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窗子边上的时候就听见晓雯姐姐有一句没一句的说话声,翻进去之后我是满脸的笑容。
没办法,一想着她自己和自己说了这么久的话,不知道为啥子我就想笑。
“呀!”晓雯姐姐看见我从窗子上翻进去,立即叫了一声。
“你上哪儿去了,这么久?你得笑啥子?”
我说,我一想到你自己和自己说话,我就觉得很好笑啊。
没想到我这句话刚刚说出口,耳朵就被晓雯姐姐揪住了,她对我说:“你个小方,还不是你出的啥子馊主意,现在还反过来笑话姐姐来了,还笑不笑?恩?”
说着,晓雯姐姐手上的力气又重了一些,我连忙求饶:“不敢不敢,绝对不笑了!好姐姐你先松手,耳朵要落了!”
“这还差不多。”
松了手之后晓雯姐姐还拍了两下手,然后她问我出去干啥子了?
现在说那个周礼没得问题我是打死都不相信的,但是现在在晓雯姐姐心中,至少这个周礼还没得啥子不对的地方,只是一直死缠烂打的追求让晓雯姐姐很头疼。
而且晓雯姐姐也说过,如果不出意外,这件事情完了之后,下个月自己就要嫁给他了。
想到这里,我就没有把今天晚上周礼的一连串奇奇怪怪的举动给他说,只是告诉他,没得啥子大事,其实我是出去找我师父去了,我以为师傅应该是在附近的,结果我找到。
晓雯姐姐笑我说,你师父那么厉害的人,怎么可能让你找得到。
我也觉得晓雯姐姐这句话说得有道理,我甚至怀疑前面三天师傅是不是又回药店睡觉去了,越想越觉得有可能,毕竟师傅的不着调和冥想大法我已经非常深刻的见识过了。
时间慢慢晃过去,无聊的时候我就喜欢拿着晓雯姐姐的手机来玩儿,上面的东西对我而言是真的神奇。
按照晓雯姐姐的说法,年纪小脑瓜子就聪明,几天时间,我差不多就明白了手机大概是来干啥子的。
晓雯姐姐还给我申请了一个叫做QQ号的东西,我不知道是啥,但是晓雯姐姐说大多是时候这玩意儿比电话还方便,以后去了大城市想要和她联系就可以用这个东西。
我把这玩意儿记下来后看到手机上面显示的时间到了十二点,我知道,事儿要来了!
每天晚上都这样子神经紧绷,我感觉自己的眼睛有些酸痛。
十二点到两点,两个小时在我的等待当中走过,最危险的时间也来了。
没想到晓雯姐姐突然对我说她要去厕所,我有些哭笑不得,没办法之下就让她快去快回,为了以防万一,我就去门口看着大伯他们三人。
果不其然周礼站起来说他要陪着晓雯姐姐去,我的不允许和晓雯姐姐的拒绝几乎是同时出口,周礼看了我一眼,不说话,转身默不作声的坐下。
大伯和婶子露出了不明白的眼神,可能他们想不通为啥子一下子我要这么抵触,我也假装没有看见,靠着门框看着不停地散发着热气的火炭。
晓雯姐姐的安危现在是第一位,周礼要是敢动晓雯姐姐,我就杀了他!
我这么想着,突然一下子打了一个寒蝉,出了一身的冷汗。
我刚刚在想啥子??!!!又是杀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我有些恐惧的问自己,为啥子我会有这个想法,但是一身的冷汗在提醒我刚刚不是在做梦。
晓雯姐姐回来了,我转身进屋关了门,强行把自己还在剧烈跳动的心安抚了下来,无论如何,都要等到师父回来了再说。
在我心里面,一直以来似乎就没有师傅解决不了的问题,相信师傅一定会给我弄清楚这个原因的。
来了!
