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大人的把这些人定罪判罚后,那些无处可求,只能眼看着家里的儿子或兄弟被关进了大牢,还要对欺辱姜云妨的事守口如瓶。
而姜云捷毕竟也是姜家的人,吴大人还是去了一趟姜家,把对姜云捷的处罚告诉了姜桓。
姜桓只对吴大人的辛苦到来表示感谢,对姜云捷的判罚,姜桓直接说:“既然触犯了法律,就理应接受法律的惩处。你这么判很公正,并无不妥。”
得了话,吴大人便放心的走了。
心道:亲堂姐弟,又是自小一起长大,能做出这么畜生的事情来,简直骇人听闻。而姜二老爷非但对其子没有半句的责骂,甚至一起歪曲是非,还要构陷亲侄女,难怪将大人听也不听地让他放手做就是。这种事情,换了了,他也觉得心寒啊。
而二房的人被告知了姜云捷的判罚后,孙氏对姜珉真是又哭又闹,“十年啊,大哥怎么就那么狠心,叛云捷十年呐。它姜云妨不是什么事都没有吗,怎么能让云捷叛的这么重,一定是大哥搞的鬼,老爷,你也要为云捷做主啊……”
任孙氏如何的哭闹,姜珉也只能把一干的下人都远远地赶出去。姜珉也是痛心疾首,姜云捷是不争气了些,可那也是他的亲儿子,还是他的嫡子,他怎么能舍得姜云捷在牢狱里面呆上十年。
可那小子也太愚蠢,竟然那么多的人见到,他也是无力回天啊。
更何况,只要姜桓占着姜家当家人的身份,他的能力再强过他,也无法和姜家当家人的身份所带来的实力想比。
“够了!天天的就知道哭,你要是能好好的约束他,他怎么能闯下这样的祸事来,真是慈母多败儿!”姜珉被孙氏哭的头疼,拍桌子大喝道。
孙氏被唬的一跳,可想到自己的小儿子现在还身处狱中,不知道是怎么个情况,眼泪就止不住地落下来。
“你就知道和我凶,有本事你把云捷给救出来啊!”姜珉已经处在爆发的边缘了,孙氏还找死地说道。
姜珉直接一巴掌扇了过去,“你个无知妇人,云捷的罪行已经证据确凿,又有楚王殿下暗中插手,别说我,就算是换了其他四大家的当家人,此时也只能认了。你要是能严加管教云捷,他现在还在书院里面读书呢,哪会有昨天的时。”
姜云柔见姜珉还要再打,忙护住孙氏,哭的梨花带雨地看着父亲,“爹,弟弟已经被关进牢里面了,您再把娘打出来个好歹,咱们的这个家不久散了吗。”说完,姜云柔就呜呜地哭了起来。
姜珉伸出去的手就这么的停了下来,过了好一会,才收了回来,坐在椅子上。一时间,看上去竟是老了许多。
姜云柔道:“爹,其实云捷做下这样的事,只是因为他看不惯大房的人欺压女儿,为女儿出口气罢了。而您也知道,云捷是顽劣了些,可他也只是想吓唬一下姜云妨罢了,哪想她竟然连自己的名节都不顾,也要咬着云捷说他支使人**她,这分明是故意欺负咱们二房啊。”
姜珉家里面女人间的事情从不过问,此时听姜云柔这么说,就问:“大房的人欺压你?怎么回事。”
听姜珉问,姜云柔反倒是不哭,只比刚才哭的还伤心,一副都是我的错的样子。
姜珉心急,“说!”
王氏便从姜云柔的怀里抬起头来,恶狠狠地说道,“姜云妨不是被皇上赞为是京城一绝吗?别人只看到他大房的姜云妨容颜姝丽,怎么就没人看见,他大房的女儿是女儿,下足了心思花重金打扮,吸引皇上的注意,而咱们的女儿呢,只拿了所有人都挑剩下的裙子来,让云柔穿着赴宴,那可是皇后的盛宴啊,所有有头有脸的皇家贵族子弟都会去的盛宴,他们就让咱们的女儿穿着那样的一身破衣服去,不是欺负咱们云柔善良好欺,还是什么!”
姜珉听完,看这姜云柔委屈地哭诉道:“娘,你别说了,这些委屈云柔都能受得,可因此害得云捷被大房的关进了监狱,云柔后悔啊呜,为什么要和弟弟说啊,都是云柔的错,呜……”
姜珉手下的桌子顿时被姜珉一掌拍裂。
“竟然还有这样事情,简直是岂有此理!”
