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用正常的逻辑思维来推断一下,我感觉虱子成功的可能性还是蛮大的,至少现在华晓筠和他之间给我一种欢喜冤家的感觉,当然了,具体的结局,肯定还是要看虱子自己如何表现了。
今天做的事儿,我感觉自己都到了极限了,要不是这两个心有灵犀都跑了过来,可能这事儿就真的吹了。
不过现在我倒是更加关心华成的问题,我问了她之后她就叹了一口气,说:“自从上回找到了他之后他就一直精神不太正常,医生说是惊吓过度,需要一个长时间的恢复期。”
我心想,你丫活该,怎么就没有吓死你?当然,这只是站在我自己的角度去看这件事。
“医生说就算是恢复过来了,也可有很大的可能性记不住在这之前发生过的事情了,不过在我看来这倒也挺好的。”华晓筠说:“毕竟他以前那么坏,现在恢复过来了之后重新做人,可能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卧槽华成是你表哥!!!”虱子在前面突然吼了一句。
我几乎是第一时间对他说:“怎么哪儿都有你的事儿呢,闭嘴,你丫的好好开车。”
说起华成我不可能想不起墨辰逸这个小白脸,于是我就说:“精神不太正常,怎么回事儿啊?那你没有问问和他一直比较好的墨辰逸吗?”
华晓筠说:“我才懒得管他的事儿,要不是我和他的父母关系好,我和他也就是个挂着亲戚名头的陌生人而已,而且听说墨辰逸要转学,还是退学来着,我也是听说的,搞不清楚了。”
墨辰逸要退学?我靠,不会是被我和月未央给吓得吧,这么说来我和月未央弄出来的结阴婚这一手,不但收拾了华成,还把墨辰逸这个小白脸也给收拾了。
我问华成有没有做出来一些比较奇怪的举动。
华晓筠托着下巴想了想,说:“还真的有点,我们只要一问他他消失了的一晚上去干什么了,他好像就非常痛苦的样子,眼睛里面也满是恐惧,好像......好像见了鬼一样。”
我点了点头,就不再过问这件事情,但是我估计前面开车虱子就比较痛苦了,毕竟我曾经两次让他们帮我把华成给拦着,其中第二次去的时候地面还是一片狼藉,虽然他们已经把华成留下来了,但是我估计也是动过手的。
但是这会儿我也没法给虱子讲明情况啊,所以还是得让他憋着,回去了再说。
然后在车上我就随便和华晓筠聊了她的店的问题,她说她也是确定了,无论如何一定要加入命运系列。
回到学校之后我先下了车,虱子送华晓筠回去了店里面,我给月未央打了个电话。
电话接通之后我问他:“现在是什么感觉?”
月未央说:“我在想是不是啥时候我会变成杨过,或者铁拐李,你说要是变成了杨过我可怎么剪指甲啊。”
听到月未央这样子问,我就晓得,月未央并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在他看来,既然选择了这一条路,那自然就要有背负诅咒的心。
他在电话那头对我说:“你是不是担心我接受不了‘残’这个诅咒啊?简直开玩笑,你也不看看我是谁,现在我最好奇的事儿你知道是什么不?”
我说不知道。
他说是想知道自己的爸妈长什么样子,既然不是五弊之‘孤’,那么也就是说我以后肯定是还会见到我爸妈的,你说我这么帅,到底是像我爸还是像我妈?
月未央依旧还是那个月未央,他以前就给我说过,虽然他在孤儿院长大,吃了很多苦,但是他从来都不恨自己的父母,因为他从心里面一直都相信,没有人是愿意扔掉自己的孩子的,肯定是有什么不得已的情况,他所需要的,仅仅只是一个解释。
挂了电话之后我送了一口气,回到寝室把冰火玉拿了出来。
这两个东西走的时候师傅告诉我还不能合在一起,我就一直都是分做两个盒子装着的,外面都贴了很多的封闭气息泄露的符。
最后的事情,就是雷劈木,毕竟两根棍子呢,鲁班尺的也是很久都没有用来,要雕刻木剑,正好可以正儿八经的用一回鲁班尺。
说实话,学校外面并没有木匠铺子之类的,毕竟在现代这个科技发展日新月异的时代,很多的东西都是靠着机器就能够完成,纯手工的木匠,那是真的已经不多了。
最后我是没办法,还是回去了老徐的丧葬用品一条街,哪里有一家棺材铺,老师傅就是个纯手工的木匠,我倒是可以借用一下那些东西。
什么墨斗,刨子之内的,看得我一阵的眼花缭乱。
老徐就在一边看着我,说:“臭小子,你还会做木工活啊?简直看不出来哦!”
我说:“我们有一堂课就是手工,非要我们用木头雕刻一个啥子东西,没办法啊,上课我也没怎听过,不过还好小时候跟着老家的木匠学过两招,用这些工具,我还是会的。”
老徐是个有从职业操守的老蓝道,归根结底还是一个老蓝道,认不得我手里面的鲁班尺,但是这家棺材铺的老师傅就不一样,看见我手里面鲁班尺之后就没有挪开过眼睛。
我一直在弄,他好像是纠结了挺久的,才问我:“小伙子,你手里面的那把尺子,能不能借我看一看?”
难不成他是在欺负我不识货?还说什么“你手里面的那把尺子”,我一边摇头一边对他说:“这个是我师傅交给我的,不能交给别人。”
“你师傅?也是一位木匠?”他又问我。
我其实有点儿不耐烦了,但是怎奈是看在老徐的面子上人家才借给我的地盘,我也不能表露出来啥子,于是我就点了点头,说:“是的,我师傅也是做棺材的,这把鲁班尺也是他交给我的。”
我刻意说出来了鲁班尺,就是想告诉他,我知道我手里面的东西是什么,不用你教我。
老徐一边笑着一边说:“棺材板子你就莫要打它的注意咯,不然我敲碎你的棺材板子!”
老徐称呼这个老师傅为棺材板子,能够感觉他俩应该还是比较熟悉的,不过我没有接触过,也就不晓得这个人到底咋样。
不过好歹也是匠人,应该还是有点本事的吧,毕竟师傅曾经给我说过,棺材铺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开的,只要开了棺材铺,那么也就是在对外界说,你会处理白事。
毕竟要是单单只卖棺材,哪儿有那么多死人啊。
老师傅对老徐说:“哼,你以为我是你哈,整天就晓得扎纸,也不见你卖出去过。”
老徐居然出奇的没有像反驳老孙那样子反驳,看来这个老师傅应该也是真的有点儿本事了,不然按照老徐的脾气,估计早就上去跟他掐起来了。
两根木棍,刚好是四柄剑的长度,当时我和月未央去托运,整的就像是丐帮大会一样,把人家工作人员都下了一跳。
先用固定,测量好长短之后就用墨斗扯打上墨线,毕竟一会儿是要锯去多余的部分的。
老师傅给我竖了一个大拇指,说:“不错啊,小伙子,看起来很是熟练啊,要不要跟我学做棺材?”
我顿时就是满脑子的大汗,我堂堂一个白派阴阳先生,你居然要我去做棺材!而且听这语气,貌似又想要收我为徒的样子。
怎么感觉自己有点儿像是那些小说的主角啊,走到哪儿都有人抢着要把他们一辈子的功力全部倾囊相授,还只怕我不要。
不好意思啊,可是现在我只想要安安生生的把这木剑做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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