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我意料是外面并没得啥子变化,但是我还是不敢放松。
冥途一直开着,看着外面的一切,就害怕万一趁我放松的时候他一下子冲进来。
晓雯姐姐就在外面看着我,好一会儿才对我说:“小方,这没事儿吧。”
我没有回头,对晓雯姐姐说,你先睡吧,为了你的安全,今天晚上我是肯定不会睡觉的了。
“那不得行!”晓雯姐姐突然在我后面有些生气的说:“你还这么小,我啷个可能自己睡觉叫你一个人熬夜哦?”
这几天的相处下来,我和晓雯姐姐的关系已经亲近了很多,这会儿说啥子我也不得听她的,于是就看着窗外对她说,今天晚上不管你说啥子我也是肯定不得睡觉的,这不仅仅是为了保护你,我可是答应过师傅要保证你的安全,晓雯姐姐你不是也说过答应人家的事情就要做到吗?
晓雯姐姐听了我的话好像沉默了下来,对我说:“既然你有权利决定你不睡觉,那我也有权力决定我自己睡不睡觉,反正我现在身体已经好的差不多了,那我也不睡觉。”
说着晓雯姐姐一下子站起来坐到我的旁边,跟我一样瞪着眼睛望着窗外。
我有点儿好奇,她连冥途都没有开,再看个啥子?我就问她。
她对我眨了眨眼睛,说:“那你又得看啥子诶?我看你看得那么专心的嘛,我才跟着你看咯。”
对于她这个回答我竟然找不到话说,但是师傅也给我说过,虽然请我们去的人家都是知道我们是有本事的人,但是一般的时候这种东西还是尽量不要给别人晓得,这主要是为了别人的安全着想。
想到这里,我也就没有给晓雯姐姐解释我为啥子能看,她为啥子啥子都看不到的原因。
“你啷个不说话?”
我有些无奈,就苦着脸对她说:“我还能说啥子,话都让你说完了,你喜欢呆着就呆着呗。”
我和晓雯姐姐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不多久就到了两点,也正是这个时间,我才越发的精神起来,两点到四点为丑时,师傅说过,是一夜之中阴气最重的时候。
我以为晓雯姐姐聊上一会儿就会犯困,但是让我哭笑不得的是她居然越来越精神,没办法之下我只能够把九天太清破煞符给了她一张,叫她拿在手里面,说不定会起到啥子意想不到的作用。
她把符接过去在手里面仔仔细细的看着,我也不晓得她的看啥子。
是不是只要能够把符画成这个样子,符就会有威力啊?她问了一个让我有点意外的问题。
我说当然不是,画符要是这么简单,你看我画的这些,岂不是都可以用了。说着,我就指了一下这两天我无聊练的符,整整一个本子,能用的也不过只有不到十张,其余的就全部废掉了。
虽然我一直在和晓雯姐姐聊天,但是神经却是高度紧绷着,一直都在留意着外面的风吹草动。
来了!!!
就在接近三点的时候我感觉有一些不太正常的凉气慢慢的从窗口上飘进来。
我也不晓得是哪个鬼婴还是像那天一样的阴气,但是我还是一下子戒备起来。
让晓雯姐姐去床上躺着装睡,我自己也躺下装作睡着了的样子,背对着窗口,当一股寒风不停地打在我的背上的时候,我知道,那个东西应该就在窗口外面了,但是好像是在犹豫要不要进来。
几分钟之后漫不经心的站起来装作去上厕所的样子,走了出去,路过窗边的时候低声给晓雯姐姐说:“忍耐一下,待会儿可能你会难受,那个东西现在就在窗子外面。”
晓雯姐姐轻轻“嗯”了一声,我就一摇一摇的走了出去。
这回我连门都没有关,出去之后一下子就躲在靠近门的墙边,因为看不见,所以我就只能够感受从房间里面飘出来的阴气的大小。
房间的四个角落里面有四张九天太清破煞符,晓雯姐姐手里面也有一张九天太清破煞符和一张破秽定心清静符,有一定的把握我才会让晓雯姐姐一个人呆在屋里面。
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看着黑到了极致的楼道,我的心又开始砰砰砰的加速跳了起来。
早知道就让师傅把铜钱剑给我留下了,这样子我心里面也要有底气不少,符虽然强,但是毕竟要近身才能贴得到,我现在距离像师傅那样子把符纸当飞镖玩儿还差得远呢。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我就感受着房间里面的动静,一时间好像整个天地都安静下来了,只剩下了黑暗和我。
但是这回和上一次守着血盆的我不一样,我现在守着的是一个人,我的姐姐!稍有疏忽,可能我这辈子就会犯下第二个永远都不会原谅自己的错误!