“老爷,大老爷那里来人了,说让您去老夫人那里去一趟。”有丫头敲着门从外面走了进来,战战兢兢,目不斜视地垂首说道。
孙氏哭道:“他们还想做什么,云捷已经被关进了监狱,他们还不满意……”
姜珉瞪了孙氏一样,孙氏才不甘愿地闭了嘴。姜珉挥手让丫鬟下去,道:“以后云捷的事不许再提,怎么做我心里头有数。”
不管怎样,只要他还是姜家的一份子,姜桓还是姜家的当家人,即使他们受了天大的委屈,现在也只能受中。
而这件事,也只能当作从未发生过。
姜珉紧了紧拳头,站起身来。
“走,我倒想看看,他们大房还想怎么着。”
等姜珉带着孙氏和姜云柔来到老夫人的房里时,发现来的不只是大房的人,还有族长。
姜桓虽然是姜家的当家人,可姜家还有一个族长。当家人负责家族里面的所有事务,要为家族的未来负责,担当大任。而族长则是在族里面辈分最高,也是最有威望的人担任。族长不管理家族中的事务,却管理着祭祖和族谱等大任,非德高者不能。
姜珉心中一跳,正要去问,就听姜桓道:“你们先坐下下。今日里我请了族长,云捷的事情是法律上已经有了公断,可他既然触犯了家法,就要被家法惩处。”
像惩处触犯了家法的人,都是要回祠堂,除了族长之外,还要请几位德高望重的老人一起见证。只是,这次的事事关女儿家的名节,姜桓便只得细说了缘由,只把族长请了来,一切从简。而族长听了后也赞成姜桓的做法,便随人跟了来。
而老夫人则直接表明,“既然族长已经到了,我也只在这里昨个见证,旁的也别再找我。”老夫人知道家里面的几房间不和,私下里也斗的厉害,可她怎么也不会想到,孙儿间竟会做出这种事情来,让她感到深深的疲惫。
今天老夫人原本是连这个见证也不想做的,看了只会伤心。可她也不能任由姜云妨委屈着,既然姜云捷犯了错,他就要为他犯的错承担。
姜珉看到族长出现在这里,也知道了姜桓呀做什么。
“大哥,云捷已经被判了十年,你还不满意吗。”
姜桓拿出吴大人送来的按了指印的证词和证据,交到了族长的手上,“他犯了国法,自然就要接受国法的惩治。而他也同样的触犯的家法,自然也少不了家法的责罚。云捷现在在监狱里,那就请二弟听听族长对此事的判罚吧。”
姜珉看着姜桓交到族长手中,厚厚的一叠证据证供,额间青筋乍起,却只能接受。昨天没能保下姜云捷,被吴大人带走,那在此事上,他也只有听从的份。
屋子里,大房的只来了姜桓一人、二房夫妇和姜云柔、老夫人和族长。
姜桓也没再多说旁的,直接原原本本地把昨天的事情说了一遍,便全权交由族长处理。
族长认真的翻看着众多证人的证词,有姜云捷的,有姜云捷的那几个同窗好友的,更多的是其他路人的见证,字字确凿,无可辩驳。
族长看完后,气的整个人都浑身发抖,长长的胡子气的都要吹了起来。
“岂有此理,我们姜家怎么出来个这么一个无耻之徒,简直是丢尽了我姜家的脸面,让姜家的列祖列宗蒙羞啊!”这么多的证据在手,族长连问姜珉一句话都觉得多余。
想到还卧病在床的姜云妨,王氏也因此是心伤受了刺激,未能到来,族长直接拿出族谱来,摆到老夫人身旁的见方的矮桌上。
“此等不仁不义之徒,多说无意,直接赶出姜家,从姜家的族谱上除名,永不得再回来!”说着,拿起一只红笔在舌上沾了沾,找到姜云捷的名字,就要在族谱上划下去。
姜珉见了顿时大急,族长怎么惩处都还好,可云捷要是被姜家除了名,那以后不久彻底的完了。连姜家的姓氏都不能冠,更不能说自己是姜家人,整个无家无族之人,再没有比这还更严厉的判罚了。
“等等,云捷已经受到了惩处,怎么还能加重处罚呢。”姜桓道。
王氏也急的险些跳了起来,“不行,不能这么做,在一定时大房,一定是大房让这么做的,所以才会赶出云捷的,是不是。”
族长是最为人信任的,也是最公正的所在。
姜桓闻言,“你这是在质疑族长吗?别忘了你的身份,这是你该说的话吗。”
族长也没想到孙氏敢说出这样的话来,难怪会养出姜云捷那样的逆子。
“姜云捷是罪有余辜,你还妄想指责污蔑他人,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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