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但是我相信一个愿意为了救别人的命儿差点儿丢了自己的命的人,不是坏人。”华晓筠对我说,“而且,华成他本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咽了一口唾沫,说:“好歹也是你亲戚啊,这样子说不大好吧。”
他爸妈们知道他在学校里面不安分,每个月的生活费都是我拿给他的,他还敢把我怎么样?
我点头,这可就是把握了经济命脉的人,华成还真的就不敢把她怎么样。
然后她说她要去她的店里面看看,我俩也就就此别过。
现在不知道墨辰逸和华成想的是啥,但是估计也没啥好话说出来。
“啊!什么?!你说什么!”
寝室里面妃子一个跟头翻了起来,脑袋一下子撞到了天花板上,但是他都没觉得疼,只是瞪着眼睛问我刚刚说的啥。
我说:“你没有听错,校长亲自册封你为体育部的部长,华成和墨辰逸这俩孙子都下台了。我估计过不了多久你就会收到学生会的邀请函了,受邀做部长,这多牛逼!”
耗子也一下蹦跶了起来,说:“好,妃子当官了,请吃饭!”
虱子了个懒腰,一边哈欠一边说:“庆祝妃子做部长,我请客啊,地点你们挑。”
就在我还想跟他们描述一下当时墨辰逸那孙子的表情的时候电话响了,我看了一眼,是丁盼夏打过来的。
难道是她下决定了?
招呼了他们一下之后我就退到寝室外面的阳台上接通了电话。
“喂,是何方吗?”是丁盼夏的声音没错。
我说是我,然后就问她是不是决定了?
她问我能不能见面说?他就在学校的湖边。
我答应了一声就挂了电话,然后留下还在高兴的他们三个,又奔着在我身上已经发生了无数的故事的人工湖畔去。
见到她的时候她的眼睛还是红红的,看样子这两天是哭了不少的时间。
“你给我的东西,莫名其妙的就变成这个样子了。”她一边说一边就把当时我给他的六丁六甲破煞符地给我看。
“本来三角是黄色的,现在好像失去颜色了。”
我拿过来那张符,打开之后看了一眼,上面的气已经弱到几乎可以忽略,看样子那个东西又去找过她了,要不是这张符,只怕现在说啥都晚了。
我将符随手丢到了湖里面,说:“没事儿,你现在叫我出来,是想怎么办?”
她告诉我说那个男的叫她自己去把孩子打掉,多少钱他出,但是那个男的却不愿意跟她一起去。
我一听心一下就凉了,尼玛,这不会是要我暂时来当个便宜爹吧,你妹的,我这可怎啷个办啊。
拒绝吧,显得我太无情了点儿,毕竟让一个十九岁的女孩子独自一人去打胎有多恐怖,这是完全无法想象的,谁知道以后会不会给她留下啥子心理上的伤疤。
但是答应吧,这种事情,想必是正常的男的那都是不怎么愿意去做的,便宜爹,这得是多大的锅啊,你妹的,都仅次于那啥颜色的帽子了。
但是话又说回来,万一我不去,在半道上那个婴儿又窜出来不是个麻烦事儿么?
这家伙一下子给我愁的,到底啷个办啊!
想了很多,但是我还是装作没怎么听懂的样子,对她说:“所以呢,你是要自己一个人去吗?”
没想到她竟然点了点头,说:“没错,我就是要自己去,然后我要把孩子的血送给他,让他一辈子活在血腥里面!”
就在这时候她的手机响了,接通之后她居然开了免提。
“喂,你在哪儿?”电话那头的人好像很不耐烦的样子。
丁盼夏似乎已经彻底对这个人死了心,她说:“我在那儿关你什么事?我在和别男朋友约会呢,你管得着么?”
那个男的好像也没有多少耐心,她说:“行行行,我不管你再那儿,也不管你在干什么,但是孩子的事儿,我也不是什么不负责任的人,我跟你一起去。”
丁盼夏恶狠狠的说:“不需要,我要把孩子生下来,然后放到你的寝室门口,让你一辈子都不忘记这件事。”
“你他妈疯了......嘟嘟嘟”
丁盼夏没等他说完就挂了电话,然后对我说:“你知道么,现在最恐慌的是他,最害怕的也是他,不是我!”
我看着突然几乎偏执起来的丁盼夏,心里面叹了一口气,记得以前在网上看到过一个段子:
不要轻易然女孩子流泪,女孩子流的泪都是脑子里面进的水,水流流干了,女孩子也就变聪明了。
这一点似乎和现在的丁盼夏很像。
这时候她的手机又响了起来,我才注意到这个人的备注是“人渣”,别说还挺贴切的,能干出这种事儿来的除了人渣也没别的啥东西了。
丁盼夏甩手就将手机丢到了湖里面,转头对说:“现在没人烦我了。”
其实我一直都想问这男的是谁,但是我又晓得这人问了丁盼夏又要伤心,所以我干脆还是不问了,反正都是人渣,何必要去认识呢。
丁盼夏接过我给她的一张新的符,走了,她啥子忙也没有要求我帮,似乎就只是为了当面告诉我她决定打掉孩子。
我怎么看她怎么不对劲,然后我还是给韩书蝶打了一个电话。
听到这她的声音我还真挺高兴的,但是现在有正事,所以我也没有过于跟她腻歪。
我就问她:“小蝶,你认识一个学电台主持人的叫做丁盼夏的女的不?或者你朋友圈里面有没有认识的?”
她在电话那头“恩......”了一声,说不认识,但是可以问问朋友们。
我说:“那就好,要是有消息,你就帮我看着她,记住,盯着,但是不要让她知道。”
“何方,你对别的女孩子那么上心干什么?”
一股醋味儿一下子顺着电话传了过来,那家伙给我酸的,我咳嗽了两声,说:“我跟你长话短说,她有可能会自杀,千万看好她!”
电话那头韩书蝶这才意识到了我说的事情的严重性,连忙答应下来挂了电话就去帮我问去了。
没一会儿韩书蝶就给我发信息,说找到了,帮我看着的,没问题。
我这才微微的松了一口气。
晚上时候虱子和耗子告诉我,我刚刚走妃子就接到电话要他去一趟学生会,带上寸照,说是完成部长的交接仪式。
然后虱子掏腰包,我们一起去吃了一顿。
我们也算是正式认识了妃子的女朋友吕巧兰,说起来当初还是因为我们经管系四大才子的名头才成就了吕巧兰和妃子,这也是缘分嘛。
妃子说,我和巧兰啊,这就是缘分!而且还得多谢耗子哦不!现在要叫文昊!
要是你丫的嘴贱说出来了“当时的电商四大才子”,估计也不会有我和巧兰,敬你一杯!
于是妃子就一本正经的把我们一桌子人都逗笑了。
妃子说:“可惜的就是你俩的女朋友没来,不然咱们兄弟几个不就都齐了么。”
我当然晓得他说的是我和耗子两个,耗子说他女朋友有事儿回家了,我当时特尴尬的说我女朋友有事儿,虽然没回家,但是也来不了。
其实我是给韩书蝶打了电话的,她给我说的原话就是“我有事儿过不去啊,要不然啥时候找个时间好了。”
我当然也不能硬要她过来啊,我高兴不?我当然不怎么高兴了,倒不是说她没有来一起吃饭这件事儿。
而是她似乎一直都在忙,我也不晓得他是在忙啥子,但是她也不会给我说,我也不会问。
那句话啷个说的的来着?
我不问,你不说,这就是隔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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