我和晓雯姐姐刚刚坐下,一丝熟悉的但是又不正常的凉气通过关着的窗户的缝隙慢慢的渗了进来。
窗户关或者不关,都没啥子用,师傅说过,鬼魂是可以穿墙的。
晓雯姐姐两只手分别是一张破秽定心清静符和九天太清破煞符,脖子上面挂着也是八卦镜,有这三样东西,至少那些东西是近不了她的身的。
时间慢慢走过,我透过玻璃,看见窗子外面渐渐浮现出来了一个大概看起来三四岁的小孩子,还在看着我不停的笑着。
师傅说过,鬼婴的成长是不能够用人的成长来计算的,要是他们的食物足够,就算是日长一岁也不是啥子奇怪的事情。
我看着窗子外面的鬼婴,头皮上面几根稀稀疏疏的头发,嘴唇和眼珠都黑,但是全身上下其余的地方确实异常的白,和他的嘴唇和眼珠完全呈现出了两个极端,看起来就吓死人!
不知不觉手心里面又开始出汗,昨天晚上窗台上面贴的符都还在,我并没有催动,如果他要进来,是很轻松的就可以进来的。
这时候他又冲着房间里面笑,没有声音,但是我脑子里面自己就出现了“咯咯咯”笑声,就好像回音一样,好在我现在也算是半个行内人,要不然估计就给我吓死了。
“晓雯姐姐!”
一直看着窗外,没注意到晓雯姐姐,这会儿我才看见晓雯姐姐竟然已经走到了窗子边上,吓了我一跳。
我连忙去拉她,她一下子挣脱了我,幽幽的对我说:“我孩子在外面,孩子,孩子,妈妈来找你了......”
我看晓雯姐姐说起话来脸上僵硬无比,而且两只眼睛没有一点儿的神色,只是直勾勾地盯着前方,我就知道晓雯姐姐肯定是被外面那个鬼婴给迷住了。
我回头看了鬼婴一眼,果然他还在不停的笑,双手还做出来了一个抱的动作。晓雯姐姐手脚并用的就往窗台上面爬,我又去抱住晓雯姐姐的腰,强行把晓雯姐姐给强行拽到了床上,没想到晓雯姐姐一下子翻身掐住了我的脖子。
恶狠狠对瞪着我说:“你是坏人,你是坏人,你为啥子不要我去抱我的孩子,你说啊......”
晓雯姐姐掐着我脖子的手越来越用力,我一下子就感觉自己的脸很烫,喘不上气来。
手里面拿着的破秽定心清静符,也因为刚刚的挣扎掉在了地上,其余的符都被自己压在了身下,根本拿不出来。我只能够不停的掰着晓雯姐姐的手,吃力的叫她,希望她可以清醒过来。
但是好像一点儿用都没有,我越来越感觉到自己呼吸困难。
其实我可以把脚弯回来卡主晓雯姐姐的脖子,但是师傅给我说过,那样子有一定的可能性把人的脖子直接卡断,我是不会那样子做的,就算只有一丝丝的可能性,我也不会去做!
我感觉自己的眼珠子都要爆出来了,意识也越来越弱。
我是不是就要死了?在我已经无法呼吸的时候,我脑子突然这样子问自己。
现实是我现在还死不了,就在我几乎已经放弃了挣扎的时候我看见了我交给晓雯姐姐的那个八卦镜一下子从她的脖子上掉了下来,刚好落在了我的胸口。
我用有些颤抖的手抓住八卦镜,一下子把八卦镜对着晓雯姐姐。
她尖叫了一声,一下子向后面倒去,我也感觉掐住脖子的力一下子松开。
猛地吸了一口气之后我就是一阵克制不住的剧烈咳嗽,眼泪鼻涕几乎是一瞬间就全部涌了出来。
晓雯姐姐只是被迷住,而不是被上身,所以刚刚八卦镜让她清醒过来之后她短暂的迷茫了一下就醒了过来。
“小方,你这是啷个搞起的?”她连忙站起来不停地轻轻拍着我的背,显然他是记不得刚刚发生啥子了。
我一直咳嗽,啥子都说不出来,足足几分钟之后才可以说话。
我连忙拿出来一张破秽定心清静符,贴到了晓雯姐姐的脑门上,然后取下来叫她拿在手里面。
这时候我看着外面那个还在一直“咯咯咯”晓得鬼婴,今天我不灭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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