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就把赵瘸子和何家宝的事情给木匠师傅说了一遍,木匠师傅听了之后感叹连连,说这个年轻人竟然想要凭借鲁班术来对抗上天的诅咒,胆子不可谓不大。
我也叹了一口气,对他说,是啊,我有的时候也在想,要是我没有去干预这一件事情,他会不会就真的成功了。
木匠师傅摇头,说这是不可能的,无论是鲁班术的缺一门还是阴阳先生的五弊三缺,这些都是上天注定了的,一个凡人钻了空子想要破解,哪儿有那么容易啊。
好像也是,现在我想的不就是和何家宝一样的东西么?凭借九宝的力量逆天改变,改变当初的一切,也许这个过程会让我变得不再是我,但是,既然让我知道了,我就不可能不试一试。
木匠师傅又对我说:“所以,这个故事的重点我还是没有听出来。”
我心想,你当然没有听出来了,我这不是还没有说呢吗,于是我又接着说:“当初离开我师傅的时候我心里面就知道,其实我自己并不是什么学习木匠匠术的料。”
“但是我当然也不可能让师傅的鲁班术在我这里就此断绝啊,所以我就一直都在找一个在鲁班术方便特别有造诣和天赋且心地善良的人,将这一把鲁班尺交给他,也不算是辜负了师傅的一片苦心。”
“至少,我让他的鲁班术传承了下去。”最后我说道。
木匠师傅当然听懂了我的话,就问我是不是看上林风了,我也毫不隐瞒的点头,并且告知他,这把鲁班尺和大多数的鲁班尺都不一样,是我师傅自己改造过的,他的毕生所学都在里面。
说着,我就拿过鲁班尺,打开暗格,扯出来了藏在里面的各种木工匠术。
木匠师傅只是瞟了一眼就不在看,他点了点头,说:“不会有假,我知道。”
然后我就又问木匠师傅,他愿不愿意答应,毕竟林风是他的徒弟,要是他不允许自己的徒弟学习别家的匠术,那我也只能放弃,另寻他人了。
木匠师傅说:“这个,我上了年纪,你自己去问他吧,他也大了,许多事情他自己做主比较好。”
听到木匠师傅这样子说我立即就乐了,这不就是变相的允许了林风接受这鲁班尺吗?于是我连忙站起来鞠了一躬,说:“多谢前辈。”
他挥了挥手,说现在都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了,人老了就不中用了,你们自己看着办吧,我出去遛弯儿去。
谁说人老了就不中用了?老徐和老孙不是天天不是蹦跶的挺欢的么?还是一言不合就要掐架的那种,也没见他们感叹自己不中用了啊。
恰好这时候出去的林风回来,木匠师傅拍了拍他的肩膀,继续往门外走去。
林风问他上哪儿去,他说遛弯儿。
然后林风就一边走一边说,这大中午的,上哪儿遛弯儿去?指不定又是哪儿蹭饭。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他手里提着一个袋子和一瓶子血,对我晃了晃:“你要的东西,我去给你弄回来了。”
“那多谢咯。”我接过来之后对他说:“麻烦,再拿一个碗来,恩,再有一只注射器。”
他一拍大腿,挺激动的说,注射器这玩意儿一般的家里面估计还真的就没有,不过上回在医院的时候一个医生以为我没看到,居然多收我的钱,然后......
然后他就去房间里面拿了一个碗和很多的注射器。
“然后我就拿了他的很多的注射器。”他对我嘿嘿一笑,说道。
我也是满脑袋黑线,我估计要是月未央,直接就上去给那个医生讲道理了,就这一点,看来林风还是比较和谐的,不会随随便便就去跟人家讲道理。
又说了一声谢谢,我就把剑固定起来。
然后用拇指和食指捻着朱砂,一点点一点点的往剑身上面不深的凹槽里面放,这可是个体力活,你妹的,半个多小时,右手就重复着一个动作,然后除了右手哪儿都没动。
弄完了之后站起来伸了一个懒腰,好家伙,给我累得。
然后我又拔掉了注射器后面的活塞,往里面倒了一管子血之后就让血慢慢顺着下面细嘴往剑身上面的凹槽里面。
要和朱砂浸在一起需要点儿时间,不过反正都好几天了,我也不在乎这一点儿时间,翻了一个面之后我就继续弄剑指咒这边儿。
等到两面都弄完了之后我就放在一边晾着,等他干。
但是现在的问题是,月未央的那一柄剑我还不知道用一个啥子办法来加固,你妹的,总不能真的要我去弄胶水吧,月未央看到估计会活劈了我。
林风看到我眉头紧锁,就问我是不是有什么不对的?
我心想,多个人想办法也好,我就问他有没有什么办法能把另外一柄剑的硬度加强,我顺面说了一下我月未央的彪悍程度,要是不加固,剑很有可能随时断掉。
他说:“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儿,你看看你,眉毛都要拧到一块儿去了。”
你有办法?我问他。
他告诉我说,随便找个铁匠,让铁匠给外面间接性的加上一排铆钉不就行了?要是你还嫌不够狠,就铜钉,钉棺材的那种,威力更甚!
卧槽我怎么没有想到呢?
林风这样子一说,我打有一种醍醐灌顶的感觉,天天画符,整我的钻到这个圈子里面去出不来了都,跳出来这个圈子好像也有很多的办法嘛。
但是......问题来了,我上哪儿去找铁匠啊?
林风笑了笑,问我是不是经常会在街上遇到哪些手里面拿着两块响铁敲得铛铛直响还背着背篓的人?
他这么一说我才注意到,好像真的是,无论是老家的镇上,还是成都这种省会级别的大都市,记得上回去春熙路我都见到过林风刚刚说的这些人。
好像,有点儿无处不在的感觉。
林风说,这些人就是铁匠,游走于祖国的每一寸地方,没事儿的时候就帮人磨磨刀之内的赚点儿饭前,走到哪儿见到有不平事,就会出手相助的。
顿时我就感觉自己又长知识了,原来这些人也是匠人啊,还是铁匠。
“他们不仅仅是铁匠,有的时候也担任着信使的身份,会不定期地把一部分匠人聚集在一起,大家一起商量交流匠术之内的。”
我差不多能够想象那种场面,应该就跟酒会差不多了。
林风说要是什么地方出了了不得的怪物或者特别难对付的鬼物,会算卦的人算出来了之后就会由这些人一同前去,应该说是自发组织去的吧。
最后林风叹了一口气,说:“这些就是活跃在咱们脚下土地上的最后一批老一辈的人了,像咱们这样年轻人,还在干这个的,真的不多了。”
我点了点头,说:“政局不允许,所以结果只能是这样子。”
林风一点向往的说,要是政府能成立一个组织,就像是复仇者联盟那样子的,把咱们都聚集起来,多好,毕竟这也是非物质文化遗产啊。
他这么一说,我第一时间就想到王青松和他身后的华夏之锋这个组织,或许这就是林风所期待的东西吧。
但是不能不承认,那里面的人实在是太恐怖了点儿,或许我们一辈子都到不了那个层次吧。
我起身拿起来了鲁班尺,递给林风。
林风看了一眼,说:“干什么?我没钱。”
顿时我差点儿一口老血吐出来,然后才对他说:“我不是一个学习鲁班术的料,我已经跟你师傅谈过了,你师傅说看你的意思,具体的缘由你去问你师傅。”
“把他送给你的要求就是好好学习鲁班术,一句话,要不要?”
“要!”林萧一把就接过了鲁班尺,说:“送上来干什么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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