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件事,我义正言辞的表示应该可以理解人家,谁家没有个急事什么的?
我这句话刚刚出口,他们三个的眼神齐刷刷的就变了,我心里面一下子就毛毛的,但是又说不上来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要是我没有记错,疯子你现在是单身,对吧?”耗子一边摸着下巴一边说。
“单身的意思就是能够自由了,对吧?”妃子一比边摸着下巴一边说。
“也就是说你是不是看上那个叫做左听南的妹子了?”虱子总结了妃子和耗子的话。
我特么居然无法反驳,算了,这种事情越描越黑,我选择沉默。
然后她又说,不反驳,那就是默认咯?厉害厉害!
“对了,TMD我刀呢?”一拍桌子我站了起来,说道。
耗子和妃子立即撒丫子跑了出去,虱子笑着问我,那妹子长得也不错,怎么,难道你真的没有意思?
我表示,妃子你现在先把华晓筠追到再说其他的,暂时别管我的事,再提这件事,我特么保证你和华晓筠的事情吹了。
虱子眼睛一瞪,也走出了寝室,一副好心被当做驴肝肺的表情。
不过说起来我还真的的去看看左听南才是,反正下午也没课,想到这儿我急起身去了宾馆。
敲门敲了半天,我心里面都有点儿虚了,在想她是不是又出了啥子毛病晕在房间里面了,刚刚准备下去找前台拿备用钥匙的时候门被打开了。
“不好意思,刚刚在上厕所。”说着,她的脸就红了起来,又是一个爱脸红的女孩子,好像爱脸红的女孩子都比较漂亮的,前面还没有注意,别说还真的挺漂亮的,只是文静的过分了点儿,啊不对,从在学术报告厅来看,应该是高冷才是。
想起虱子他们说的话,我摇了摇头,显然这个左听南就不是我的菜。
我问她,昨天我走了之后到今天吐了几次?
她说三次,但是每一次喝了那个水之后肚子里面的疼痛还是有些受不了,虽然能够感受到在减弱,但是还是很害怕下一次喝,而且只要是还在疼痛,就说明你身体里面的那些玩意儿还没有清理干净,还得继续喝。
我告诉她,不喝你就准备大病一场然后落下病根,从此之后一辈子身体都会弱不禁风。
她不做声的点头,表示明白。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说,孩子,不经历风雨,怎么能够见到彩虹,你小小年纪就经历了别人可能一辈子都经历不了的事情,将来必成大事啊。
然后她看我的眼神就怪怪的,我老脸一红,尴尬的咳嗽了两声,不在说话。
她说:“你刚刚的样子真的很像那些街头骗子,恩......一模一样!”
给她留下了几道符之后我就走了,她问我什么时候能够离开这里,我说等你喝下符水之后身体没有异样的时候,就能走了。
不然你自己想想,你现在这样子回学校,一旦喝下符水吐出来的东西那样子,你室友会怎样看你?会不会把你当怪物看?
她又不说话了,别说,和这种性格的人说话那可真的不是一般的累人,因为你永远都不知道她会啥时候突然沉默下来,留你一个人在哪儿说,然后自己把自己搞尴尬。
出了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一直都没有发生什么事儿,当天晚上弄晕学术报告厅里面同学的那几只鬼也在没有出现过。
似乎一下子我就跳出了鬼神圈进入了和谐社会圈,他妹的那叫一个不习惯。
半个月之后就开始说期末考试不挂科的问题了,课堂的前面从来没有坐满过的位置一下子也炙手可热起来,有的时候甚至还有人帮忙占位置,还是靠近老师的那种。
看着这么多人来上课,老师似乎自己的存在得到了极大的尊重,讲课的时候甚至还会和同学们互动一下,那叫一个热闹,我仿佛回到了高中。
虱子告诉我,大学只有在每学期到期末才会出现这种景象,基本上是每一个大学都这样子。
不过现在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不挂科才是最重要的。
期间月未央专门把他剑拿过来给我看,当时给我惊讶的,都想把我的剑拿去让林风再给我重新做一遍了,你妹的!
月未央的剑声居然被贯穿了,里面插入了一根铁棍子,然后尖端又被打成了剑尖的形状;通俗来说,月未央这柄剑已经可以说得上是一柄真的剑了,外头一层的雷劈木,里头,尖端和把手前面,则都是铁。
他一边在手里面掂量一边对我说:“这玩意儿,轻重也是刚刚好,太他娘的神奇了。”
我估计应该是林风和他找到的铁匠一起做的,应该是做的很用心了,集结了两位匠人心血的东西,当然不可能太次的。
然后我就顺带把丁盼夏救我的事儿给他说了一遍,当然也把那颗珠子给他看了看,问他认识不?
他摇头说不认识,但是这玩意儿倒是真的很神奇,应该成分里面是有什么荧光剂之类的,所以才会发光。
我没有否认他的猜测,但是这也就仅仅是一个猜测而已。
至于左听南的事情,在我和月未央见面之前几天就解决完了,她也确实没啥事儿,倒是不住地给我说谢谢。
当然,最肉痛的也是最现实的,那就是她给我这几天在宾馆里面住宿的费用的时候我拒绝了,你妹的,当时心里面都在滴血,但是还是想了想,要不是我自己多事儿给她背出来,她也不会受这么多罪,况且我一个男的,还是为了救人,怎么说也不应该要这钱。
于是我就说:“我师傅......我爷爷教我的时候说的,帮助人是不求回报的,你这钱我不会收的。”
她当时挺小心翼翼的问我,这是不是你们这一行的规矩啊?
我点头,说了一句“对不起”之后就又把钱收了起来,然后对我说:“请你吃个饭没问题吧?”
于是我就蹭了她一碗10块钱的盖浇饭。
另外还有一件事,就是校门口华晓筠的名为“命运——补天”的饮品店终于开张了,当天我们一寝室人在虱子的威逼利诱之下都去祝贺。
然而坐在吧台上面的服务员是我认识的夏雪晗,坐在老板位置上的是我认识的张阳,忙里忙外的是......华晓筠???
我们所有人都愣住了,啥情况?
华晓筠挺高兴对我们说:“这三天时间我都是担任店员,她负责经营和宣传。”
说着她就指了指夏雪晗。
虱子指了指张阳,问:“他呢?”
华晓筠拍掉了耗子指着张阳的手,说:“不许指着人家,没礼貌,这是命运系列的规矩,他只负责看。但是他也只会在这里呆上三天,三天之后他俩就都要走了,以后可能就都不回过来了。”
华晓筠何在和虱子他们解释,坐过去坐在吧台前的高脚椅子上,夏雪晗看我就笑着对我说:“巧啊,你居然也在这里,是在这里读书吗?”
我点了点头,反问他:“规矩不变吗?”
她说当然,规矩不变。
这时候张阳看向我,对我点了点头,没有说话,我也回以一个笑容。
这回我倒是没有去故意说一些稀奇古怪的名字来蹭免单,只是点了一杯和店名一样的“补天”。
然后我问夏雪晗,这个补天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寓意啊?
我问这个问题的时候夏雪晗眼神里面闪过了一丝不自然,但是他还是对我说,这个名字是他取的,我也不知道,但是他不愿意说,谁都撬不开他的嘴巴的。
我也没有继续问下去,转过去和虱子他们坐到了一块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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