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呆呆的站在上面,亲眼看着**从黑色的石头上面整个人掉了下去,凄厉的喊声不停在我耳边回荡,**从上面掉下去的那一瞬间,嘴里居然不停的喊着,“我没有选择,必须死。”
这是可怕的,尤其是**那句,失败等于死亡,这一刻,我真正读懂了大刚的眼神,这件事牵扯到的势力根本是我不能惹的,所以这种事最好就是离得远远的。
黑色的石头,光亮从上面落霞,没有错,这里才是我梦境里出现的地方,包括周围的石壁,几乎一模一样。
看着左侧斜上方的鬼脸,我的视线开始模糊,为什么在我的梦里会如此准确出现这些东西,难道我曾经来过这里。
梦是一种很奇怪的东西,关于梦,比较符合科学常理的解释,人在做梦中的很多场景是重复而且重叠的,人的大脑一般会自动选择遗忘掉,但并不代表你不会想起,当你想起来的时候,往往梦境里的很多东西已经发生了改变。
在现实生活中遇到与梦境类似的场景时,即使只有一点很类似,大脑的选择性记忆会自动修改梦境里你已经模糊的记忆,使你越来越肯定梦里见过这个场面,事实上很可能只是你自己的错误认知。
尤其是余兰村的经历,让我相信,原来人真的会忘记一些曾经发生过的事,有的是一些无意识的行为,毕竟每天都有新的经历在发生。
我努力回忆,希望可以捕捉到一丝关于这里的记忆,因为是我生活了几年的城市,就算曾经来过这座荒芜的小岛也不稀奇,可惜,什么都没有,这里在我的记忆里完全是空白的。
其他人开始找下去的路,我们已经从里面走了出来,这个墓穴确实奇怪,除了那个白骨坑以及空棺材之外,什么都没有,很有可能还有其他隐藏的空间,现在最重要的是如何想办法从这里下去,找到**的尸体,然后离开这座荒岛。
我顺着旁边狭窄的小路往上爬,碎石不停的往下掉,当时死死盯住上面的鬼脸,我相信,刻在石壁上的那张鬼脸一定隐含着什么特殊的含义。
那个用术的家伙已经跑了,我看了看手臂,这个时候惊奇的发现,手背上面不知道什么时候沾满了血,上面的鬼脸标记居然神奇的消失了。
不见了,那一刻,我反而没有任何的欣喜,那个奇怪的鬼脸标记虽然消失,但是,那种奇怪的感觉还在,我相信,有一些东西已经刻在我的身体里。
我要找到答案,还有那个用术的家伙,这应该是彻底解除恐怖鬼脸威胁的方法,如果不能,那张恐怖的鬼脸,大华在墓穴里出现的诡异变化,将会一辈子跟着我,经过一番努力我终于爬了上去。
石壁上的巨大鬼脸就在我的眼前,应该就是我站在那块黑色礁石上面看到的那一刻,因为发现了墓穴,然后一直随着墓穴往下走,这个时候,我们居然出现在石崖的下方。
看着石壁上的鬼脸,我不停的大口喘气,这张鬼面差不多有一米高,两只黑色的眼睛更加的骇人,这个时候我终于看清楚,那张可怕的鬼脸上面的眼睛一直是闭着的。
危险的石壁,狭窄的小路,我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有人要在这种地方弄出这样一张可怕的鬼脸出来。
这完全不符合常理,因为要在石壁上面刻下这个东西特别难,除非拥有特殊的意义,否则,根本没有这个必要。
我尽量把身子贴在上面,这个时候有人发现了我的危险举动,“夏沫,快下来,危险。”我脚下的石块不停往下掉,这个时候只能咬牙挺着,当时距离恐怖鬼脸只有一步的距离,上面的路变得更加的狭窄,几乎只能容下一只脚。
我死死抓住上面,然后用力爬了上去,右手几乎同时落在石壁上巨大的鬼脸上面,没有任何的变化,我不停在上面怕打,还是没有,难道这只是一张被人刻在上面的鬼脸那么简单?
我试图改变身体的位置,那样就可以够到鬼面上面的位置,我挪了一下,当时特别小心,整个身体紧绷着,感觉自己随时会掉下去。
又有几块石头掉了下去,这个时候,高明他们快速跑了过来,“夏沫,那不是闹着玩的。”
“我没有。”
随着喊声,我的身体再一次站直,右手同时向上,我感觉摸到了什么东西,那个东西很滑,就像是人的眼睛,随着手指落在上面,很明显动了一下,那一刻明显感觉到石壁上有一股力量推了我一下。
这一下是致命的,随着手臂抬起,整个身体可以支撑的点越来越少,那个力道就好像是两只手用力在我的身体前面推了一下。
下面传出一阵喊声,我的身体开始往下掉,就在掉落的瞬间,石壁上鬼脸的眼睛居然一下子睁开。
那不是幻觉,我看得很清楚,原本紧闭的眼睛居然一下子睁开,就那样冷冷的看着我。
“夏沫,夏沫。”
我听到有人喊我,算是幸运,我只是从上面滑下来,摔伤了胳膊,腿上蹭坏了一块,并没有受太严重的伤,我一下子从地上爬起来。
那张鬼脸不见了。
我没有喊出来,抬头看去,上面只剩下光秃秃的石壁,没有留下一丝的痕迹,我愣在那,那一刻,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我刚才摸到的那张鬼脸是活的,根本不是刻在上面,而是贴在那。
“头,这有一条小道。”
我从上面掉了下去,算是因祸得福,居然在我落地旁边的位置看到了一条向下延伸的小路,那条小路非常隐蔽,因为被一段凸出的石壁挡住。
“把强子带出来,高明,跟我下去。”
这一次来的人手有限,两个人回去接应洞里的人,我们三个顺着小路往下走,很快看到白花花的水面,水浪翻涌打在岸边的岩石上。
这里应该是离开荒岛的一个出口,看到水,那一刻,还是有一丝丝的兴奋,我们快速跑了下去,眼前是一片杂乱的石滩,很快我们看到了一大滩血迹,血渗入下面的沙土之中。
“**呢?”
这样大的一滩血,虽然渗入下面的沙土之中,但是那些鲜红的血痕,明显是新留下的,**根本不可能受了这么重的伤自己逃走,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就在我们找路的这段时间,有人来过这里,然后带走了**。
**是否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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