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红桃一阵语塞,公西楚一直都在好么?他还要不要新样子你直接问他不就好了?虽是这样想却不敢说,只道:“估计这几天就会有信儿了。”
“哦,或者你直接让我和他联系好了,要不等你走了我上哪儿打这个行商去?”华容华边思索边道。
红桃却是险些呛到自己,急忙道:“不用!呃,我走还得日子呢,你急的什么?”
“哦。”华容华若的所思,以为红桃是为了在中间吃回扣,到也没太在意。反正自己赚的也够多,到没必要再算的那么清,毕竟销售这块也是很重要的,要是没她,自己做的那些东西一文钱也卖不出来,现在人家想多拿点儿也无可厚非。
“对了,用不用我跟你一起去把那个寡妇家给砸了?”红桃义愤的道:“姐们帮你出气去!”
“呃,我已经砸了。”华容华道:“我把她的柴都用水浇湿了,咸菜缸也打破了。”
见红桃一脸诧异的盯着自己看连忙解释了一句,“她这么坑我,怎么也得出出气不是。”
“你就这么出气的?”红桃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点了点她的额头,“柴火湿了不能晒干么?一个咸菜缸值几个钱?她炒菜的锅呢?米粮和油盐呢?这些东西给她留着干啥?直接扬大道上去,喂个狗还知道冲自己摇尾巴呢!要是我就直接把他家房子点了。”
华容华张了张嘴,“这不好吧?那还不得要了她的命啊?她可就指着房租养儿子呢!”
“怎地?你是没被坑够吧?你怕要了她的命,她才是差点儿要了你的命吧!你呀你!”红桃气的在原地直转圈,“看着又凶又横的,怎么到真该出手时这么心软啊?”
华容华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你是希望我真的杀了人然后被砍头么?再说,姜寡妇不是个人,她儿子还是不错的!”
“啊?你不会看上她儿子了吧?”红桃一脸稀奇!
“呸!”华容华啐道:“你脑子里成天想的什么?她儿子才十一,还是一个小屁孩呢!我看上什么看上!”
“十一啊!”红桃撇撇嘴没了兴趣。
华容华见红桃有些坐立不安时不时的朝外面张望,而且精心打扮好似在等人的样子便站起身,“我就先回去了。”又指着外面卸下的那几个竹筐问:“要把那些东西放到哪儿去?”总不能在院子里那么摆着啊。
红桃摆手,“不用,你走吧,待会儿有人收拾。”说着,就送华容华往外走,刚走到大门口就见巷子口摇摇晃晃来了一辆马车。
华容华感觉到红桃明显的变得矜持了一些,两手拧着帕子垂着头,眼睛朝马车上瞄着,脸颊竟泛起一丝红晕。
呃,这,怎么看着像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
马车来至二人面前停了下来,红桃欢快的唤了声朱老板,便上前去帮着车夫扶着一个人下了马车。
华容华这才仔细打量这位传说中的朱老板,第一感觉,矮!和红桃站在一起时明显比她矮了一个头。
第二感觉,胖,简直是太胖了,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两颊有明显的肉在发颤,整个身上看不到脖子和腰,就像是一块裹着绸缎会行走的肥肉!果真是名负其实的‘猪老板’!
他一下车顾不上呼呼喘气,就伸出油腻腻的手在红桃腰上拧了下,“小红桃想我了没?”
红桃嘤宁一声,拧了下身子,轻拍了他一下,“别闹,我妹子在呢!”
朱老板一抬头这才看到华容华,上下打量一番才问道:“这位是?”
“我干妹子!”
华容华感觉朱老板脸上的那条缝一直在盯着自己的前面看,此时听了红桃的话那条缝攸地睁大了,泄出几分邪光来,“妹妹?”
“那个,红桃,我先走了,那些东西有时间就帮我处理了吧?”华容华不想再待直接告辞。
朱老板看着华容华利落的翻身上马远去的身影久久回不过神来。
红桃见状,微微蹙眉,不自在的笑着推了推朱老板,“看什么呢?”
“你这干妹妹在哪个院儿住?生意不错啊,还养得起马呢!”朱老板恋恋不舍的收回目光,随着红桃往小院儿里走。
朱老板以为华容华和红桃一样是个暗门子,所以才这么问,打算有机会的话也去照顾一下她的生意。
“人家那马是她家相公送的。”红桃也看出了朱老板的心思,索性直接绝了他的念头。
朱老板一听华容华有了相公,而且还比较富有(毕竟一匹马也要几十两银子的,能随便就送给女人这么多银子,想来这男人不是穷鬼),就歇了心思。
华容华一边骑着马往县城外走,一边想,红桃和那朱老板站一起就好似一根竹竿穿在了肉块上似的,着实喜人。
而此时公西楚已经回到了庄子上,里外找了两圈没看见华容华,便问已经回来的张师傅,“她去哪儿了?”
