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先前受到了任哥的影响,对于这种我完全没有头绪的事情我也懒得再去刨根问底,该水落石出的时候他总是会水落石出的,不该我知道我在着急也没用。
我问淳冬易:“你准备什么时候上路?”
淳冬易笑了笑,对我说:“不着急,我还想再呆一段时间,你不会是嫌弃我了吧,我这才跟着你一脸天吧。”
我晕,他这是想到哪儿去了?他喜欢留下来一段时间,因为是在我的身边,所以也没得啥子大问题,我顺便还把他的住房升了个级——从矿泉水瓶子换成了一个和巴掌差不多大的玻璃瓶子,又好携带又好存放。
回了寝室之后虱子告诉我辅导员上课的时候来点名了,所有不在的人全部都去办公室。
一阵郁闷之后我还是去了,不过我好像连辅导员叫啥子都给忘了。
辅导员拍着桌子对我们说:“你们到底还想不想要毕业证?啊?这开学才第一个月呐,就开始学会逃课了......”
我不明白这个辅导员为什么要用“学”这个字,难道在他的心目中我们在大学以前就没有逃过课吗?
说起来你们可能都不相信,学校里面有很多的社团,其中居然有一个是《易经》的研究社团,我表示这些学生很会玩儿,我完全看不懂,但是我抱着好歹也是跟风水学术有关的东西吧的心态去报了一个名。
然后直接就是“三十元入会费”。
进去之后我才发现鸟用都没有,不仅仅是易经,尼玛学校里面大部分的社团都跟坨人体黄色分泌物一样,交了入会费就没事儿了。
我以为没事儿了,然后刚刚一个星期,又是新成员见面会大家一起去吃个饭,卧槽又交五十,从头吃到尾我也没有搞清楚那些人是我们易经研究社团的。
倒是学生会的主席墨辰逸和各个协会的会长,在一边忙的不亦乐乎,吃饭喝酒全不耽误,他妹的他们也不用花钱。
果然,大学就是一个小社会,显然我这个小市民心理一时半会儿还适应不过来,一言不合就是三十五十,谁特么遭得住?于是那个易经协会带着个圆圈眼镜的会长的账我也不买了。
群里随时还在发一些看起来牛逼哄哄的但是没得什么卵用的新闻和链接。
有一回我匿名在群里问,这个协会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群主回答:研究国术精粹,弘扬中国文化!
我默默的发了一句:mdzz
淳冬易哈哈的笑着说:“这些东西大部分都是摆设,这种学校根本就没有足够的资金和精力去把这些东西完整的运营起来,依旧美其名曰‘开展多元素社团文化......’”
“停!你快别给我整这些了,听的都头疼,一群傻逼玩意儿,就跟那个墨辰逸一样。”我揉着额头说:“上回估计是让注意点儿,这都一个月了,怎么也不见他把我怎么样呢。”
这时候电话响了起来,我看了一眼,是月未央那孙子打过来的,我接了就问他有啥事儿?
他告诉我他就在我们学校的门口,要我去找他。
他会直接来找我,我估计应该就是有啥子事情了,于是带上卡丘啊不是,带上淳冬易我就去校门口找他。
“怎么了?有什么事儿?”
问完之后我才注意到他手里面提着挺大的一个笼子一样的东西,不过因为被布遮住了,我也不晓得里面到底是啥子。
“滴滴!!”
月未央刚刚想跟我说话的时候两声喇叭一下子在我耳朵边响起,我刚刚想回头去问候开车的人两句,然后才注意到是一辆奔驰跑车,而开车的正式虱子这个孙子。
他冲我一笑:“疯子,走,上车出去浪!”
然后后座里面妃子和耗子对不停对我招手。
我指了指月未央,对他们说:“我朋友来找我了,我就不出去了,有啥好吃的给我整点儿回来就成。”
他点了点头,在发动机很小的一声轰鸣之后就跑了出去。
“卧槽,老何,你上哪儿认识的这种土豪?介绍给我啊,我啥都不缺,就是缺 这种土豪朋友。”月未央两只眼睛发光的看着离我俩越来越远的虱子,对我说道。
我说那是我室友,然后就叫他别愣神,赶紧说来找我干什么,笼子里面又是什么。
“哦对!还差点儿给忘了。”月未央一下子又严肃起来,对我说:“你先找个能坐的地方吧,反正是挺麻烦的。”
刚好妃子他们三个出去,寝室里面空着,我就带着月未央回了寝室。
“到底什么事儿,搞得这么神秘!”门关了之后我就问他。
“你自己看吧。”他把手里面提的笼子放在了桌子上,然后一把扯开了上面遮着的布。
“你妹啊!”看着笼子里面的东西我几乎是下意识的就叫了出来。
淳冬易也在一边说:“还有这么大的老鼠呢?要不是亲眼见到我都有点儿不敢相信。”
就像淳冬易说的,笼子里面是一只耗子,但是这耗子真的好大啊,都快赶得上的一条身材正常的狗了。
月未央坐在椅子上揉着额头对我说:“要真的是耗子你以为我会闲的蛋疼啊,提过来给你看,估计早就给弄死了。”
“那是什么?”
“你自己仔细看看!”说着月未央叫我给他开了冥途。
“哎呀我艹!这帅哥是谁啊?”月未央一下子就看见了淳冬易。
我说带会儿再跟他解释,先把这只耗子的事情解决了再说其他的。
“你还叫他耗子呢?大哥!”月未央都快哭了,对我说:“那是仙啊,你怎么就看不出来呢?野仙啊!”
这时候我才注意到这耗子身体四周真的有气在流动,月未央说了之后那耗子直接就开口说话了。
“大胆你们阴阳先生,竟然敢来管姥姥我的闲事,要是不是姥姥我有伤在身,定要把你们剥皮拆骨!”
听她自称“姥姥”,感情还是一直母耗子,月未央似乎已经习惯她的口气,就对她说:“姥姥,您别说话了成吗?我真的会忍不住揍你的!”
“你怎么把野仙给抓住了?”虽然不晓得月未央到底做了些啥子,但是我晓得抓住野仙肯定不是啥子好事儿,别的不说,这单单是名字里面就又一个“仙”字,一般的东西哪能叫做仙吗?
“我当然晓得南茅北马的规矩和界限,但是这老耗子不听当年老祖宗的规矩,私自越过山海关跑到咱们地盘上来害人,你说我能不管吗?”
“害人?”我有点听不懂了,师傅给我说过,动物成精之后细分三条路,一是选择继续在深山修行,一直到道行足够去往三途然后成仙,一是选择入世成为某一家人的保家仙接受哪家人的香火供奉,保那一家人的平安;最后的就是成妖祸害人间。
但是月未央都说了,这只耗子是野仙啊,野仙不在深山老林里面修行,啷个会出来害人呢?而且居然偷偷越过了山海关!这可是大罪过啊。
我就问月未央:“他到底犯了什么事儿,你看看你给这耗子捆的跟个粽子一样,万一到时候东北那几个野仙教主来找我俩麻烦,就我俩这道行,人家放个屁都能完爆咱俩十八条街。”
“他可是仙,虽然受了伤,但是道行高着呢,我要是不拿我这皮带上面抽下来的线捆着,指不定啥时候他就给跑了。”月未央说着就指了指他腰间的那根万能的皮带。
“至于犯了什么事儿,简单说吧,害人哦不!应该是杀人!不过让我给逮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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