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饭桌上我不止一次的想要问任哥,钱重要还是命重要,在这里尽管可以挣到很多的钱,但是一旦他这一次赌输了,命就没了,那样以来,岂不是啥子都没得咯。
后来我又想了想了,可能这就是现实社会吧,有人拿命换钱,有人花钱玩命,这些都不是一个旁人所能够左右得了的,只要本人自己心中不后悔,那其余的一切似乎也就显得不是那么重要了。
可能我是真的长大了,所以想事情也开始变得全面起来,就像刚才,好像说的也挺有道理的。
两瓶酒下肚之后我就不敢喝了,我自己的酒量我是晓得的,在喝下去待会儿可能就不太好办了,毕竟今天晚上我和月未央还另有任务呢。
任哥好像也晓得自己可能要出事儿,一开始喝了之后就根本停不下来,拉着月未央一瓶接着一瓶的往肚子里面灌。
我在旁边看的一愣一愣的,我就想不通这人的胃到底是有多大,居然能装下去这么多啤酒,当然了,这些也不重要,我和看了下时间,已经一点半了。
旁边桌子上出来吃夜宵的人也都走的七七八八,我就示意月未央,我们也该走了。
我和月未央就交替着把已经开始乱七八糟的不晓得再说些啥子的任哥背去了我的给我安排的公寓。
别说,还真的给我俩累的够呛!
一躺在床上任哥就睡着了,按照先前的计划,我拔下来了他的一根头发,又用准备好的针取了一点儿他左手无名指的血,准备待会儿搞点儿事情。
在回去公司的路上我听欣赏的对月未央说:“没想到你还真的这么能喝啊,小看你了还!”
他挺欠揍的对我说:“任哥那样的,别说是一个了,在三个我都能甩翻,只不过......”
“不过什么?”
话刚刚出口我就看见他一下子杵到了一棵树下边解皮带,然后全身抖了一下才对我说:“不过我这膀胱支持不住啊。”
这会儿我当然不在意他的膀胱的容量是有多大,一边等他我就一边不停地摆弄着手里面的一把干草。
在成都这样子的大城市里面要找到这样子一把对我有用的干草还真的不容易,当时还费了我挺大的劲儿。
我这会儿要干的事儿叫做“移花接木”。
把手里面的这一把干草扎成一个稻草人,之后将任哥的头发塞入稻草人当中,再用任哥无名指的血混入清水,将清水洒一些在稻草人身上,最后再用三清书所记载的“移花接木”的咒印来激活这个术。
反正不是很麻烦,到了公司的时候正好是两点,我手里面的稻草人......
“你这也叫作稻草人??”月未央哭笑不得的看着我,说:“这是什么玩意儿?”
“滚滚滚!你赶紧去关掉监控,这边我自己来处理。”我有些不好意思,虽然这玩意儿是不怎么好看,但是也没有那么难看好吧。
腾出来了一张干净的办工作,按照先前的计划,我把稻草人放在了那个干净的桌子上,然后我和月未央就开始装作在加班的样子,等起来。
以前在家的时候没事儿就画符,所以高中三年下来,符倒是存了不少,书包里面基本上都是老三样,不过九天太清破煞符变成了六丁六甲破煞符,仅此而已。
期间金刚护体符也存下来了四张,没办法,对我而言实在太难画了。
“你说这玩意儿会不会卧草!!!”
我刚刚转过头去准备跟月未央扯两句,结果话都还没有说完,房间里面的灯突然就全灭了,来得实在是太突然,硬生生让我把后面的话用“卧草”两字儿给形容了出来。
“尼玛,又来了!”月未央挺苦恼的说着,然后开启了手机的电筒,对我说:“没事儿,应该是电门跳闸了,最近老是出这些情况,烦得很呢,你等着,我去看看。”
说着,月未央就起身了房间外面,我当然不会害怕啥子一个人之内的,主要就是刚刚那一下太突然了。
没一会儿办公司里面的灯又亮了起来,月未央也骂骂咧咧的回来,对我说:“妈的,这样子干等下去真不是人干的活,你有啥东西能够在那玩意儿提前来之前就发现他的不?我倒是知道一个土方法,但是不知道灵不灵。”
我特淡然的笑了笑,心理面想着你丫还是太年轻了,连这点儿定力都没有,怎么能成大事儿?想当年我九岁就能熬夜和鬼都得你死我活,虽然结局是我自己差点儿翻了呢,但是我还是特自豪的。
月未央见我不理他,就在各个抽屉里面翻箱倒柜的找东西。
我问他找啥呢?
他一下子从一个抽屉里面找到了一个便餐盒和一双筷子,神秘的对我笑了笑。
我非常清楚的感觉到他那个笑容的意思就是“你看老子的!”。
然后我就满脑袋问号的看着他在饮水机里面装了满满一餐盒的水,然后又把一根筷子丢在了里面,让筷子漂浮着。
他把那一碗水端着到了我的面前,说:“这是民间的一个土法子,叫做‘水碗立筷’,但是待会儿要是有啥子脏东西来了,这根筷子就会立起来,然后指着那个东西的方向。”
这一下可把我给稀奇坏了,我就问他你试过吗?是不是真的?
他点头,对我说他去年的时候赚外快帮一个老总解决他的小三怀孕,结果是个煞胎的问题,当时就是用的这个方法,一来一个准,轻轻松松的就把那个煞胎收拾了。
只要有效就是好事儿啊,然后我和月未央就四只眼睛盯着碗里面的筷子,时间不知不觉就到了三点。
就在我感觉两只眼皮开始慢慢的打架的时候碗里面的筷子“噌!”的一下立了起来,随后就又一下子轻飘飘的倒了下去。
我和月未央基本上条件反射的就弹了起来,刚刚有的一点儿睡意也是瞬间就消散了完了。
我看着他,他看着我,我问他:“你刚刚是不是做梦了?”
“我做你妹的梦啊,那东西肯定是来了,在力学原理上面刚刚那种巧合是不可能存在的,但是为啥子突然又没得了反应,这个我就有点儿搞不清楚了。”月未央挺着急的对我说。
“卧草在那边儿呢!”月未央一下子指着乌漆墨黑一片的窗子外面对我大吼道。
我转头一看,也是全身一哆嗦,几乎是本能的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你妹的这是人吗?我可太熟悉了,在老徐的纸扎店里面一排一排的摆着,窗户外面那个明明就是一个纸人啊!
两眼空洞无神,脸白的就跟那啥一样,最诡异的就是脸上的那两团腮红,实在是太刺眼了,要是普通人看到这一幕,估计早就吓晕过去了。
而且最要命的就是,这货到底是不是个纸人我也不晓得,他会动啊!你妹的纸人怎么可能会动呢?从这一点来看他也不是一个纸人啊。
要是出去说每年死的七个人都是被纸人甩翻的,谁信呐?反正我是不相信的,简直要命了。
这时候月未央居然还特么的盯着那个碗里面的筷子,说:“不应该啊?筷子怎么会不立起来呢?”
我也我也懒得管他了,手里面捏着一张六丁六甲破煞符快步去贴到了窗户上面,然后头皮发麻的死瞪着外面那个不晓得性别的玩意儿。
这时候月未央这孙子也是终于找着了重点,手里面拿出来了七枚铜钱,对我说:“看来就是这东西了,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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