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家伙押着三个士兵,就往衙门走,一路上,街上的百姓看的是很解气,但是又疑惑,谁家孩子居然敢和陆大人作对?而且还是这么几个十岁左右的小娃娃。
之前救下的女孩也就十四岁左右,因为各自偏小,所以看着比墨景臣年纪还要小一点,紧跟在墨景臣的身后,墨景臣快两步她就快两步,墨景臣慢两步她就慢两步。时不时还哎呦的叫唤两声,但是墨景臣都无动于衷,这个时候,女孩加快了脚步,离柯和时镜歌跟在后面,对于小女孩的心思,她门清,而且很讨厌这样谄媚的女人,矫揉造作,所以看到女孩准备上前使计谋的时候,离柯加快了脚步,看准了时机在女孩佯装要假摔的时候,一把,将墨景臣拉到自己身边,结果女孩假摔变成真摔了。
离柯立刻殷切的看着女孩,“呀,小姑娘,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摔着了么?我刚想起一点体己话想跟我们的太子殿下说,没注意到你要摔倒,真的很抱歉。”
女孩抬头看了一眼离柯,眼神里的怨气一闪而过,瞬间展开眉眼微笑,“姐姐,没事,是我自己不小心,可能是刚刚被他们弄伤的地方有些发痛,所以没有站稳,这才摔倒的。”
“伤口?你身上还有伤?”墨景臣给力离柯一个多谢的眼神,有回过头,看着女孩。
“也不是什么大的伤,应该是之前被那个人推到地上的时候,摸掉了一些皮,没什么事的!”女孩嘴上说着没事,但是眼睛里的泪水,还有那一个可怜兮兮的神情就像是在和墨景臣撒娇。
离柯别过脸,做了一个呕吐的表情,时镜歌看着也是摇了摇头,这小丫头惹了不该惹的人。
“嗯,你过来背着她!”墨景臣指了一下被墨景诺压着的衙役说道。
女孩,一顿,“咦,不用了,太子,我还可以走的,没什么大碍!”
“没事,既然你有伤,那就让他背着你,我们要快一点,我在这城里的时间并不多,傍晚还要出城,所以比较赶时间。”
“这样吗,我明白了。”女孩有人认命了。这一下不成功,应该还有机会,一定要在傍晚之前。
之后,衙役老老实实的背着女孩走在前面。
墨景诺回过头看了一下,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墨景臣也很无奈的笑了一下。
离柯一个勾肩,把墨景臣勾到自己的呃怀里,“小子,你好像接了一颗定时炸弹。”
“定时炸弹?那是什么东西?”
“就是一种可以按照自己的安排随时可能发生爆炸的东西,指不定在什么时候会突然爆炸。”
“应该是及时炸弹,就刚刚引线都着火了。”时镜歌听完离柯的话之后,补了一句。
“噗,哈哈哈,小歌,你这话够经典,本小姐服了。不过这个女孩子不行,心机太重,不知我们的太子殿下要如何抉择呢?”
“什么抉不抉择的,我承认自己这次是捡了一个麻烦,但是也不能因为这样就不管啊,你也说了,这里天高皇帝远,既然能替他们做一点事,那也是我现在可以做到的,不是吗?我今天不救,明天也还会有一样的事情发生,只不过今天比较倒霉遇到了一个坏东西。”
墨景臣也无奈,他也清楚的感受到女孩对他的心思,但是自己也没有想到啊,只要这个女孩不做什么过激的事情,这次救她,墨景臣还是觉得值得的。
正准备到衙门的时候,一个老头子出来看着几个人,“几位,老夫奉劝你们一句,还是不要得罪陆大人的好,并没什么好处。被到时候你们也会受到牵连的。”
“老先生,多谢你的告诫,但是,今日我们必须要去一趟衙门,不管是为了这个女孩,也是为了这云国的江山社稷,还有百姓的安居。”墨景臣上前一步,微微揖身,这些可是离柯过去的一贯教导,长幼尊卑之礼。
老先生见小少爷如此的彬彬有礼,一时间尽然忘记说话,“你们,唉!”老头也无力,其实听了墨景臣的话之后,老头觉得他们的前途不应该只有这一点,也不应该因为这些事情得罪那位大人。
“老先生你放心,你面前那位是当今的太子殿下,他一定会没事的,而且一定会替我们做主的。”女孩前先一步把墨景臣的身份曝光出来,结果,引起了一阵喧哗,自己却笑眯眯的看着墨景臣,仿佛自己做一了件好事一样。
“噗,小子,你捡到一个活宝了!”
