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经典名言:“资本家害怕没有利润或利润太少,就像自然界害怕真空一样。一旦有适应当的利润,资本就大胆起来。如果有百分之十的利润,他就保证到处被使用;有百分之二十的利润,它就活跃起来;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润,它就铤而走险;为了百分之一百的利润,它就敢践踏一切人间法律;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润,它就敢犯任何罪行,甚至冒绞死的危险。
所以,这些人为了达到目的,做出任何事都有可能。
莫荣接着厉色说:“要是没有人能证明你与江成伟没有关系那我们就要以共犯嫌疑人的身份拘留你!”
身边的沈洪仍冷冷的看着不动如山,像看戏一般。
我再也无法控制激愤不已含恨沉声说:“那你们有什么证据证明我跟他有关系?有什么证据证明我的话是假的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报假案?假在哪里?即使是在我公寓里我也是正当防卫!你们又如何证明那几个警察没有说谎?如果没有证据一切都是你们的一面之辞那谁都没有权力拘留我!”
“就你袭警这一条,还不够拘留你吗?!”莫荣脸色惨变仍然强硬得不可动摇。
“那是在我的家里我报警求救为什么要袭警有什么理由?!”
“理由?!”莫荣冷哼一声“你和江成伟有不同寻常的关系你藏匿他然后伺机报复!”
“证据呢?”我冷静不变。
“四个警员的证辞证言还有你家里球棒上的指纹......”莫荣言辞凿凿不容争辩。
我怒极反笑:“我的球棒上有我的指纹不正常吗?!再说你们警员说的话有别的可靠证据佐证吗?!难道你说我杀人那就是我杀人,都不用证据、不用审办了?”
我恨得咬牙切齿:“还有一点,你们不知道从我第一次报警开始江成伟极有可能已经录音甚至你们的警员用枪指着我的时候他们在我公寓里所说所做的一切他暗中都录了下来。也许这个时候,他正在某个角落里盯着想方设法找出你们的破绽巴不得你们拘留我这样,他就有理由有借口把录音和录像播出去你们想想后果……”
莫荣一听,恨得牙齿打磨,低喝:“不是你干的,你怎么还能这么嚣张?!”
我漠然而笑:“真不知道,什么人给了你们多大的好处让你们如此丧心病狂黑白颠倒,是非不分?!如果你们是铁了心要帮某个人非找个罪名把我留下来封口那么”看了旁边平静如常的沈洪一眼“你们让他走吧他太大了你们吞不下!”
莫荣及旁边的大个子气得脸色发白大个子停下手中的笔恶狠狠的说:“那你把话说清楚,我们要帮谁,得了什么好处?!”
我淡淡一笑问:“如果没有那为什么要帮着那缉毒队长做帮凶?!难道他吃香喝辣的毛都没给你们,让你们替他下手你们肯吗?!”
“你!……”莫荣气得霍地站起来,朝我就要挥大掌过来。
见状,沈洪从容地抬起头,轻轻一扬手,镇定地瞪着莫荣,莫荣望向他锐利的目光,颇受震慑,手掌停在半空,没敢动手,缓缓地放下,又坐了回去。
沈洪停下手势,双手平放在桌面上,端坐如钟,仍然一副天下唯我的浩然气势,终于开口,语气淡淡:“你们要是没有证据口供已经录完,那我们走了......”一手拉起我的手,长身而起,作势要走。
“慢!”旁边的大个子脸色极其难看也站起来,摆摆手,瞪着沈洪,语调强重,说:“沈总你一定要替这样的人作担保吗?”
沈洪笔挺站着,比大个子更壮硕的体型,比他高一个头的身高差,面对面,中间不过六十公分的桌面距离,俯瞰而下,给他绝对的压力,脸上仍没有丝毫的变化冷静如常,反问:“我昨天才认识她的你不会连我也要一起算进去吧?!”
沈洪的影像频频见传于各大媒体,这尊大佛他们当然不会不认识以沈家的实力,沈洪无论在哪里,不管谁伤了他一毛,会有一堆人碾压上来,为他讨回公道,媒体舆论也不会放过始作俑者。
那大个子脸色更苍白强颜挤出一点笑容说:“怎么会?!我们都是公事公办......”
沈洪又坐了回来大个子也跟着又坐下。
沈洪面不改色平和地说:“那好那我说句公道话她刚才所说的事从头到尾细节清楚有理有据倒是你们所指控的东西都是你们自己人说的话一点实在证据没有又该如何解释?警察能随便拘留人的吗?”
两个警员顿时哑口无言。
沈洪接着说:“我这里还有证据证明她不可能与江成伟事先联系,并且合谋报复之类的事情”把一张纸条放在对面的两个人面前那正是我昨晚给他写的宿舍电话号码。
“她的同学老师同样可以证明她没有移动电话而你们昨天下午才发的通缉令那时候她正在上课如何与江成伟联系?而下课之后,她就到我那里去了也无法预知何时可以离开假如时间再晚一些她连末班车都搭不上只能回学校又何来预谋报复?!”
“其次,所谓报复报复你们什么难道真是你们给江成伟栽赃陷害否则的话,他躲你们都来不及怎么还敢故意泄露行踪?再退一步说如果真要报复你们受伤的警员在哪里有谁蠢得到把警察叫到自己的公寓,动手报复?你们把他们找过来,我们当面对质……”
两个警员脸色难看,阵白阵青,仍然无语以对。
沈洪没打算放过他们继续追问:“受伤的人现在在哪里?他们要是过不来,那我们去看看!”
