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就在不知不觉间,他开始接近这个女人,而这女人也让他越来越不想放手了,甚至于连看着秦之清落在她身上的手都是那么的碍眼。
这,也是父皇的意思吧。
父皇说,得到她就可以得到火焰令。
可他一直也不明白父皇为什么要把火焰令交给秦之若。
她根本就不是父皇的女儿,就是因为如妃吗?
可如妃却是父皇亲自下旨赐死的。
只是到现在为止,谁也不知道之若的父亲是谁,或者,父皇在临死之前已经知道,可父皇,却也带到了地下,让他再也无人问起了。
他的目光让之若不住的打着寒颤,她吓坏了,真的吓坏了。
瑟缩着不住的向床角移去,她真怕自己在下一秒钟就被西门瑞雪给扭断了脖子。
“秦之若,你说,你是不是还爱着那个秦之清?是不是?”如吼的问出来,他的眸光冷冽如箭,如果真的是她亲手害死了他们的孩子,他真的不会原谅她,绝对不原谅。
“不……不……你别过来,西门瑞雪,我从来也没有喜欢过你,我不要生你的孩子,我喜欢之清,我一直喜欢的都是秦之清。”他吼,她也慌乱的吼回去,口不择言的随意的就说了。
“不许,我不许你喜欢他,就是不许。”一切果然如他所猜测的,是她害死了那个孩子,虽然那孩子是不适合留下来的,可他依然心痛,“秦之若,如果你的心里再有秦之清,那么,我就剜下来送给他。”恶狠狠的说着时,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他自己的心到底是怎么回事,那是不是爱他不知道,他只知道他想要的女人那就一定要是他的。
因为,他已是西锦的皇帝。
窗外,秋风落雨,映着满室的烛光凋零,之若无助的望着眼前的男人,他似乎真的疯了,就因为她杀死了他的孩子,所以,他此刻居然放下了手中的烛台,居然两手就递向了她雪白的颈项。
天,他的手落了下来。
收紧。
一点一点的收紧。
呼吸,开始稀薄,她拼命的张开了唇,竟是从没有一刻这么的想活着。
其实,她从来都不是懦夫,她从来也没有真正的想死过。
可此刻,他赅然望着她的目光让她就只想到了一个死。
却是他,要她死。
他的手落了下来。
收紧。
一点一点的收紧。
呼吸,开始稀薄,她拼命的张开了唇,竟是从没有一刻这么的想活着。
其实,她从来都不是懦夫,她从来也没有真正的想死过。
可此刻,他赅然望着她的目光让她就只想到了一个死。
却是他,要她死。
烛光,映着之若原本苍白的脸色渐渐泛起青紫,没有挣扎,孩子是她自己一念之差间接害死的,她是真的该死。
黝黑的眸子空洞的望着西门瑞雪,此时的她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如果他要她死,她根本没半点反抗的余地。
眼角的泪不知何时悄然而落,无声的在烛光中泛起点点的光圈。
他的手只要继续稍加用力,她立刻就会香消玉殒。
也许,她该说点什么。
即使说不出来也要说。
费力的张了张唇,她的声音沙哑而变调的从口中传了出来,“谢谢你,当初救我。”
说完,之若缓缓闭上了眼睛,一救一杀,所有的夙怨尽去,从此,了无瓜葛,从此,再无牵绊。
西门瑞雪,她还清了欠着他的债。
可她沙哑的声音让西门瑞雪一下子惊醒了,手倏的一松,“秦之若,你休想让朕放过你,也休想离开朕,你已经是朕的人,就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恶狠狠的对她说,他才离开她脖子的手还在颤抖着。
呼吸渐渐顺畅,青紫的脸也渐渐的恢复了血色,之若静静的望着他足有五秒钟,才淡淡道:“可我的心不是你的,永远也不是。”
“秦之若,你……”
扬眉轻笑,“皇上的心也从来都不是之若的,所以我们,扯平了。”
“秦之若,就算你的心不在这里,你也休想离开这莲香阁。”
她不语,静静转首,面向床里再也不看他一眼。
只等着天晴,她拿到那只手表就可以穿越回现代了。
床前的人不知道是何时离开她的房间的,很快的,屋子就只剩下了窗外飘进来的细雨淅沥的声音,那声音就象是催眠曲一样让之若在诉不尽的无措中不知不觉间就睡着了。
一个小月子,她不再哭,可是醒来之后却再也没有了笑。
幸得阿录一早就来了,看到阿录,之若很随意的向翠儿道:“再去沏了昨天沏过的那种御茶。”她不懂茶,可她记得阿录说过那茶的味道很好。
支走了翠儿,便向阿录道:“东西呢,快给我。”真怕西门瑞雪不许阿录来了,那么,她连拿到那块手表也难了。
“就知道你一见面就会要那东西,喏,给你吧。”从笼袖里掏出来再递给之若,阿录现在已经开始习惯西锦的服饰与穿着了,至少,她不会再穿着比基尼而四处乱走了,那会被西门瑞武的眼光给射杀的,她可不想再体验了。
瞧着门还是关着的,趁着翠儿还没有回来,之若急忙就接过那只手表在手心里摆弄着,看了又看,就如普通的手表没什么两样,“阿录,怎么用?”
