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未央楞了一下,问我:“不能动手,为什么啊?咱俩来这里不就是为了这事儿吗?”
这么心里面这么悲情的时候居然硬是让月未央这孙子把我给逗笑了,我哭笑得不得的说:“你想让他报个警啊,说我俩小偷私闯民宅,殴打主人,难不成你是想要进去吃几年免费饭啊!”
何家宝在一边突然笑了起来,看着我说:“我像是那种玩手段的人吗?”
我不怎么感冒的看着他,你妹的,说实话,还真的不像啊,简直像是一个品学兼优年年拿年级第一的好学生。
“不像!”月未央特诚实的点头说道。
整的我那叫一个尴尬,别说出来啊大哥!你这样子咱们真的很尴尬啊。
这时候何家宝又重新坐到孟雨的对面,说:“你们两位今天到这里来,请问是有什么事情呢?”
我一听就纳闷了,你我都知道的事儿,他为啥子还有问一遍?
月未央直接开口就给他堵了回去:“你害死那么多人,还好意思来问我们,我们今天就是来为那些被你害死的人讨回一个公道。”
我问他:“你这样子做到底是为了什么?你对得起你爸吗?他老人家泉下有知,也必定后悔当初救了你,木工厌胜之术被你这样子糟蹋,简直就是对木匠乃至是匠人一行的侮辱。”
“哦?不愧是李大夫的徒弟,居然还知道木工厌胜。”何家宝听了我说的话的时候脸上的肌肉抽动了一下,然后又才继续说:“谁告诉你我爸死了?”
语气冷冷的,显然我刚刚提到赵瘸子触动了他,他继续说:“你们是不是觉得自己很了不起啊?拥有常人所不能拥有的本事,救人于水火,降妖除魔。”
他指着他和孟雨背后的一片很大的红色帷幕,说:“你们想要找到和破坏的东西就在这后面,如果你们觉得自己有那个本事,大可以来试一试。至于结局,我当初可是提醒过你们的。”
提醒过我们?我愣了一下,才想起我和月未央房间里面的那两张字条:
闲事勿管,性命无忧;多管闲事,性命堪忧。
但是今天我和月未央都到这儿了,可能就两袖子一甩就回去吗?当然不可能。
而且就算我俩愿意,只怕何家宝也不会那么轻松的就让我俩离开吧,毕竟他的秘密我和月未央基本上就都已经晓得了,要是就这么走了,随时都有可能杀一个回马枪。
月未央看了何家宝一眼,走过去就去拉开了那一块红色的帷幕。
里面的东西让我和月未央都愣了,是那天晚上跟我和月未央打了一晚的纸人,啊不是!是木偶,算了,爱啥啥吧,这会儿是啥子已经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数量,居然有整整六个!其中一个还是乌漆墨黑的,看样子就是那天晚上被烧了之后逃跑的那个玩意儿。
中间的位置摆放着一口棺材一样的长方体,我也不晓得是啥子,然后四周就是许许多多的用红布包裹着的小长方体,每一个差不多就是两块砖叠一块儿那么大。估摸着也有几十个,到底是来干啥子的我也不晓得,但是肯定不是来干啥子好事儿。
等等!是木偶戏,我晓得这些方块儿里面是啥子了。
按照木偶戏里面说的,需要用柳木雕刻七七四十九个木偶,岂不是说......这些红布里面包裹着的都是那些木偶?
要是按照木偶七七四十九这个数字来算,我大概的数了一下,今年正好是最后一年了!
由红布包裹着的木偶有四十三个,因为今年因为我和月未央的插手,他没能够害到任哥。
四十三个盒子加上六个纸人,刚刚好等于四十九,我当然也晓得红布里面的木偶可不仅仅是木偶那么简单,每一句木偶上面都强行吸附了一句被何家宝害死之人的冤魂。
但是现在我就想不通了,他杀这些人到底是为了什么啊?我当然也不会去问他,因为我觉得他也不会告诉我。
我和月未央对视了一眼,一时间不晓得为啥子我俩都没有动手,何家宝也只是面带微笑的不时抿着他的咖啡,好像一点儿也不在意我俩要干啥子。
差点儿没把肺都给我气炸了,这是不是太瞧不起我俩了?于是我就对月未央说:“你去把那些冤魂放......”
话说到一半我才明白为啥子何家宝这么有恃无恐的,那些冤魂肯定是被何家宝用啥子方法镇压着的,一旦在没有手段抓住他们的情况下把他们给放出来,估计遭殃的不是我们也不会是何家宝,而是四周那些无辜的人。
当然了,在我眼睛里面这些也不算是啥子无辜,毕竟能够被人家保养在这里,那都是有本事的。
“怎么?不敢动手啊?”何家宝又站起来,还是一副斯斯文文的样子,月未央的拳头捏的咯咯作响,显然他也是在忍耐。
“你是不是算定了我不敢去揭开那些红布?”我也笑着问他。
他不可置否的点了点头,我去转身对月未央大喊道:“月未央,你去把那几个还站着的纸人给毁了!”
“你当我不知道?木偶戏七七四十九个木偶彼此相连,一毁全毁。”
听到我说出来了“木偶戏”三个字的时候何家宝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脸上的一直保持着的笑容也没了,而是冷冷的问我:“你怎么会知道木偶戏?你和我爸是什么关系?”
月未央听到我的声音之后就跑了出去,所以他问了我之后也没有等我的回答就一下子往后退了几步,然后双手做出来了虚空弹奏钢琴的样子,手指头微微的动着,不远处的一句巨大的纸人就立即动了起来。
木偶相当于心脏,而这纸人便是何家宝木偶的载体,里面充斥着木偶的怨煞之气,所以才会明明只是纸人,却硬的跟个石头一样。
我就看见,何家宝的双手手指轻轻的动,一些若有若无的细线就在他的手指头上闪动着,那个纸人一下子就横在了月未央的面前,而且挥着拳头就向着月未央砸了下去。
很显然就这就是木偶戏的精髓所在,何家宝在控制着那一具木偶!
我当然不会让他控制着木偶去收拾月未央,当然了,一具木偶估计也收拾不了月未央,那天晚上就是个列子,活生生让月未央把木偶从办公室里面给揍飞到了外面。
轻轻的把书包放在了不远处,因为何家宝也不是啥子鬼怪,所以我的手段也收拾不了他,就在我刚刚准备直接用上学的时候用的班级混战六十四式收拾他的时候,一个和我一样高的纸人直接就又落到了我和何家宝中间。
这......他还能够同时操纵俩呢?也不晓得他是不是故意的,这玩意儿就是当初被我烧的乌漆墨黑的一大坨的那个。
突然我就觉得自己真的他妹的是犯贱,老三样画顺手了,我竟然没有准备木旺离火符!这个目前在我已知的情况下唯一能够对这些大个产生一些伤害的东西。
当然了,先前我给月未央说过,我是有办法破掉这个术的,但是现在还不到时候。
何家宝可能以为我不晓得,虽然这些纸人是木偶的载体,但是木偶却并不在纸人体内。
我带上的鸡蛋,不是一般的市场鸡蛋,在我们老家,这种鸡蛋叫做“公鸡蛋”,当然公鸡蛋并不是指公鸡下的蛋,在学术上面,应该叫做受精卵。
也就是能够孵出来小鸡的鸡蛋,在某种角度而言,这些鸡蛋都是有生命的,而且是生命最初的形态,阳气极重,一旦将这些鸡蛋打碎浇在还没有吸附亡魂的木偶上,就能够驱散木偶上面本来何家宝通过术所凝聚的戾气。
无路如何,现在既然已经动手了,那当然就没有再商量的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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