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我依旧想不明白在高中或者是大一的男女,就发展到了上床的地步,这到底是凭借的啥子?
是傻傻的两人真的以为自己和对方真的能够走到一起去吗?还是肉,体的好奇和不克制?
可能会有人笑话我,说这都是啥子年代了,你还这么在意这些,但是请注意,我仅仅只是针对的第一次,想不通,或者,双方都是做好了当爹当妈的准备了吗?最简单避孕措施都不做,孩子一怀上就慌了神。
月未央说:“这个我也搞不懂,一个个的那啥以前说话就是怀上儿子了我养,绝对不会辜负你,那啥以后怀上儿子了,瞬间就能怂成孙子。”
“好点儿的可能是求着对方打掉孩子,不好的,就像是丁盼夏男朋友这种人渣,直接就想要不管了。我就想不通这种人渣有什么好的。网上不是说你要是真的爱你的女朋友,就不要送她玫瑰,送她碧云涛么?”
显然,我和月未央都是跟这个时代有些脱节的人,都想不通为啥子明明知道不会有结果的第一次还是要那样子交出去,明明知道自己不仅养不了儿子还要装孙子,还是要去拿了对方的第一次,而且还不做保护措施的那一种。
这是偷尸婆在前面一个转角处一下子消失了,我和月未央对视一眼之后立即追了上去。
这边已经是到了手术室了,我和月未央就盯着那个偷尸婆一下子透过门窜进了手术室里面去,看样子是真的没啥好结果了。
手术室外面竟然一个人都没有,也不晓得里面做手术的是哪个,不会有事丁盼夏和她男朋友的那种关系吧,到这儿之后那个男的就直接跑了的那种。
“算了,收拾那个偷尸婆吧。”我对月未央说。
月未央点了点头,然后从自己的裤兜里曼摸出来了几枚铜钱,将其中一枚轻轻放在了门口,就对我说:“这样子她只要从这上面跨过去就会被打上印记,免不得她待会儿又有什么大神通跑了,懒的找。”
这大白天的还是在医院里面,我也不能直接那符咒出来,不然这医院里面的医生很有可能就会给我开药的,还有可能给我来一场转院,转的地方就是包吃包住的那种。
我就在右手画了一道剑指咒,左手画了一道六丁六甲破煞符,偷尸婆算不得啥子厉害的鬼怪,这两个要是全打中了,基本上也就解决事情了。
我这左右开弓的本事还真的是熟练了不少啊,左手给右手画符,右手给左手画符,两不耽误。
这时候门上面的原本亮着的“手术中”三个字一下子暗了下去,同一之间那个偷尸婆一下子就从门里面走了出来,和刚刚相比,他手里面提的桶明显就要重了一些。
她脚踩在铜钱剑上面过的时候,一阵的龇牙咧嘴,估计就像是我们走路踩到钉子了一样。
我和月未央一下子横在她面前跟土匪似得一下子横在她面前。
“上哪儿去啊?赶紧把你桶里面的东西给我放了,听见没?”月未央怕说话声也不敢大了,毕竟在常人眼睛里面我俩前面啥都没有。
这时候手术室的门开了,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了出来,估计是被我和月未央这造型吓了一跳,我和月未央的目光一下子也转移到了医生上面去。
然后偷尸婆就溜了。
“卧槽,想跑,老何我去追,这里交给你!”说完之后月未央直接就追了出去。
医生看我的眼神好像怪怪的,他对我说:“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失血过多......你进去看看吧。”
我连忙解释说:“医生,你找错人了,我不认识里面的人啊,我和刚刚我的那个朋友主要是为了追......”
“丁盼夏,不是你女朋友吗?”医生看我的眼神更怪了,就像是在看一个人渣。
“谁?”我一下子抬起头来问医生,你说里面的人是丁盼夏?
然后不等他回答我就直接冲了进去。
当时我脑子里面就在想,这是巧合么?啥子叫做他们已经尽力了?
但是当我看到躺在病床上的人之后,所有的想法又都没有了。
是丁盼夏没错,前两天都还不住的跟我顶嘴聊天的一个人,现在就这样子脸色苍白气息微弱的躺在了病床上,而她的男朋友却不知道去了哪里。
我进去之后里面其余的医生护士也都一一退了出来,就剩下我俩。
她看见我的时候挺勉强的笑了一下,声音沙哑的对我说:“我真的没有想到进来的会是你。”
我也苦笑了一下,说:“你男朋友去厕所了,好像是拉肚子,估计一会儿还不会出来。”
说着,我就走到了她的面前去,蹲了下拉,看着她。
她好像一点儿也不在意这件事情,她对我说:“你知道吗?我家在农村,还有个哥哥,读书出来之后前途一片光明,爸爸妈妈都以他为骄傲,但是因为多了一个我,爸爸妈妈就都决定不跟着哥哥出去享福,要把我送出来,他们希望我和我哥哥一样。”
“但是也就是因为这样,爸爸妈妈又在农村吃了很多年苦,周围的亲戚邻居都开玩笑说要不是我,我爸爸妈妈早就跟着哥哥享福去了,小时候还不懂,长大了每一次有人这样子说,我都想去死,我是个拖累啊,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嘛。”
“呵呵......”说到后面丁盼夏挺吃力地笑了起来,她说:“想不到我真的就要死了,这种死法,说出去只怕都会让人家笑掉大牙,好像除了给家里面的人造成负担,我什么也没有为家里人做过。”
我一直都有注意到,丁盼夏说了很多,但是她却一直都没有提她的男朋友的事儿,就好像她的死和他男朋友没关系一样。
她又对我说:“我知道你是一个好人,不然现在也不会出现在这个地方,好人一生都会有好报的。”
“何方,你知道吗?”她问我。
我问她知道什么?
“你把耳朵靠过来”
我把耳朵靠过去之后丁盼夏一字一句的在我耳边说:“我——好——恨!”
我能够猜到她在恨什么,但是我却无法做出改变。
“你说世界上真的有鬼吗?”丁盼夏这时候说起话来已经开始断断续续的。
我点了点头,说:“我相信有。”
丁盼夏却非常诡异的笑了一下,说:“我也相信有,我要死了,我说我会变成厉鬼去索华成的命你信吗?”
一句话两个爆炸点让我有点儿没法接受。
她说:“你可能还不知道,那个男的就是体育部的部长,华成,不过最近好想听所他被撤职了,也是活该啊。”
我说:“你不要去,我不希望你死了之后还要看见我。”
“爸爸妈妈,对不起......”
这是丁盼夏,最后的话,她已经失去了呼吸,我就看见另外一个丁盼夏从病床上站了起来,然后看着病床上的自己,一语不发。
我没有去打扰她,这是每一个非自然死亡的人都要经历的迷茫期,大概是四到六个小时,他们都会这样子,过了这个迷茫期他们才会相信自己已经死了。
现在,丁盼夏死了,去不正规的医院做不正规的流产造成了失血过多,我又一次亲眼看着一个人闭上了眼睛。
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华成,我终于知道当初在食堂华成电话那头的那个人是谁啊,是丁盼夏,丁盼夏或许还希望华成能担当起属于男人的那一份责任,但是华成没有。
所以丁盼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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