莫荣恶霸的气焰顿消没了声音。大个子吞吞吐吐半天终于回答:“他们的伤不重,又忙着查案去了!”
沈洪嘴角微弯,一抹冷笑似有若无:“那你们现在打算怎么处理?要拘留方小姐,总得有个令人信服的理由吧?以你们刚才的逻辑,先去请位大神过来,说得通,我就不管这件事,要是说不通,我这里有的是律师,你们要是强行留下她,那我奉陪到底!”
两个警察沉默了好一会儿互相对望一眼,之后脸色阴晴不定,大个子站起来,悻悻地说:“你们稍等我去请示一下......”拿上笔记本,离开办公桌向外走了出去。
我和沈洪等了很长时间我看着墙上挂的钟足足过了一个多小时那大个子才回来。
他一进来直接把记录的本子放到我的面前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十分和气:“方小姐要是没有再想起什么请在上面签名,签完就可以走了。”
我看了上面的记录只有我述说的笔录没有别的于是,把名字签上去。
莫荣不再有任何言语,把脸转向别处,目光一直盯着地面,似乎在琢磨着什么。
那大个子收回笔录,认真审查一遍后,郑重地说:“你们可以走了,不过,这段时间,如果没有警方通知,请方小姐暂时不要离开东城,以免我们还有别的地方需要您的协助!”
“好!”我点点头,心想,以后的事以后说,至少今天这道鬼门关算是过去了,暗暗地松了一口气,从容地站起身来,沈洪跟着也站起来我和他一起走了出去……
再度站在刑侦大队的楼下我仰望天空天还是灰蒙蒙的阳光躲在厚厚的云层之上。
我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沈洪站在我的身旁修长的身躯几乎挨着我也抬头看着天空轻声问:“你老抬头往上面看,那里有什么?”
我的目光仍在上空徘徊,无所谓而悠悠然地回答:“我的运气那么好,我在想,天上会不会突然掉两块砖头那么大的钻石下来,正好让我拣到,以后岂不是吃喝不愁了?!”
“你也不怕刚好砸死你?!”沈洪失声笑了,“刚才还说什么我太大了吞不下我看你,就像那又长又硬的刺也不好吞!”
他的语气如云淡风轻可我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认真的说:“真谢谢你了今天要不是你我可能真的有进没出了。”
“能出。”他淡淡的说,语调从未改变。
“怎么?!”我听不明白愕然转头,愣愣地看着他。
他微微一笑了棱角分明的脸更加英气逼人轻淡的语气带着一丝讥嘲,说:“不过,出来的时候是横是竖的,就不得而知了。”
我又咯咯笑了,心情好了不少。
想起离开讯问室之前,大个子的那番话,还有莫荣那阴暗的表情,虽然前途仍未可知,可有沈洪在身边,我突然觉得这个世界,还是值得信任的。
忽然间我看到不远处的马路对面,几辆车停在那里,车内有闪光灯闪烁。我心里一凛,赶紧说:“我们走吧。”
“好!”莫名奇妙的,沈洪突然上前亲昵而温柔地揽住我的腰清秀的眼眸中饱含深情,“我们先去吃午饭吧等下我再送你回学校去。”
从来没有男子与我如此亲近的接触我惊跳了一下。
沈洪还是浅笑如风把我拥得更紧了让我贴着他温暖而结实的躯体大步向前走去来到他的车旁,打开副驾驶座的车门把我推上了车。
之后沈洪也坐上驾驶座关上了车门。我已经身心俱疲说:“要不,麻烦你先送我回学校吧等下上课时间就到了。”
沈洪根本就不理会扣上安全带又斜过身来,俊脸一如从前的漠然,把我这边的安全带也扣上了动作娴熟像是经常如此。之后,他飘然地转身坐正,一转钥匙发动车子,疾驰而去。
“你担心什么又不是没有逃过课?!”沈洪满不在乎地说随手把手机从上衣口袋里掏出来看也不看我一眼,塞进我的手中“给你的那个同学打个电话吧我们离开学校的时候,我看她好像紧张得够呛......”
我知道他说的是杨箐清于是把手机拿了起来。沈洪的手机是最新的智能液晶触摸屏,带高清摄像头的款式一看就知道价格不菲。
我点击一下屏幕屏幕亮了起来显示的是密码锁。沈洪头也不回径直说:“密码071056。”这个人竟然毫不设防地直接把他这样重要的信息告诉我。
我打开了密码锁拨通杨箐清的电话杨箐清听到我的声音,似乎都要哭出来了,声音哽咽。
我告诉她我没事已经从公安局里出来了等下去吃饭可能下节课才能回到学校。
终于,杨箐清电话里的声音回复正常我想,她应该放心了吧。
打完电话我把手机放到车前座中间的电话槽里。
沈洪一边目视前方,开着车,一边问:“想吃什么清风楼的可以吗?”
“不用了找个地方随便吃点吧。”
沈洪这个人好像并不善于听取别人的意见不管我怎么说开车直奔清风楼的方向而去。
可能是早过了饭点的缘故此时,咕噜咕噜的肠鸣声响了起来我仔细一听不仅仅是我的肚子在响沈洪也是。
我不禁“咯咯”地笑了声音朗朗。
沈洪微笑着问:“你这人,好像什么事都影响不了你的心情刚刚过去的事情,都忘得一干二净了?”
我笑了笑说:“当然我的人生,每天都当成末日来过珍惜每分每秒把它过得极致精彩。”
沈洪也失声笑了声音清朗悦耳,如鹰击长空般豪爽那脸庞的轮廓更加清晰俊逸说:“这样的生活态度我倒是很少见你是第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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