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司徒瑞意识到自己失态,不好意思地坐下身来。在两双眼睛的注视下,他倒上一杯酒喝光,才故作镇定地开了声:“不激动才怪!当年我可仰慕过慕容雪的才华,谁想还是成为了慕容狂的棋子,这可是让我郁闷了好些日子。”
“你若喜欢,本王愿意忍痛割爱。”三爷很是洒脱地说着。
“别!你别再害了她的性命,听说慕容狂可是从小对她十分苛刻,母女俩的日子过得还不如个下人。再加上慕容狂的原配也不是省油的灯,以前慕容狂也纳过妾,但都没几天便被抬了出去。唯独这个孟氏,不仅活了下来,还能为慕容狂生下一女,虽然这些年过得很不好,可她也是慕容家的传奇。”司徒瑞对慕容雪的了解比三爷更深。
顿了顿,他又继续说道:“慕容雪在这样的压迫下,不仅没有放弃自己,反倒琴棋书画样样拔尖,成为雷城有名的才女,这种倔强中的生命,不得不让在下佩服。”
“为何你知道得这么多?”三爷对慕容雪的过去知道得并不多,因为她的出生是他憎恨的,厌恶的,若不是为了母妃,他不可能任凭慕容狂摆布,认命地娶了这个女人。
“因为你的眼里只有恨!”不等司徒瑞开口,凌霄就抢先把话给说了。
三爷沉默下来,倒上酒又喝了起来。刚才激动的司徒瑞看着三爷,口气抱歉地说道:“对不起,不该提这些。毕竟慕容狂作恶多端,他该得到家破人亡的报应。”
“对对对!”凌霄附和道,听到外面的声音越来越热闹马上转移话题。迫不及待地站起身走出门外,俯视热闹的大厅,莺莺燕燕,环肥燕瘦,突然出现了许多美女。
“喂……出来看看,今晚竞选花魁的女人都好漂亮。”他眼睛亮得像饿狼,看过去就再也收不回视线。
三爷和司徒瑞同时抬起头,随即都站起身走出屋子。三个帅气的男人往楼栏上一站,顿时引来不少仰慕目光,几位娇滴滴的美人儿很快就朝这边抛起了媚眼,让向来含蓄的司徒瑞满脸通红。
一楼大厅上,老鸨尖锐的声音响起:“各位姑娘们,爷们,玉满香花魁竞选开始了,有请玉满香的三位红牌姑娘。诗词满腹的良玉姑娘,舞姿优美的伊儿姑娘,还有琴艺高超的洛溪姑娘。”
话毕,从门帘后面走上来三位身材婀娜的女子,三人脸上蒙着面色,红蓝紫,每个人脸上蒙的颜色都不一样。三位女子的头上都插着华丽的金钗,身着华丽绸长裙,上身都只是肚兜,外面披着透明的轻纱。虽没能看到长相,可那随波而动的身材,都让男人们亮了眼。
“听说这三位可是花儿街有名的才女,这贪财的老鸨肯定能开出天价。”凌霄喜欢凑这种热闹,不过,让他花钱买个这样的女人回去,他宁愿孤独一辈子。因为,在他眼里,这样贪财的女人,只会废了有前途的男人。
司徒瑞对这些女人也是重在观赏,绝对不会把这样肮脏的女人弄回家里,坏了门风。
三爷喝了点酒,兴趣倒是来了。目光直接看向走出来的三位女子,身材看上去都满意,就是不知到长相如何?
反正,他的后院女人也不多,更何况还有两个不能信任的,他该整顿一下后院,或许再带个女人回去就是最好的方法。
呵呵……
带着几分醉意,他不理会好友们的目光,摇摇晃晃地下了楼,从人群中挤了进去。站在前面的老鸨看到三爷,眼睛直发亮,急忙挤了过来,凑近小声问道:“三爷对哪位姑娘比较有兴趣啊?”
“都蒙着张脸,谁知道是猪头,还是黄脸婆?”三爷阴阳怪气地说着,眼睛已经注意到那个穿着紫色长裙的女子。
也许是紫熏的原因,他特别喜欢紫色。紫色的长裙,白嫩的肌肤,就连身材看上去都有些像,让他嘴里禁不住低喃:“紫熏!”
“喂,你看那个穿着紫色裙子的女人?”楼上的司徒瑞眼睛一亮,目光也落在紫色长裙的女人身上。
像!
真像!
