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让我学?刚才又不怨我,要不是你一直动手动脚的我能摔下来么?我要不摔下来也不会扭伤脚,所以这个始作俑者应该是你!”
一听不让自己学马,华容华不干了,好不容易遇到个自己感兴趣的事儿却不让自己学?这哪行?
“要不是这匹马比我高那么多,我能摔到吗?”华容华有些委屈还有些不服。
“切,比你矮的马你就会从这边折那边去了,笨就说自己笨,找的什么借口。”公西楚一边让马蹲下一边不屑的说道。
“我才不笨,是你不会教!啊,你轻点!”华容华被抱上马时不小心碰到了左脚,忍不住直呲牙。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袁帅说女人是最麻烦的了。”公西楚被女人高亢的叫声吵得头昏脑涨,忍不住念叨了一句。
下山时公西楚并没有让马走的太快,走了近一刻钟才走到木屋的位置。
“哎,不回木屋么?”华容华见马越过木屋继续往山下走,忍不住问了一句。
“你的脚不上药么?想变成瘸子?”公西楚也是比较郁闷,这才在一起待了一天就得回去,让他白白期待了那么久,嗯从春宫图上学来的姿势还没用几个那!
难不成这女人是故意的?
应该不会吧,毕竟他们之间已经发成实质性的关系了,再做这些欲拒还迎的事儿给谁看?
华容华可不知在公西楚心中又把自己黑了一把,还挺感动的,觉得这个男人要替人着想也是能靠得住的。
走了一会儿华容华就忍不住对公西楚说:“能快点儿么?好冻脚!”
公西楚这才注意到她的左脚,忍不住问了句,“你的鞋呢?”
“鞋子不是你脱的么?”华容华忍不住怼了一句,她疼的都快骂娘了,哪还有功夫去管的什么鞋?现在左脚肿着根本就穿不了鞋子,只裹着一只袜袋,早就冻的有些麻木了。
公西楚皱了皱眉,好像他把鞋子扔到一旁就没再管,难不成还在山顶上?看到华容华不住的缩脚,直接去扒她的外衣。
“你干什么?”华容华吓了一跳,两手捂着胸口,难道这个时候他还想……不由怒骂,“禽兽!”
“你的脑子里就不能想点儿别的事儿么?整日的琢磨这档子事难道是以前憋的太狠了?”公西楚轻蔑的哼了一声,弯腰把扒下来的衣服系在她的左脚上,然后将自己的外衣脱下来给她披上。
华容华很是有些发窘,他那个动作能不让人多想么?两只手攥紧他的衣服感觉整个身子都发烫了,却无话反驳,最后只恼怒的喝了一句,“滚!”
公西楚笑,两腿一夹马腹,加快速度朝山下奔去。
一路上两人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只是速度太快,没有看清马上的人。
莫言吓了一跳,心想自己还没去山上送晚饭呢主子怎么就回来了?待看到公西楚从马上抱下来华容华并直接送回西厢房时不由瞠大了眼。
怎么在一天一夜的功夫,两人的关系就亲近了这么多?感觉主子对她比以前府里的红杏还要好。
公西楚一面往西厢房走一面吩咐,“莫言,去县城请个跌打郎中来!”
莫言应了一声准备出门,却被张师傅给拦住了?
“干、干什么?”
“那个,莫言小哥啊,是不是得另找一个帮工了?”刚才的一幕张师傅也看见了,觉得这小华姑娘可真是厉害,才几天啊就爬上管事的床了,想来以后也得飞上枝头变凤凰了,这些粗活不会再干了吧?!
“厨厨房的活儿很很多么?”莫言白了张师傅一眼,还以为这是个老实人呢!别以为他不知道,以前这张师傅在李大人府里也就是个二厨,每天最少得做十几号人的饭,现在一共才三个人!再说,主子找华娘子来也不是为了让她做帮工啊!
张师傅讪讪的笑了笑,“我我这不是随口问问……么!”在莫言的瞪视下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直接缩回到房里了。
半个时辰后,郎中青着脸色终于到了庄子上。
郎中边喘着气边摆手,“下回可别找我了,我差点儿没掉下马摔死!”心里很是不快,这请人的小厮出手大方还以为遇到了好活儿,谁知,这把老骨头差点儿没交待了。
“回头多给你一些压惊费!”公西楚直接打断郎中的话,“你来看看她的脚。”
压惊费?这些有钱人就知道拿钱压人!郎中心里不痛快,可把银子摔回去的事儿他还真舍不得。
“哪只脚?”气闷的郎中直接来看病人。
“左脚!”华容华忍着胀疼把左脚伸了过去。
郎中仔细的检查了一下,“就是有点儿扭到筋,用药酒擦个七八天就没事了。”
“那不用吃点儿消炎药什么的吗?”华容华不放心的问了一句。
“消炎药是什么?”郎中诧异的问了一句,下意识的抬眼朝说话的女人看过去。原本给女眷看病他一般都极守礼数不抬眼只看病患,可今天听到一个没听过的药名便将这个忌讳给忘了。
华容华也有些懊恼,怎么把现代词汇说出来了?仔细在脑子里琢磨了一遍,便解释道:“就是为了防止我这脚发肿流脓用不用口服一些药?”