“你带在手腕上,然后将指针指向1,那里代表的就是现代,如果指向5,就是会再穿越到更远古的时代去。”
“哦,我记下了。”一伸手就按了下去,可是手表只闪了一下就再没半点的动静了。
阿录瞟了一眼道:“我都说了,电池没电了,只能靠太阳晒上一晒或许会恢复一些电,这样就可以启动手表回去了。”
抬首望着窗外的天,还是乌云密布的下着雨,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晴下来呢,再转回头时,她才发现阿录的鞋子湿了,“阿录,我让翠儿给你换一双新的,不然,脚泡得湿了不舒服。”
可她才一说完,门外就传来了小太监的声音,“阿录姑娘,武王爷回来了,让你快些回去,他带了好玩的东西给你。”
阿录的眼睛一亮,“是什么东西?”
“姑娘回去就知道了。”
阿录撒腿就走,“之若,等天晴了我再过来送你哟。”
说着的话好象是恋恋不舍似的,可她现在一心一意要去见的就是西门瑞武,人已经被西门瑞武要送的东西挑起了兴趣了。
之若摇摇头,阿录的性格跟她相比真是南辕北辙的两个人。
只以为这是西门瑞武的意思,却不想从阿录飞跑出之若的房门之后,她的房间里就只除了宫婢以外再也进不来其它人了。
“翠儿,你去问问,今天阿录怎么没来?”闷了一整天,可是隔天阿录还是没有过来。
“这……”支支吾吾的,翠儿欲言又止。
“有什么话你直接说吧,不必拐弯抹角的掖着藏着的。”
“姑娘,宫里最近忙着选秀的事宜,所以要求各宫的主子奴才无事就留在自己的宫里不能随意走动,所以阿录姑娘不得已的出不来吧。”
翠儿很轻巧的说过,说的还真象是那么回事,之若淡淡一笑也不追问,“秦家的人可有参选的吗?”
“有呀,秦家二小姐已经被选中了送到了秀女们所居住的安和宫了。”
怪不得她已经两天没有见到西门瑞雪了,原来,他现在在忙,忙着选他的女人。
可瞧着窗外,还是雨天,那雨帘仿佛怎么也卷不起来一般的再也不会停下来似的。
平不下心也静不下气,也不知是不是心里原因,那天晚上,之若竟然是病了,这一病便是高烧不断,烧得整个人都是昏昏沉沉。
不过,在她生病之前她早已将那只阿录送给她的手表藏到了房间里一个最隐蔽的位置了,只要一找到机会,她就会离开的。
迷迷糊糊中,似乎是张太医来了,把了脉,药也很快就煎了送过来。
可她,昏沉的睡着半点也喝不下去。
床前,两个宫女轮番的喂着,谁也不知道要怎么看待床上的之若,皇上说要尽心尽力的照顾她,可皇上再也不来这莲香阁了。
不明白皇上的心里这位秦姑娘到底占什么位置,对她好了似乎不对,可对她不好似乎也不对。
宫里宫外关于她的传闻满天飞,都说皇上留着这秦姑娘为的不过是那枚火焰令罢了,而秦姑娘为了保住一条命就说她不记得那东西在哪里了。
可这样,终究也不是长久之计。
喂了一口又一口,那药都是送到她的唇边再溢出来,流了之若的满脸都是,再急忙的去为之若擦干净,弄得两个宫婢都是手忙脚乱的。
“怎么,喂不下吗?”翠儿转了回来,看到的就是之若嘴角上的药汁,真的急了,原本第一天阿录来了的时候之若还好端端的,可自从皇上来过之后,之若就象是变了一个人似的病的不轻,刚张太医说了,说之若的身子再不调理,只怕就要留下一辈子都难以医治的病根了,她听到便去见西门瑞雪禀告,偏遇上太后娘娘说什么也不许她进去皇上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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