当初也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三爷看中了紫熏,买了她的初夜,然后带回王府。三爷对紫熏的感情,他们兄弟都很清楚。嘴上不说,他心里还是有想法的,毕竟紫熏出生青楼,没人知道她所谓的来历。
可惜,情人眼里出西施,那些话三爷根本就不可能听进去,他说过几次后,也就不再提起。
凌霄听出司徒瑞话中之意,他可不想看到三爷像以前那般,为了个女人差点沉沦。对视一眼,两人默契地下了楼,挤进人群,将三爷拉到边上。
“算了,你们家这种女人不少了,这地方太复杂,我们不如换个地方喝酒好了。”凌霄嗓门很大,拉着三爷就要走。
老鸨一听要把贵客拉走,赶紧拉住三爷的手:“三爷,您若是走了,那可一定会后悔的。”
“是啊!既然来了,就等看看她们的庐山真面目好了。”三爷拿开凌霄的手,目光都没从紫裙子的女人身上移开。
“是啊!这位爷,这三位不仅是我们玉满香的花魁,也是整条花儿街的头牌,错过了,您一定会后悔的。看,马上开始了。”老鸨满脸笑容,脸上的胭脂水粉在往下跌落。看着凌霄不屑的表情,她有些担心地看向不远处的龟公,冲着他不停眨眼。
龟公明白地点点头,冲着台上的三个女人使了个眼色。三个女人默契地同时摘下丝巾,露出惊艳面容,顿时让在场所有男人都惊讶地瞪大了眼,就连平时对美女不太注意的司徒瑞一时都没法移开目光。
“上品!”凌霄有感而发地说了两个字。
“良品!”司徒瑞说出内心的评价。
“错!简直就是极品!”三爷突然意外地看着穿着紫色长裙的女子,她的长相都跟紫熏有几分相似,特别是那双眼睛,简直……
“那几位爷看上哪位?”老鸨看着小心翼翼地问着三位爷。
“本王就要她!”三爷问都不问价格,直接指着穿着紫色长裙的女子。
老鸨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线,像这样不问价格的客人他们最喜欢。不过,像三爷这样身份的人她也不敢得罪,所以不等其他人开价就直接竖起了一根手指。
“一万两?那我帮你给,不过,你只能买她的初夜,别再把她带回去,否则你的后院会更乱。”司徒瑞提醒着三爷,免得他再做出后悔之事。
“嗯!没错!他说得有理!”凌霄说着话,从身上摸出张一万两的银票塞到老鸨手上。
老鸨看都不看银票,直接塞回凌霄的手里。甩甩手中的丝巾,昂首挺胸地清了清嗓子,用那招牌式的笑容,尖锐的声音说道:“三位爷,不是一万两,是十万两!”
“十万两!”司徒瑞和凌霄异口同声地喊了出来。
天价!
就这货色?
凌霄使劲摇头,拉着三爷就往外走:“妈的,就这货色老子给你找一票回来。十万两,抢还快点!”
三爷很不情愿地被拉着走,不时回头又看看穿紫色衣服的姑娘。那姑娘正用可怜兮兮的目光看着他,司徒瑞则是为挡住他视线,故意挺直了身子走在了他身后,让他再也看不到那可怜巴巴的小模样。
老鸨见几人走得急,顿时后悔起来,小跑着追出门外。拦着三人去路,摆出一副奉承的模样说道:“我说几位爷在城里可都是有头有脸的,我也不是那么不好说话,若是三爷有心,这十万两除了包初夜,连带给我们家洛溪赎身的钱你看行不?我这可是亏大本的生意哦!”
“既然觉得亏本,那就别做!”凌霄毫不客气地瞪着老鸨。
老鸨看这双迥然有神的大眼,有那么丝害怕地往后退了几步。不过,想到白花花的银子,她很快又恢复招牌的笑走向三爷继续问道:“三爷,您觉得如何?”
“好!”三爷想都不想直接应下,十万两对他来说也不是什么大数。顿了顿,他嘴里反复嘀咕:“洛溪,洛溪,好名字!”
哈哈哈……
老鸨笑脸如花,挥舞着丝巾,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亮着嗓门一阵吆喝:“恭喜洛溪,贺喜洛溪,三爷要给你赎身了。”
大厅里的人听着老鸨的声音,纷纷都看向紫色衣裳的洛溪。洛溪眼眶发红,含着泪看着再次从大门走进来的三爷。
三爷进门,便是对上洛溪那感激的目光,顷刻想起当初给紫熏赎身时候的场景。也是这样的夜晚,也是这样的花魁选举,也是这样的眼神,仿佛就像旧事重来那般,让他顿感心潮澎湃。
“洛溪,还不过来给三爷请安!以后荣华富贵了,可别忘了妈妈?”老鸨上前拉着眼眶湿润的洛溪,将人拉到三人面前。
“洛溪见过三位爷!”洛溪规矩地给三位请安,看得出除了三爷,其他两位并不待见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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