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结,还在心底,明明没有解,可她,就是恨不起来他。
吮着他的手指,那么的无措,在他的面前,她就总是会输的体无完肤。
他开始不满足于那隔着抹胸的吻,牙齿挑开了她颈项上抹胸的结,抖落时,那上面,飘着奶香的味道,却让两个人同时的想到了景洵。
“景洵……”
“不许想着景洵。”
几乎是异口同声的,两个人同时而语,却是两个背道而驰的答案。
她想了,他却不许她想。
吻倏的落下去,吮吻着那一寸寸的白皙,软软的让男人为之而疯狂。
“雪,他有奶娘了吗?”他吻着她的,明明是舒坦,可她心里却是不自觉的就想起了景洵,总是不放心,那孩子自从生下来就从未离开过她的视线。
“嗯,有了,不过,只今天完全交给奶娘,明天就还给你,这样,你放心了吧。”
又是一个今天,她笑,也许不用晚上他就去御书房批奏折去了,到时候,景洵自然是回到了她的身边的,想到御书房,心里‘咯噔’一跳,那个‘翠’字也跃然脑海中,让她的心倏的揪紧。
景洵。
景洵。
不要呀,不要。
“若儿,你怎么了?”她突然间的变化西门瑞雪已经明显的感觉到了,明显僵硬的身子仿佛是在抵触他给予她的亲热。
“不要,不要……”失声的低吼着,千万不要是西门瑞雪,如果真的是他那样对景洵,那会让她生不如死的。
“若儿,不要朕吗?傻瓜,你早就是朕的女人了,所以,你生是朕的人,死是朕的鬼,这一生,朕不许你逃你就逃不了,就算是逃回到现代逃到天涯海角,朕也一样有办法把你捉回来。”还是轻声的说着,那语调就象是有魔力一样,让之若已然绷紧的心弦慢慢的轻散了开来。
“给朕一个下午一个晚上就好。”殷切的说着,仿佛还带着些祈求。
她有说不的权利吗?
没有,什么都没有。
所有的所有都在矛盾中进行着。
那是花开的声音。
却是一瓣一瓣的花瓣抖落,衣衫轻解,一件一件的落地,却无半点的声息,只带着女子无尽的心慌,她终还是无法抵御他给予她的一切。
人与心,早就是他的了。
从在秦府里的时候开始她的心就是他的了。
“雪……阿瑞……”她不知道要怎么办了,那样美妙的感觉让她早就没了自我,原始的本能在希翼着他能给她更多更多。
她的第一次,就是在那情药的折磨下不知不觉的就被他偷去了。
心下微喜,只要她与他一样的喜欢就好。
“乖乖的给朕,再给朕生一个女儿,可好?”他轻柔的而语,动作那么的狂野与粗犷,让她心醉神迷。
“嗯,好。”生一个女儿吧,她也喜欢,有一双儿女,那该多好呀,她喜欢呢,到时候,她会叫女儿唱歌弹琴,至于舞剑之类的就要交给西门瑞雪了,那些,她可是外行。
她在他的声音里开始想往着未来,也早已把翠儿抛到了九宵云外。
也许,骨子里她最信的人还是他西门瑞雪。
他要要她一个下午一个晚上。
这一天,她只属于他一个人的。
喘息才止,她脸上的红潮还未褪尽,西门瑞雪已然坐起,一倾身就捞起了她,当臻首靠在他的臂弯上的时候,她长长的发就如瀑布一样的铺撒在他的身上,那丝滑如缎子般的触感让他情不自禁的就俯首吻上了她的秀发,“若儿,你的长发最美了。”
她羞红了脸,娇嗔,“快放我下去,我要去看看景洵了。”身子都给了他了,他总该放过她了吧。
可她才一说完,西门瑞雪立刻惩罚性的吻了下去,“朕说过,今天,你只属于朕,不许想着景洵。”
“想着你的儿子也不可以吗?”
“不可以,从明天开始朕会天天给你时间陪着他。”他低低的呓语淹没在她的耳边,之若什么也没有听清楚,只是感觉到他的吻一如之前般的热烈,仿佛,永远也吻不完一样,可这一吻,却让她已然疲惫的身子瞬间就重新开始了火热。
所有的华服早已顿去,她白软软的身子尽在他的眸中,才有的欢娱根本无法满足他这二十多天以来的想要。
这一刻,他只想要把她融进自己的身体里,管他是白天还是黑夜,只要心想了,那便去要。
搂在怀中吻着她的唇她的脸颊,感受着她的轻颤,“若儿,告诉朕,你是属于朕的。”
“若儿是你的。”早就是了,她骗不了她自己的。
心口的那道结就在他一遍遍的吻着她时已然在悄悄的松开了。
从那所有的肢体语言中她就感受到了一切,只是,她还想不到秦之蓝的目的是什么?