“你别幸灾乐祸了,我现在后悔了,但是,这件事情结束之后,再处理。”
“谨听太子殿下的吩咐。”离柯也摆出一副揶揄的姿态,这个看在女孩眼里却是另外一个味道,还以为是什么人,原来也只是一个下人。
不过好在离柯不知道这当中还有这一层,要是知道,她觉对第一个冲上去揍人。
之后别了老先生,走了一段距离之后,就看到了衙门的门口,看着门口站着的人摸狗样的士兵,这一群认为根本就没有什么自觉,而是大摇大摆的进去,门口的守卫傻了,这要不要拦下来?那个自己熟悉的蛮横的刘衙差怎么是被人压着回来,这还是自己当差以来头一遭见着这般情景,真的是大快人心啊。
随后离柯示意萧彬在后面敲鼓,其他人就想进去了,看着这一群小孩子的气势,两个守门的也没有动作,但是对这一群人的霸气所惊呆了,而他们身后跟了一大群看热闹的百姓,这一下,守卫又惊了,这么多看热的人啊?
“什么人?大白天的敲什么敲!”过了很久,才见到县令从后堂绕进来,还在提着裤子,离柯立刻皱着眉,“哟,县官大人还真的是日理万机啊,我们这都在这里等半天了,你才舍得出来,这的是个好父母官啊?”
离柯这一身讽刺一下子就引来了,衙门外的百姓的哄笑。
“大胆,堂下何人?胆敢辱没本官,你可知罪?”
“罪?我何罪只有?”墨景臣气宇轩昂的站在大堂中间,直视着堂上的县令。
县令被盯着,咽了一下口水,没想到自己被一个小孩子给吓着了,再看了一眼,结果发现这埃及的衙役都伤痕累累,居然还背着自己前几日买下来的小丫头。
堂上的人刚想发作,结果女孩从衙役背上挣扎下来,然后指着台上的县令,“太子,是他把我送去妓院的。”
堂上的县令看清楚躺下的小丫头之后,也认识到了,是前两天买的丫头,但是因为忽略了丫头的话,所以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眼前的人的身份,“死丫头,本官今天才听说你逃出了艳芬楼,这会儿被抓回来,看你往哪里跑,你们把她送到后厢房去,一会解决完之后,本官去好好享受一下,再送回去。”
“不要,不要,太子,我不要去!”衙役没动,但是不意味这别人不用,女孩一听要把她送到后厢房,一个飞扑,就扑向墨景臣,而墨景臣毫无声色的一个微转,巧妙的避过了女孩的手,女孩再一次扑了一个空,扑在了地上,然后顺势就趴在地上哭,“太子,我不要!你就救我,我愿意做牛做马的服侍您。”
这个时候,堂上的县令终于明白了,堂下站着的是当朝的太子爷,腿肚子一软,没坐住,从凳子上滚了下来,额间的豆大的汗水,也不要钱一样的滑落,步履蹒跚的走到墨景臣身边,看着眼前两个大人,其他的都是小孩,又不相信了,“呵呵呵,太子?小丫头,你糊弄谁呢?太子怎么可能放着好好的皇城不呆,跑到这偏僻的地方来!”
“本太子为何不能来?难道本太子到自己的国土还要经过你一个小小的县令的允许吗?”墨景臣越说越气,看着死不悔改的县官,心里也有很多愤怒,还有醉着边城百姓的愧疚。
“噗,小子你身份危机到了,该怎么解决呢?”
墨景臣没有理会离柯的调侃,从怀里掏出一块金令,那是父王过去随身携带的,也算是他的一个象征。
看见金令的时候,县官已经有些动摇,但还是为了壮胆,狡辩了一句,“这说不定是你假造的!来人,把这群狡诈之徒统统煮起来。”
“陆县令是吧?看来你这官职也不是靠自己实力得来的,不然怎么可能连这一点假造圣物的危害有多重的罪名都不清楚呢?陆吉,你这父母官当得好啊?居然敢买官!你知道这在云国的律例有何处罚吗?轻则抄家流放,重则全军覆没。”
陆吉一下瘫软在地,跪在墨景臣的脚下,“下官错了,求太子殿下宽恕。”
“宽恕,哼,那就要看你老不老实的交代这些年做的了事情口!”墨景臣走到堂上,坐下,小手拿起惊堂木在桌上重重一打。
底下的人一哆嗦,之后把自己的事情全交代了清楚,墨景臣也照着云国的律例给陆吉判了刑。
离柯一撇头,发现了冒着金星的一双眼眸,看着堂上的墨景臣,就差一个飞身了。
墨景臣走到离柯跟前,“怎么样?我处理的还行吗?”
“可以啊,有模有样的,前途一片光明。”离柯话音一落,女孩就已经冲到了墨景臣的脚边。
离柯眼前一亮,嘴角微微上扬,这戏码就要上演了吗?不过没有想到一个小女孩就有这等心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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