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什么主意了?”华容华满脸问号。
“那天晚上在他家,你不是说就该把他和牲畜关一起吗?”公西楚云淡风清的说道:“我不过是让莫言在把他关进去时喂了点儿药而已,然后他家没有母猪,就送进了邻居的猪圈。”
看着华容华一脸呆滞的样子,公西楚垂下眼睛,“你不会又觉得我做的过份了吧?”
“怎么会?我觉得好爽!”华容华笑不可抑,“像他这种人跟猪在一起都是糟蹋猪了!”
呃,虽说她不怪自己挺高兴的,可听她这般口无遮拦怎么听着那么别扭呢!
“好了,人也教训了,以后这些脏手的事儿你不许管!”公西楚警告,他有种感觉,要是任这女人发展下去,怕是会更让自己头疼!
“知道了。”华容华笑着应下。
天气越来越热,转眼间就进了七月。华容华日子过的好不惬意,现在的她不需出外做工,只要每月将新式肚兜儿的样子交给那个来取货的贾掌柜,自己就能得二十两银子,既轻松钱又多。只是每次做这些肚兜儿时都要背着公西楚,好在他也不会拧着非要看(是因为他最终还是能看到)。
这一天公西楚从府城回来,递给华容华一个青布包袱。
华容华好奇的打开一看,蓦地红了脸。包袱里面装的都是和自己做的一样的肚兜儿,只是料子比自己的好,而且花儿绣的也逼真。
“你,你给我这个干什么?”华容华红着脸,急忙把那些肚兜儿重新塞回到包袱里。
“我见你总琢磨肚兜儿的新样子,就去府城的衣铺买了些最新款的,你看看能不能借鉴一下。”公西楚一本正经的道。其实这些东西都是他买料子单独请绣娘照着做的,拿过来只是为了让这女人穿给自己看。
“不,不用借鉴了。”华容华急忙道,开玩笑,这些本来就是自己做的啊!又忍不住问:“你买这个花多少钱?”
“五十两!”
“一个?”华容华惊叫出声,“这也太贵了,不行,下次我也得涨价。”
公西楚掩下嘴角的笑意,出主意道:“其实我觉得你只是这么想的话应该没有多少灵感,不如穿在身上让我帮着看看。”
“我呸,美的你!”华容华啐了他一口,这些东西穿到身上跟没穿有什么分别?
“不穿就算了。”公西楚无所谓的坐到一旁把从府城带回的酒倒了一杯,“本来我还想帮你出出主意呢!”
华容华红着脸蹭到桌旁夺过他的酒杯,“你怎么喝开酒了?对身体不好。”
“我都好久不喝了,这一次只是解解馋。”公西楚似乎把买来肚兜儿的事儿给忘了,转而对壶中酒恋恋不舍起来,“这酒很香,还不会醉人,要不你尝尝?”说着,重新倒了杯酒递到华容华嘴边。
华容华被酒香引的馋虫大动,不由小啜了一口,果真香醇无比,完全不是现代那些兑了水的酒能比的。
见她小口小口的喝起酒来,公西楚脸上不易察觉的勾了一抹笑,“怎么样?我没骗你吧?这家酒坊的酒不比宫里的御酒差,尤其是这珍藏了二十年的女儿红。”
“嗯,不错,不上头,还有点儿甜滋滋的。”华容华喝着感觉跟果酒似的,不由慢慢的将一杯全都喝了下去。
看着她又去抢着酒壶倒酒,公西楚放下手中的酒杯,在一旁道:“这酒可不便宜,一坛子也要五十两呢!”
一提五十两,华容华就想到自己刚刚拿到的那些肚兜儿,拍了拍男人的肩头,豪迈的夸下海口,“放心,以后姐做出来的肚兜儿一定不止卖五十两。”
“我相信你!”公西楚说着凑近又倒了一杯酒的女人故意问:“那这些肚兜儿和你做的究竟哪个好?”
“当然是我做的!”华容华扬起头,她的瞳孔已经有些僵直了,“这些肚兜儿除了料子比我的好,完全是抄袭我的样式么!好不要脸!”骂完以后又寻思过味儿来,“呃,好像这些样式都是我卖出去的……”
公西楚暗笑,继续诱哄道:“要不你穿上这些肚兜儿给我看看,兴许能帮你出什么主意呢!”
“你?”华容华晃了晃越来越发沉的脑袋。
“对啊,你做这些不就是为了让女人穿给男人看的么?不如让我看看效果,下次也好和那个掌柜的提价。”公西楚从青色包袱中拿出一个布料最少的肚兜儿来。
说到提价,华容华也使劲儿的点着越加昏沉的脑袋,“对,得提价!”