“呃。”张师傅愣了一瞬才明白这个她指的是谁,忙道:“小的也是刚回来,还没见过小华姑娘呢!”
公西楚的眼神攸地盯向张师傅,语气不善的问:“你叫她什么?”
“小……啊,是华娘子,华娘子。”张师傅抹了把额上的汗,心里直叫屈,黄庄头也是这么叫的呀,而且人家也没反对。
公西楚不说话,转身去找黄庄头。
“小华姑娘回县城了啊!节前就走了。”黄庄头纳闷,小华姑娘回县城怎么不去找公西管事呢!两人不是已经在一起了么?
在庄子上哪有秘密可言?公西楚和华容华两人几乎是同进同出,而且以前总是骑一匹马,隔个十天半月的还失踪几天,早就有人猜测两人的关系了。
听那些长工说,公西管事刚来时带着他们在山上修茸了一间小木屋,后来有人上山打柴时见过她们住在那里。
所以,虽然华容华一直觉得自己瞒的挺好,但其实早已是所有人都知道的秘密了!估计她也知道这一点儿,只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回县城了?公西楚一皱眉,这女人要回县城怎么不跟自己一起走?难道她听说陆文平成亲,嘴上说着无所谓,实际上还是在意的?
不知怎么,一想到这里,公西楚就心塞的厉害,一脚把黄庄头正要劈的木柴踢飞,牵出黑风直接打马奔县城而去!她这恩还没报完呢就开始惦记别的男人了?简直就是欠收拾。
公西楚黑着脸踹开陆文平家的大门,对上同样沉着脸的陆文平,公西楚的理智总算回来一些,看了看他身后一众不安的男女,嗯,很好,没有那女人。
“公西护卫有事?”陆文平攥紧了双手,这人太无法无天了,跟他做邻居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私闯民宅,此事可与礼法不合……”
“你去县令那儿告我好了!”公西楚白了他一眼,这男人不就会这个么?
“你……”陆文平险些气个倒仰,动嘴人家不在乎,动手他不敢,这是要活活把自己气死的节奏啊!
“公西护卫有事?”新娶的妻子绿罗上前扶住自家夫君,手轻轻的捏了捏陆文平的手臂。
“呃……”公西楚有些为难,就算自己真的是来找人的,可要是明晃晃的说出来就不太好了吧?顿了半晌才问道:“你家所有的人都在院子里么?”
“是。只余妾江氏因身体不适尚在房中。”绿罗微垂着头,落后陆文平半步平静的回着话。
公西楚看了她一眼,这女人,当初在自己面前可没这么多话!不过,与自己无关就是了,既然华容华没回陆家那就应该是回她租住的房子那里了吧。
凭借着上次来过的记忆,公西楚很快就来到了姜寡妇家所在的巷子,刚一进巷子口就发现华容华所租住的那间院子门口门满了人,都在往院儿里看。
公西楚的心忽悠一下,难不成那女人有麻烦了。急忙催马上前来到众人身后,伸长脖子一看,院儿里有两个妇人正在厮打,万幸没有一个是他要找的人!
正在打架的是姜寡妇和王婶子。
姜寡妇今天心里有事儿,想着王婶子的兄弟一准成了事,她得回去抓现形,到时华容华要是不搬就威胁她报告亭长把她沉塘,不过到时估计王婶子的兄弟就直接把人带回乡下过日子去了。
原来姜寡妇和华容华闹掰后就不想让她住在自己家里了,可是又舍不得退房费便想着要抓她的小辫子,这才和王婶子商量好,让王婶子租了自家的另一间厮房,打算让王婶子的兄弟和华容华来个木已成舟。
谁知华容华又回到庄子上待了好几天,弄的王婶子和她兄弟都十分不耐,就回了乡下去过节了。
等华容华回来,姜寡妇都顾不上过节,也顾不上照顾儿子,直接托人给乡下的王家人捎了信,这才有王婶子和狗剩一大早回来找华容华麻烦的一幕。
做了坏事,姜寡妇心里不踏实,上工时总是出错,刚过未时就匆匆告了假,想回家看事情进行到哪一步了,顺便想捉个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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