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那个大姐的说法,那就是这个孩子自从被她救了之后基本上就都是靠喝血活下来的。
不得不说,以后这个孩子要是长大了,跟他说起这件事情来不知道他会作何感想。
一般是婴儿的魂魄,一般是这个大姐的魂魄,分离是不可能了,只能融合或者压制,毕竟孩子还太小,阴气伤身,要是被不压制一下,就怕他以后长大了是个病秧子,那就比较麻烦了。
回去之后我赶忙用水壶把被窝给暖热乎了,然后把这孩子给放到暖和的被窝里面去。
他这身体里面两道魂魄的问题我是真不知道具体怎么处理,暂时能够做的,也就是让他体内的两道魂魄达到一个平衡点,让这孩子没事。
我在背包里面翻出来一个将雷劈木的一个小物件当做平安福给他挂在了脖子上,当然效果 是要慢慢来的,画了一杯符水,水温我都不敢弄烫了,也不敢弄凉了,两只手给捧着,隔一两分钟我就要尝点儿,就怕把这几个月大的孩子給烫着了或者亮着了。
而且我纠结的是,这婴儿能不能消化的掉这烧了符纸,毕竟这还是吃母乳的时间,万一真出了点儿啥子问题,我可担待不起啊,但是符水是必须要喝下去的。
没法之下我就一个劲儿的把烧了的纸给捣碎成渣渣,一直到水里面基本上看不见了,我才提心吊胆的给他为了下去。
你别说这孩子还挺灵性的,居然也不哭也不闹,不是说三岁以前的孩子都是自带阴阳眼么?我瞪着他的眼睛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来啥子不一样的。
反正一晚上我都没睡,这小子睡醒了居然还跟我要抱抱,我都不知道给她吃啥,娘的,难不成给他喝我的血么?你妹的,要真是这样,这孩子谁敢养啊!
然后没办法之下我也只能去求助晓雯姐姐了,晓雯姐姐看见我顶着俩熊猫眼抱着个孩子去的时候也是惊呆了。
我用了最简单的方式解释了这个孩子的来源:捡的!昨晚上捡的!
晓雯姐姐看着这个孩子,对我说,诶,小方,我怎么感觉她认识你一样呢?
我说,当然了,要不是我,他早就在外面饿死冻死了,那必须得认识我啊!
话虽然这样子说,但是只有我心里明白,这孩子身上可是有那大姐一半的魂魄,不认识我才怪了。
晓雯姐姐说,我正愁浩然没个伴儿呢,还和你周礼哥商量着再给浩然生一个弟弟或者妹妹来着,没想到这就来了。
我连忙拒绝,说,不行!这孩子我得带着走。
鬼知道我带着一个孩子干啥子,要是我带着孩子上学一旦传开,我估计我会疯的。
我特么也不想啊,但是这孩子的魂魄,每隔一段时间就必须要我帮助他稳定一次,不然一旦那大姐的魂魄开始在他体内滋生长大,后果可就严重了,以后长大了指不定什么精神分裂症啥的。
但是我不能这样子给晓雯姐姐说啊,万一给吓到了啷个整?但是我却找不到第二条理由了,这家伙给我闹心的。
晓雯姐姐问我,为什么?
我当时就愣住了,怎么知道为什么?
啊对了!我突然灵光一闪,对晓雯姐姐说,我在成都有一个前辈,整天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就跟我师傅差不多,我把这个孩子带过去给他看着,让他排忧解闷,你看怎么样?
晓雯姐姐当即拒绝,说:“这么小,你让他怎么排忧解闷,这不是给他添麻烦啊?而且最简单的,这个孩子吃什么?现在还是吃母乳的时间,你总不能给他吃稀饭把!”
我心想:我能说喝血就行么?
反正最后我是没有把晓雯姐姐说赢,晓雯姐姐硬把这孩子留了下来,我当时脑子里面也在想到到底有啥子办法可以一次性解决的,反正还有几天才会离开,暂时也只好让这个孩子跟着晓雯姐姐了,而且我也再三提醒晓雯姐姐,他脖子上挂的东西不要去下来。
走之前我把昨天晚上给那个倒霉蛋找的照片翻出来,问晓雯姐姐认不认识这人是谁。
然后晓雯姐姐说了一户人名和地址,反正我不认识,但是记着地址就行了,当然我又顺便在晓雯姐姐家蹭了一顿早饭。
然后顺着晓雯姐姐说的地址就找到了昨天晚上那个倒霉蛋的家,是一个老爷子给我开的门,虽然上了年纪,但是看起来倒是精神抖擞。
他问我是哪个,我当然知道他们不晓得何方是哪个,我就说我是李大夫的徒弟。
没想到师傅的名字还真的挺好使,一听见我是李大夫徒弟,连忙就把我给请了进去,是的,就是请了进去。
我也没说话,直接就奔着他们家里屋走了进去,果不其然,昨晚上的那个倒霉蛋还躺在床上呢。
我对指着他老爷子说,我就是为你儿子这事儿来的,你知道他是啷个搞得的不?