只是要离间自己与西门瑞雪之间的感情吗?
似乎,又没有那么简单。
怀抱着她再抚弄着她的身体,他比谁都清楚她的敏感点,只一会儿的功夫,她身体里的**便被熊熊燃起。
从床上到地上,他放她在桌案上,闭上眼睛,把自己交给她时,他是那么的满足和轻松。
原来,只有她才会给他如此的放纵与坦然。
那一天,从床上到地上,从地上到桌案上,西门瑞雪不知道要了之若多少次,那一夜,不知道更梆子响过几声,反正,之若是彻底的累极的才睡去的。
睡去时,她的臻首枕在他的臂弯,身边,满满的都是他的气息。
月光,银洒一般的照着满室,原来,不知何时他已打开了所有的窗帘,仿佛,想要把那清幽之美写在这一夜的最后一刻。
竟是,有些不舍。
可终究,已经决定。
没有时间了。
除了背水一战,他再也无法等待。
……
一只毛毛草落在鼻尖,可真正扰醒她的却不是那毛毛草,而是她两乳的肿涨,景洵太久没有吃奶水了,可昨夜的西门瑞雪就仿佛是一头猛兽一样把她累坏了,这一睡,竟是那么的香酣,也让她第一次的把景洵忘记了。
睁开眼睛的刹那,之若随口便道:“景洵。”
“在那边呢,你瞧,他睡得多香,朕的儿子最乖了,昨天一点也没闹。”西门瑞雪得意的笑语。
之若激棂就爬了起来,轻轻的抱起了景洵,生怕扰醒了他,怀里的孩子还在熟睡着,左看右看都是那么的安祥,一颗心这才放下来,“雪,以后不许再随意的拆散我与景洵了。”要是真有什么差错她后悔了都来不及。
西门瑞雪歪过身子一捏之若的脸颊,“朕的儿子呀,朕怎么可能会亏待他呢,快放下景洵,朕要给娘子更衣。”
“啊……”他这一说,她才反应过来她的身上只挂着一件未醒来时盖在身上的薄被而已,除此以外竟是光裸一片。
这一声却意外的惊醒了景洵,景洵黑黝黝的大眼睛睁了开来,然后开心的望着她笑,才两个月大的景洵笑得好灿烂好灿烂,小手也不停的向着她的胸前乱抓着,这一抓让之若顿时惊醒过来,急忙喂起了景洵,他吃得格外的香,那份快乐也感染了之若,“雪,你瞧,他笑得真好看。”
“嗯,象你。”她看着景洵,他则看着她。
幸好,昨夜里才折腾了她一整夜,否则,他此刻真的会嫉妒自己的儿子了。
吃饱了,小人开始手舞足蹈,西门瑞雪从之若的怀里抢下景洵放在床上,然后抱起了她落在了地上,“若儿,朕为你更衣。”
之若这才发现床的一侧早就备好了一叠她的衣裳,而他,则早已穿戴的整整齐齐的,看着他的服饰再看看自己的,这都不是这宫里的服饰,“雪,我们要出宫吗?”有些兴奋,她竟是开始期待了。
“嗯,朕送你去拂柳山庄住几天。”终于说了,因为,早晚她都要知道的。
之若的心里一颤,“雪,我想见见……”昨天就想好了的,她想要见见翠儿,可这一走,却不知道还能不能见到了。
“若儿,你想见谁?”
心思一转,却不知道当不当说,所以,张了张唇却始终也没有说出来。
“是不是要见翠儿?”她不语,他却先于她说了出来。
“你怎么知道?”心里恍惚一跳,他就象是她肚子里的蛔虫一样让她心惊。
“朕猜的。”
“我不信。”
“呵,你昨天才问了她在哪里,所以朕想着,你必是想要去见她。”
“那你答应吗?”期待的问他,她知道她要是在临走之前见到翠儿,是一定要通过他的,因为他说,他要亲自送她去拂柳山庄。
西门瑞雪点点头,“嗯,等你穿好了衣衫,我让福清送你过去。”
身子一倾,就在他的脸上印下了一吻,这一吻,什么结都解了,她信他。
他是她的夫君,不信他还能信谁。
一乘小轿,从景阳宫到浣衣局,谁也不知道轿子里的人是谁,宫里每一条路早已经封禁了,没有皇上的手谕,今天谁也不能随意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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