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没时间的!”周泽抗议的大喊。
萧昊天也知道是凌东舞在故意整周泽,心中好笑,“好,以后就让周泽教你骑马!”
周泽被弄得没法,不得不同意安排时间,教凌东舞骑马。
凌东舞的进步可想而知的慢,每天萧昊天见了她也要表示关心,往往笑问:“今天学的怎么样,敢让马儿跑了么?”
周泽一开始还算上心教她,但两天后就意识到了凌东舞是朽木不可雕,对她交待几句,自己就跑去和他的大壮交流去了。
凌东舞偶然也会和周泽一起去看大壮,因为她总是给大壮一些小糖果什么的,渐渐的大壮对她也很是亲热,周泽怕她对大壮还抱有幻想,总是拿防贼一样的眼神看着她,凌东舞就只有自己去骑马玩。
凌东舞自得其乐的一个人信马由缰,这日突然斜刺里跑出一匹大白马,凌东舞骑的红马受惊,那匹马一声嘶叫,猛地一提前腿,凌东舞险些落马,慌忙中将身体扑在马背上,双手紧紧拽住马的鬃毛。
缰绳落地,那匹马撒开四蹄奔了出去,周泽正在不远处骑着他的黑马溜着,听见凌东舞的惊叫,一扭头,正见到她惊马而去,大吃一惊,一夹马肚,追了出去。
有几个士兵看见那匹红马迎面狂奔而来,想要上前拉住缰绳。此时,缰绳正拖在马腹下,不易被人拉住,那马竟是十分乖觉,左避右闪,让过阻拦的人,没命地向前跑。
周泽骑的黑马神骏,转眼追上了凌东舞骑的红马,他两眼紧盯前面马上的人影,几次试图在二马并辔之时捞起缰绳,都被那马避开,周泽改为侧骑姿势,准备再次追上时,跃上那匹马的马背。
突然之间,前方一匹黑马疾驰而来,马头将将交错而过,马上之人探手一捞,拉住了缰绳,口中连连呼喝。
黑马一个轻跃,收住去势。凌东舞的那匹马喷着鼻,有些暴躁地踢了几下,也停了下来。
黑马上的人随即跳下马,伸手扶住马上摇摇欲坠的身体:“凌丫头,你怎么样?有没有伤着?”
来人正是萧昊天。
凌东舞此时头发也乱,脸色惨白,头晕目眩,如同天旋地转一般,根本搞不清目前的状况,只朦胧听见一个让她安心的声音,睁眼看见一张充满焦灼担忧的俊朗面容,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倒进他的怀里,两眼一闭,竟是晕死了过去。
萧昊天急忙将她从马上抱下来,搂在怀里,轻轻拍打她的脸颊:“凌丫头,你醒醒,醒醒!你伤到哪里了?”
萧昊天她双眼紧闭,毫无反应,心里越发紧张,在这里又不好将她的衣服打开检查,一时茫然无措,周泽这时也跑过来,看见凌东舞毫无知觉地倒在萧昊天怀里,心中一紧:“她怎么了?”
萧昊天勉强笑着回答:“晕了过去,快去叫医官。”
凌东舞醒来时,已经在萧昊天的卧室里,萧昊天冷傲的眼睛里带着担忧正看着她。她努力回想先前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从马上下来,马惊了,她紧紧抓着马的鬃毛,害怕掉下去会摔断脖子,就在她以为自己要死了的时候,她听见了一个声音,看见了一个人,然后,她晕倒了。
“你醒了!”萧昊天伸手把她抱在怀里。 “你吓了本王一跳。”
凌东舞听他话语虽然短,但说的情深意切,十分感动,反手抱着他的腰:“我没事儿!”
她的肚子适时地叫了两声,凌东舞脸上一红:“我饿了。”
萧昊天一笑,走到门口叫人先打盆水来,再把饭菜给送进来。
等凌东舞洗漱完毕,饭菜已经摆在圆桌之上。她不客气的坐下就要吃,但见萧昊天也坐了下来,开口问道:“爷,你也没吃饭呢!”
萧昊天瞪了她一眼,“你以为我有多大的心,你昏过去了没醒,我就吃饭!”
凌东舞听他这么说,心中一暖,盛了一碗汤递给他。
“都这样了,明个就别逞能去骑马了!”萧昊天难得的柔声劝慰她。
“不,我要学,不能半途而废了,我就不信我还斗不过一匹马!”凌东舞眼中放中坚毅的光芒,看的萧昊天不由一呆。
凌东舞第二天,照常来学骑马,周泽这回不敢在凌东舞骑马时放松警惕了,除了他,他还叫了几名士兵跟着凌东舞,凌东舞在马受惊后,对马和骑马真的产生了一些恐惧症,她甚至不敢接近马匹,现在她是鼓起勇气,战战兢兢地骑在马上,身边簇拥着那些人七嘴八舌地劝她别怕,这个叫她放松缰绳,那个叫她踩住脚蹬,一个叫她挺起腰,另一个叫她夹紧马腹。
萧昊天来时,正见到凌东舞手足无措的坐在马上,他有些好笑的走过去,“她昨天被惊马吓着了,你们不可逼得她太紧。”
“大哥。”
“王爷。”
萧昊天拉过她的缰绳,对周泽和其他人吩咐:“你们都下去吧,我来教她。”
回头又对凌东舞笑着说:“我来牵马,你只管坐好,我们先走上几圈。”
凌东舞看见萧昊天来了,心里仿佛有了依靠,点了点头。她坐在马上,看着萧昊天给她牵马的背影,心中幸福甜蜜,又有些古怪滑稽的感觉。堂堂一个镇南王爷,竟然来充任她的马夫!可是,他的步子迈得那么理所应当,感觉到她的注视,他回头冲她微微一笑。
一连几天,每次到凌东舞练骑马的时候,萧昊天都会出现,微笑着接过她的缰绳,牵着马,带她四处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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