么人,顶天算个蓝颜好友,正犹豫上不上去呢,正巧贪财大妈买菜回来了。
大妈眼睛毒着呢,眼睛一瞄,耳朵一听,就猜个大概,加之邓子淇小费200元一递,立马竹筒倒豆子,全部交代,哎呀那女的那个浪,穿的那个少,那男的,眼睛恨不得都钻进去了,诶呦,那场面,话都没办法说了。地方?知道,八楼一门,一窝子小姐,那个埋汰呦!天天垃圾都是避孕套,一扔好几十个。
添油加醋一席话,把本有洁癖的夏大小姐气得都快昏过去了。
等砸开了门,一通打砸踢,人也打了,哭了也哭了,可总是觉得气没完全发出来,抬眼一望,才发现少了点啥。
对啊,人赃俱获,打了半天,没见到赃物啊。
邓子淇多有眼色,一见大小姐抬头找,就明白了,立刻四处撒麻,没人,卫生间一脚踢开,也没人,卧室虚掩着,同样一把推开。
老天,一个光腚女人撅着白白的pi股正正对着房门,她立刻张嘴刚想叫喊,被早已经跳起来的龙江从后面一把捂住,大胸妞激烈挣扎着,两颗大冬瓜左右甩动,甩成一个惊心动魄的角度,弹性惊人的p股使劲向后拱着,可龙江死不松手。
“你个……银贼,放开琪琪姐!”大小姐怒气勃发,这死小子,原形毕露!色心不小,玩完小姐还没够,怎么的你还想咋地?本姑奶奶不信这个邪了,站起,雪白长腿狠狠抬起,不顾小裙子走光了,反正在这小子面前也不是一次走光了,我踢死你,嗯?
终于俩妞看清里面情况,同时惊呆了。
卧室大门敞开,地上躺着俩煞笔秃瓢,床上扔着一个雪白捆绑赤果羔羊,三人六只眼睛,正表情丰富地望着这两个醋意冲天的大美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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