估计了一下时间,可能也得有四五分钟了,我就装作上完了厕所的样子走了进去。
才发现窗子上面的阴气没了,而晓雯姐姐可能是太困了,也在床上睡着了。检查了一下晓雯姐姐,发现她没什么问题,这事怎么回事儿?
难道这回只是来查探消息的?我有些纳闷儿了,这事怎么回事儿?
但是房价里面虽然还有阴气残留,但是我却可以肯定,那个东西已经走了,算了,至少暂时,没了危险。
也不知道师傅那边儿到底咋样了。
对了!
突然想起来了一件事情,看了晓雯姐姐一眼,我就悄悄出了门。
既然师傅说的可能是某个人有问题,那我现在不如去看一看,反正睡觉我这会儿是绝对不会睡的。
这几天相处下来,我和晓雯姐姐她们家也算是比较熟了,晓雯姐姐的妈是地地道道的农家人,不像是会做什么危害自己女儿事情的人。
而大伯虽然也是个农村人,但是却比较有远见,当初承包农田种莲藕的时候莲花村还是有许许多多的人不愿意放弃自己赖以生存的田地去冒险,所以第一年就是以村长和晓雯姐姐爸爸为首的几家人将自己的农田承包了出去,而且要价还比较高。
第二年狠狠的赚了一笔,村里人这才纷纷将自己的农田承包了出去,当然价格和前一年相比就被承包商压了下来,所以晓雯姐姐家也算是村子里面早富起来的几家人之一。
这么说下来,晓雯姐姐的爸也不像是师傅说的人,最后所有的嫌疑就都落在了那个黑衣服的男人身上。
大伯说他叫周礼,是村长的儿子,从小就和晓雯姐姐一起长大,一直都喜欢晓雯姐姐。
但是晓雯姐姐告诉我,她一直以来只是把周礼当做兄长,从来没有过男女之情。
后来村长找到大伯两个人私底下谈了一段话,大伯回来之后就非要逼晓雯姐姐嫁给周礼,然后才有了晓雯姐姐为了逃婚,就跑去城里面呆了几年,再后来就有了现在的事情。
回来之后大伯狠狠地把晓雯姐姐骂了一通,但是骂归骂,总不能真的看着自己女儿被不知名的疾病夺取了生命吧。
因为怕这种不光荣的事情传出去,所以周礼就劝我大伯,一开始也没有找我师傅,而是不停地从外面找人,最后结果显而易见,都是骗子。
都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件事情还是被街坊领居知道了,大伯逼得没办法了,这才在拖了半年之后叫周礼来找了我师傅。
而晓雯姐姐回来了之后,周礼就一直都陪着她,这也让晓雯姐姐不得不屈服于两家人和周礼的死缠烂打,答应下这门亲事。
毕竟现在是周礼不嫌弃晓雯姐姐,晓雯姐姐哪里还能够说什么呢。
其实想到这里我就明白了,那就是,村长和大伯到底谈了一些什么,才让大伯打着“门当户对”的名头逼着自己的女儿嫁给一个他不喜欢的人。
而周礼明明知道晓雯姐姐不喜欢他,为什么又非要死缠烂打的缠着晓雯姐姐。
想着,这时候我已经来到了周礼的房间门口,门竟然没有关,我好奇的看了一眼,里面的一幕却让我全身一下子出了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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