看到有些木木张张的女人,公西楚不免有些后悔,光听那酒坊老板说这酒的后劲大,上头快,却也没想到这么大啊!看这女人的样子不是要睡着了吗?那自己还怎么玩啊?
公西楚直接去解她身上的衣服,“我来帮你把这些肚兜儿换上。
啪!公容华抬手一砸,看到公西楚缩着手直倒吸冷气就咯咯直笑,大着舌头道:“别乱动,等着,姐去穿给你看!“
拿起桌上的青色包袱晃晃悠悠的就进了里屋。
公西楚兴奋的站起来,早就幻想着华容华做出的这些比她身上更加火辣的肚兜儿穿在她身上会是什么样子,今天终于能看到了。高兴过头的他竟直接把桌上华容华剩的半杯酒喝进了嘴里,然后急步挪到里屋的门口。
屋子里华容华已经将衣服脱光了,微微弯腰抬起雪白丰、满的大腿将那块小的不能再小的亵裤穿了进去,红色的棉绸包裹着挺翘的臀部,然后胯骨两侧用抽带系成的蝴蝶结静静的垂着,看的他将嘴里的酒全都喷了出来,不住的咳嗽却舍不得闭眼,原来小些的亵裤穿在身上是这样的,公西楚感受着自己身体的变化有些后悔为何没有早些让她换上。
这还没完,华容华抬手将身上的肚兜儿脱了下来,将手里拿着半个巴掌大的圆片贴在了胸上,然后将那些极细的用丝线编成的带子绑了起来。
看着雪白的身上横七竖八的勒紧了腥红的丝绦,公西楚的心里蠢蠢欲动,将房门关上,大步进了屋里,刚要伸手,就见前面的女人突然回头过来。
看见公西楚,华容华顿了两秒才咧开嘴,“你看看,这套内衣怎么样?够姓感不?”前面两个圆片根本就没盖住那么多肉,更多的肉肉从旁边的缝隙掉了出来。
姓感是什么,公西楚不知道,他只觉得自己的鼻子里有些发痒,好像有什么要流出来的样子。
“你到是看啊!”见男人突然低下头,用手捂着嘴,华容华有些不乐意了,抬手就推了他一把。
公西楚没防备,而已经醉酒的华容华又使尽了全力,让他一不小心就朝后跌坐过去,好在身后是个圆凳,没有跌到地上太难看。
“你……”一抬头就见满身雪白的胴体上缀着的鲜红的三点式以及披散在身上的漆黑长发,黑白、红白的撞色,公西楚觉得自己的心就要跳出来了,手痒痒的总想抓住些什么。
华容华却是不满男人的反应,低头摸摸身上的肚兜儿和亵裤,自语道:“不好看吗?”
噗!不行,不能让她再继续下去了,公西楚刚要起来却见华容华突然抬脚一下子架到了自己的肩膀上。
只要他稍一侧脸几乎就能碰到带着温度的柔滑肌肤,不须抬眼就满目都是白与红,公西楚觉得,他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不该让这女人穿成这样,这简直就是在要自己的命!
“你说,姐的腿白不白?”华容华用小腿蹭了蹭男人的脖颈,硬着舌头问。
公西楚抬眼,只见女人僵直的双眼中满是自己的**,轻轻颔首,“白!”
女人咯咯笑起来,又问:“那你摸它滑不滑?”
公西楚不说话,直接将在惹火的女人抱了起来扔到床上。
华容华的酒劲上来了,并没有害怕,反而咯咯直笑,抬手招呼公西楚,“来嘛!”
醉酒的女人好可怕,也好热情!公西楚化身为狼直接扑了上去。
华容华是在第二天早午时醒过来的,一醒来就感觉头胀的厉害,身上也酸疼的很,撑着无力的胳膊刚坐起来,被子就滑落下去,满身青紫的皮肤一下子暴露在空气中。
“啊!”华容华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自己究竟发生了什么,不由怒吼出声,只是声音也是嘶哑的厉害。
房门一响,公西楚散着湿发穿着白色锦缎的亵衣亵裤走了进来,眼角眉梢噙着餍足的笑意,坐过来帮她拉好被子,温柔的道:“醒了?要不要先吃点儿东西?”
“你……”华容华抬手却见竟连手臂上也满是青紫印记,越发恼恨,哑着声音怒道:“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我做了什么?”公西楚先是惊诧,随后又面露委屈,“不是你对我做了什么吗?昨晚你仗着醉酒,一直把我压在床上凌虐我!”
“你胡说!”
“我才没胡说,你看!”公西楚将身上的亵衣解开,满身都是指甲的抓痕,血红色的一道一道,纵横交错,让人看着心惊肉跳。
“这、这才不是我弄的。”华容华有些心虚的缩回到了被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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