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儿?”
我瞬间迷茫了一下,我怎么知道我该去哪儿?好想回家,回去见见我爸和师傅。
我是在我的认知里面,我自己一直以来都是一个罪孽深重的人渣,我爸才是世界上最辛苦的,他从当初的那件事情之后,活得很累,我知道,从我当年第一次回家的时候看见的他的头上的白头发我就知道。
从他一直以来都不愿意把我们家那几间破茅屋翻修一下我就知道。
可能我爸一直都在后悔吧,他觉得是因为他自己的过失才失去我妈,我弟弟。
但是从以前到现在,甚至于到未来,我可能都不敢开口给我爸说这件事情。
月未央见我不吭声,可能是知道了我是在想事情。
就又给我说这块医院的风水还不错,是个赚钱的地方,要是用来开公司,稳赚不赔,可惜的是却被用来开医院了。
我知道现在要是做的事情还有很多,不是我伤心的时候。
为了强行把自己从悲伤的情绪里面带出来,我就问他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说道。
月未央点了一支烟,说:“有,这里的地势四周低中间高,这医院就修建在这个凸出来的一块地势上面,四周的财气都围绕着中间位置,这个地势也就是我寻常说的众星拱月。”
“但是我就是想不通,为什么他要这里修建医院而不是被开发出来做生意。”
我说:“地盘是人家的,关你屁事儿啊。”
月未央点头说:“没醋,你说的有道理,关我屁事儿。”
“走了,回去吧。”眼泪干了之后在脸上的感觉很痒,我有点儿想回去洗个脸,可能是头一回抽烟抽这么多,而且还是过肺的,所以喉咙这会儿也是疼的不行。
“你这……不管哪个叫丁盼夏的了?”月未央问我。
我一边走一边对他说:“她其实应该都是能够猜到我来找他了,可能他心里面还是选择了拒绝我这个陌生人而相信了自己男朋友,所以才会离开的。”
“既然人家不愿意相信我,我又何必要自己犯贱去死气白咧的帮助人家呢?”
我听到月未央在一边叹了一口气,然后跟了上来。
口里面叼着烟,但是并没有点燃,走出去没有多久就听到了救护车的声音,本来医院里面有救护车开进开出是很正常的,但是我却感觉到不怎么对头,总之就是一种直觉,具体的我又说不上来。
月未央看着从我俩旁边路上跑过去的救护车,说:“这司机是不是嗑药了,开这么快!”
我把那一百块钱拿出来,说:“你看,这就是她交给我的100块,应该说事来打发保安的,让保安拦着我。”
月未央接过那一百块,拿在手里面,说:“这样子一来,咱俩的车费算是有人报销……卧槽老何这里有字!”
月未央话说到一半突然对我说道。
有字?当时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啥字?
然后月未央就把那张毛爷爷递到了我眼睛面前,说:“只怕是要出事儿啊,你自己看看!”
何方,帮帮我!
钱的另外一面的角落里面居然写着这五个字,顿时我这脑子里面就像是一颗炸弹一下子炸开了一样,立即就对月未央说道:“月未央,快走,救人!!!”
说完之后我就立即转身往医院跑,月未央有的时候虽然脑子短路,但是这种时候显然他也不傻,立即就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
马上就转身和我一起往医院里面跑去,我是不是能够理解为是他男朋友跟她见了面之后就威胁她来的这里,她自己是不愿意的,但是却又不敢明目张胆的反抗,只要在到了医院之后想办法交给我的这个信息。
那个保安赢该也没明白情况,就只晓得按照丁盼夏拜托的那样子把钱交给自己,可能是丁盼夏为了保密,甚至连上面有字的信息也都没有告诉那个保安。
该死的,刚刚没有仔细看,这都过去了多久了?从开始到结束,一个流产又需要多少时间?
娘的,可千万别耽误事儿了啊!
过马路的时候闯了一个红灯,好歹是没造成啥交通事故,我好像听到了好像有一个司机好像还打开车窗骂我和月未央不要命来着。
冲到里面之后我直接就绕过了那个保安到了二楼,二楼有一个咨询台,过去我一边狗喘一边问:“麻烦问一下,几个小时以前来了一男一女,是做流产手术的,他们在那个手术室?”
“请问名字?我好帮您查一下。”
“女的,也就是来做流产手术的那个,叫做丁盼夏。”
然后我就听见了这个护士一直在点鼠标和敲击键盘的声音,我和月未央在一边那简直急的,火烧眉毛了都。
我不晓得丁盼夏写在钱上的这个帮帮她,倒地是不是意味着她不愿意流产了,但是我晓得她一定是想要离开这里,或者说她害怕。
对她我是不怎么害怕的,我怕的是她肚子里面的那个孩子,以及盯着她的那个血婴。
一旦是让她肚子里面的孩子和血婴碰上了,那必定要出事儿!
我现在唯一要杜绝的事情就是这件事儿,我可不想到时又出来一个子煞什么的。
“老何,别着急,该发生的事儿总会发生的,再说了,吉人自有天相你别……”
“卧槽你这话说的怎么就像是我媳妇在里面生娃儿一样?”我哭笑不得的对月未央说道,你妹的,吉人自有天相这句话不都是电视里面母子难产的时候说的话吗?
月未央干笑了两声,说:“我这不是想缓和一下气氛吗?”
这时候那个护士终于是查出来结果了,他对我说:“你要找的患者在4楼的3号,但是先生你说的是流产手术,这会儿已经过去了两个多小时了,很有可能都已经完成了。”
我和月未央也没多跟她啰嗦,说了一句谢谢之后就直接往四楼跑,等我俩到了之后就傻眼了。
手术室的灯是灭着的,门也是关着的,就是一副没有人的样子。
这时候一个穿着医生的人路过,月未央抓住他就问:“医生,你知不知道这个手术室的手术什么时候做完的啊?现在转去了那个房间,你知道吗?”
月未央问的语速很快,我不停地给医生示意说叫他不要害怕,我们不是来闹事儿的,只是因为太着急了。
医生说他是上下午的班,才刚刚到,但是听说刚刚的手术好像有意外,具体是个啥子情况他也是才刚刚上班,所以也不清楚。
这一下我和月未央就彻底没法了,而且还听到了意外两个字,这无疑是让我的心一下子又悬了起来!
月未央却突然一下子叫起来,说:“有有有,有办法!老何,有办法!”
看他一副激动地那个样子,应该也不是像是闹着玩儿的。
“纸鹤啊,纸鹤引路!还有那一百块钱,正好啊!”
卧槽对啊,我怎么就没有想到?纸鹤引路啊,那一百块钱肯定是丁盼夏的,没有在保安那里放上多久,所以丁盼夏留在钱上面的的气息是肯定要重一些的。
想到这儿我就和月未央直接去到了一个厕所里面,因为怕人看到,所以我俩也顾不得啥子形象了,两个人就直接钻到了一个厕所格子里面去。
看来我不管走到哪儿都背上我自己的这个降妖除魔专用背包的选择是正确的,要是没背上这时候我上哪儿找工具去?总不能去问医生要处方单子吧,样子我肯定是会被当做精神病的,虽然现在我距离精神病也不远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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