“呃,没有外伤不用。”郎中忍不住又看了华容华几眼,“娘子懂医?”
“不懂,就是听人说的。”华容华尴尬的笑笑,抬眼看坐在自己身旁的公西楚。
公西楚心里更是纳闷,这女人怎么什么乱七八糟的都知道?还总是说一些奇怪的词。
郎中顺着华容华的目光又看向公西楚,心想难道这位娘子的医术是跟她相公学的?可这男的怎么好像见过,再看女人,也是越看越眼熟。
“你不是陆书吏的娘子么?”郎中终于认了出来,“对了,年前你们欠我的诊金和药费什么时候还?再拖都快半年了。”
郎中正是县城里卢家医馆的,姓卢,学得点祖传医术,虽然算不上高明,但在外伤和跌打正骨这一块也算是小有名气。
卢郎中此时终于认出华容华觉得自己的债总算是有点希望了,那个陆家人可真能赖,成天嚷着没钱没钱,死活就是不还,再要的勤了,那家的老太太就来个撒泼打滚,真是,就没见过那么不要脸的人家!
现在终于看到当时救治的患者他能不激动么?
华容华的脸一下子红了,这才注意到这个郎中正是当时自己被救下山时帮自己治伤的郎中,后来陆文平来接自己时因为没有钱还是和他打的借条。可现在他怎么管自己要债?
虽说被救的是自己,但当时写欠据的可是陆文平啊!就算是该自己还,可她现在确实是穷的很呐,再说,陆文平还欠自己的嫁妆钱呢!
从现代到古代被人当面要债还是头一回,陆老太那是胡搅蛮缠,而且不论自己还是原主从来也没欠过她债。
“我……”华容华有些犹豫,说不还吧,好像不太好,毕竟当时人家可是真的救了自己呢!说还吧,是真的不甘心啊!
正在她陷入两难时,公西楚突然开口,“你认错人了,她不是陆娘子!”
“怎么就不是?”卢郎中有些急了,他还没到老眼昏花的时候呢!
公西楚起身挡住卢郎中的目光,“我说她不是就不是!”
“你……”卢郎中气的胡子险些撅起来,可看着公西楚这么护着华容华的样子突然瞠大了眼,“你们……”
那娘子绝对是陆娘子没错,可这护着她的男人却不是陆书吏啊!这不是当初送陆娘子来他家医馆的那个男人么?听说他是县令大人的护卫呢!难道,他们早就有不正当的关系?
“莫言,送郎中回去,顺道取药酒回来。”公西楚被卢郎中盯的直皱眉,吩咐候在门口的小厮送客。
卢郎中被公西楚那嫌恶的目光吓了一跳,突然担心起自己会被灭口来,急忙跟着莫言出了庄子,没敢再管华容华要债。
仔细算一下,这趟出来连压惊费在内已经很多了,就算结陆书吏欠自己的帐也够了。只是,陆娘子和那护卫究竟是什么关系呢?这陆书吏就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娘子给人抢走了?晚上睡觉时就忍不住和自家娘子说了。
偏这卢娘子也是个爱八卦的,东家走西家串的,就听说早在年前时这个县令的护卫就把陆娘子抢到自己家去了,然后又把现在护卫和陆娘子住在一起的事儿一宣扬。
就这样,卢家医馆附近的人慢慢都知道陆书吏的娘子给隔壁邻居抢走了,可是因为那邻居是县令大人的护卫,所以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尽管都知道在这件事上陆书吏并没有什么错,但是大家还是忍不住同情他,觉得他头顶这顶绿油油的帽子足可以光宗耀祖了!
这件事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向外传播着,并逐渐衍生出好几个版本来。
当县令李文浩听说这件事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月之后的事情了。
“啪!”地一声,上好的瓷杯摔在地上成了碎片。
“简直是一派胡言!怎么就传成是阿楚强夺**了?”县令李文浩是怒不可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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