老爷子叹了一口气,说:“那哪个晓得嘛,今天一清早他不晓得啷个回事就成这个鬼样子咯,还得发烧,小伙子,你说你是李大夫的徒弟,你快点帮我给我儿子看一哈嘛!”
我估计也是他睡到一半被冻醒了,又自己摇摇晃晃的走回来的,然后被鬼附体的副作用就上来了,这就开始发烧,发冷这些。
大部分被阴气入体的毛病,没有一杯符水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两杯。
我让老爷子去帮我倒一杯水,然后将提前准备好了的符纸点着后化入水里面,给他一口气灌了下去。
然后我才转身对老爷子说,差不多了,等他睡一觉应该就好了,一会儿下午的时候我还会过来看看,记得看着他,不许让他到处跑,不然有可能复发的。
老爷子连连点头,我也算知道了这个倒霉蛋叫做郭耀。
从老爷子家里面出来之后我直接去了乱葬岗,直觉告诉我,这个郭耀显然就是想要去乱葬岗刨坟的,但是为啥子,我的第一个直觉是为了钱。
乱葬岗埋了多少人,埋了多久,都没知道,哪个晓得里头有没有啥子王爷大人啥子的,当然了,可能性很小,毕竟要是真的是王爷大人啥子的,也不可能埋在乱葬岗。
但是谁也说不准不是,所以我感觉这个郭耀想要在这里来找钱的可能性是最高的。
走过去之后明显感觉到阴气没有昨天晚上那么重了,那几个红衣大姐也没了踪影,看样子还真的是过路的,但是这里是一块儿阴气重的地倒是错不了,啥时候让周礼把这一片乱葬岗的死人从新安顿一下,毕竟也不能就这样子搁置着。
当然,这些事情都要等师傅回来再说,我现在是没啥子时间了。
看了一圈,我没有看见有啥子不对劲的,倒是时间又磨磨蹭蹭的到了中午去,我还打算回去睡一会儿呢。
但是没想到回去之后张可凡居然坐在门口的台阶上左望右望的,她啷个来了?
看见我她立马就蹦跶了起来,说城里不好耍,还有几天时间就要开校了,她就跑回来玩儿。
我对她说,来正好!
她问我干什么,我说昨晚上遇到点儿事情,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合眼,现在我要去睡一会儿,一会儿你帮我弄点儿饭吃,大概四点左右你叫我起来吧。
说完话之后我就打着哈欠开门走进了里屋,别说,是真的困了,也没啥感觉,反正感觉沾着床就睡着了。
因为晚上没有睡觉,精神恍恍惚惚的我完全忘记了张可凡是个地地道道的城里人根本就招架不住农村的厨房——柴火,灶台,不定期出没的老鼠!
所以现实就是张可凡确实是在四点的时候把我叫醒了,我一边揉眼睛一边想着差不多能吃饭了。
然后电饭煲里面的米饭蒸好了是没错,案板上面的菜肉啥的也切好了,过都洗干净了,然后......没有然后了。
她挺委屈的说他试了好几次,那个火材她实在没办法,我指着灶台前面堆起来的一坨干草问她,你这个是想做什么?
她说,在外面点燃了然后放到这个(灶孔)里面去啊,难道不是么?
我看了距离很近的一大堆柴火,咽了一口唾沫星子,尼玛这要是一点燃了,估计厨房就没了。
还好还好,我还挺庆幸她没有点燃,不然这绝对就是在玩命!
我出去洗了一把脸之后对她说:“我烧火,你炒菜,没问题吧?”
她打了一个响指,说:“OK!”
当她看见我很轻松的划着了火材之后立即就是一阵惊呼,说:“你怎么弄的,我每次要么就是划不着就断了,要么就是划着了,但是那个火焰老是烫我的手。”
我表示无话可说,但是心里面盘算着,等师傅回来之后,是时候让师傅引天然气进户了,不然做个饭都麻烦死,毕竟还是要紧跟时代的潮流啊,莲花村和何家村已经有很多的住户都安了,而且据我所知,师傅应该也是不差那点儿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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