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让翠儿终于明白了,扶着之若就向另一个方向走去,“姑娘,去红姨那里吧,也许,她有解药。”想起那个叫花子,那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翠儿也为着之若不值呀。
之若摇摇头,“不去。”如果她猜的没错,红姨就是云茹兮的人,红姨现在巴不得要看她的笑话呢,又怎么会为她解了那情药呢?
不会的,绝对不会,所以,她也不想吃这个闭门羹。
“姑娘,可你……”
咬着牙,之若道:“去冰库里拿些冰来,快,就说我要吃冰葡萄要的,越多越好。”
“姑娘,我先送你回去再……”
“不必,你先去取,不然,我怕我……”她的意识时而清醒时而迷乱,眼前不住飘着的都是男人的身影,一忽是西门瑞雪,一忽是秦之清,还有穆雪臣和那个叫花子,甚至连西门瑞武都不时的出现在视野中了,想不到,那碗药竟然会将人带入到幻境中去。
踉跄的走回到自己的小院子里,迎面已有嬷嬷迎了过来,之若急切的喊道:“打水,我要井水,我要沐浴。”
井水再加上冰,这就是她想到的可以解除那情药的方式。
一定可以的。
染了风寒就染了风寒吧,这是她自己逞能的结果,她必须要自己去承受。
井水来了,翠儿也取了冰回来了。
可是,叫花子也来了,还是那脏兮兮的样子,所经之处让人避之唯恐不及,
之若‘扑通’一声就跳到了冰冷刺骨的冰水里,那冷,那寒,却让她是那么的舒服。
叫花子愈走愈近,可那水的冰冷,却让之若的意识渐渐的清明了起来。
“翠儿,让他出去,等我沐浴之后再……”那时候,她还是不想让他进来,到时候要怎么办呢?
“哈哈,老子花了六十万两白银买下的你,想要躲吗?没门。”脏兮兮的男人还是走了过来,一只手不由分说的就探到了水中,那冰冷让他一皱眉,“水怎么这么凉?上水,要热的,快点。”说完,就从怀里掏出了一把的散碎银子,再往那门外的空中一抛,“都给我好好的办事,办得好了一会儿还有赏,爷我赏的是银票。”
这可是大手笔呀,刚刚在展台前众人已经见识过了,这叫花子的银票那票面可都是五万两的,只要随便赏一张,就足够他们三辈子人的吃喝拉撒的用度了,所以,一听到他的吩咐,个个都是争先恐后的去提热水了。
于是,不过须臾间,那一桶桶的热水就被拎了过来,叫花子二话不说的就向之若的浴桶中倒去。
热水与冷水很快就融合在了一起,也把之若刚刚才降了温的身体又挑高了温度。
呜,她好难受,难受的在手中乱挥着小手,只想要寻找一份可以让她解除浑身躁热的冰凉。
可就在这时,院子里响起了一道女声,“可得了吗?”
“就快了,这会子也就要上床了。”
“嗯,给我盯紧了,我要让秦之若身败名裂,我要让她从此不敢迈出这怡香阁的大门。
那声音不高也不低,却让之若听了个一清二楚,云茹兮,她居然不要脸的半夜三更的跑到这怡香阁里来看她是怎么被男人欺凌的,这样的女人,真的无耻。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她真的很想要冲出去问她自己是哪里得罪了她了,可这一刻,她却浑身乏力的根本动弹不得,就如一滩水一样的等着一个人来解救她此刻的难耐。
轻轻的闭上了眼睛,之若知道,她手臂上的守宫纱经过这一夜就再也不会有了。
迷乱的想着时,屋子里的灯却瞬间顿灭,之若只觉身子被人一捞,便水淋淋的落在了一个怀抱里,她的意识是真的迷糊了,浑身的滚热让她不自觉的就圈住了那抱她之人的颈子。
窗外,忽尔飘来女子的笑声,“哈哈,秦之若,你也有今天呀。”
她也有今天呀。
云茹兮,竟是恨她入骨。
无法去想,之若已无法思考,只随着那怀抱着她的人一点点的走向内室里的床帐,湿湿的身体随着男人的脚步也滴落了一地的水珠。
她什么也不知道,她只知道她浑身上下都如同被蚂蚁咬着了一般的痒和难受。
象是门关了的声音。
象是身子被放落在床上的柔软的感觉。
床的周遭不知何时已被翠儿燃了檀香,浓浓淡淡的飘在鼻端时,让之若不自觉的就吸了几口,竟是那么的浓香。
耳边,依稀还是那个小院子里西门瑞雪与女子调笑的声音。
眼中,依稀还是那个小院子里西门瑞雪激情的吻着那女子红唇时的热烈。
她完了,她的脑子里全部都是那样的画面,挥也挥之不去。
这个时候,没有人可以再救她了,因为,云茹兮就在门外,张扬的守着她看着她委身于一个叫花子。
明日,她就会是西锦百姓口中的一个最大的笑话。
而她秦之若从此再也无颜见人了。
呵呵呵,她就要这么悲惨的结束她的少女生涯了。
此刻,在恍惚间她突然间的有些后悔自己的任性与逞能了。
任性与逞能的代价就是她即将失去她的所有。
内室里,床帐垂落,流苏轻轻的摆荡间,这夜色,已开始了它的温柔与旖旎。
有泪,咸涩而出,却再也挡不住无边的春**人……
夜,一片幽暗。
风,吹着窗外的树叶沙沙作响,人声,渐渐弱去,之若什么也不知道了。
只是感觉到了吻,细细的,轻轻的,一点点的落在她的肌肤上。
那是她从来也没有过的感觉。
身子轻飘飘的,躁热的感觉让她不由自主的挥舞着小手想要抓住些什么来疏解身体里的难耐。
屋子里,檀香的味道越来越浓,浓得让她只记住了那香。
软软湿湿的舌就如蛇信子一样的在她的额头,她的脸颊,她的唇畔印下了一串串的印迹,可她,居然是不讨厌的还喜欢着。
“呜……”轻轻的低哼,她好喜欢这男人的碰触,现在的她全身心的就只想要这男人来缓解她的难耐。
一只大手伴着她的轻哼而落在了她的肌肤上,随着他的吻他轻轻滑动着指腹,那滑动让她的身子随之而扭动着。
欢娱的感觉充斥了所有的感官,之若已经被那大剂量的药折磨的如一簇火焰,再不浇熄,她怕她要疯了。
男人的舌已经探入到了她的口中,追逐着寻找她的丁香时,半眯着眼睛的她什么也看不见了,眼里心里就只剩下了那软软的一触时带给她的颤粟。
一切,似乎都很美。
所以,男人们才乐此不疲的想要缠棉在女人的温柔乡中乐不思蜀。
久到两个人快要窒息了的时候,他这才肯放过她。
迷糊中,喘息中,她的小手落在了男人的背上,指甲不轻不重的滑过一道一道的痕迹,仿佛要把她此刻的心的想要写在他的身上似的。
男人的唇开始蜿蜒向下,从她的下颌落向她柔白的颈子的时候,让她迫不得已的微微的仰起臻首,那姿势就如同白天鹅般的柔美,吻一下,就是一下颤粟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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