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无论九宝的重要性,至少,九尾暂时不会在打它的注意,虽然我完全搞不懂九尾到底是在想什么。
难道她知道,那个时候即使是抢夺,也只能够抢到手必死之魂,其余的东西他依然拿不到手,所以他准备等到所有的东西的全部出现之后再以绝对的实力把它们全部抢夺过去?
目前为止我也只能够这样子猜测,至少,我并不认为九尾会无缘无故的来帮我,要是她真的改邪归正了,要帮我,当初在地府的时候就不会让我一个人去面对四大阴帅,然后她自己却拍拍屁股走了。
我没有睡觉,也睡不着,睡了足足四个月,已经睡够了。
问题再麻烦,我也要想法子先将韩书蝶的问题解决了,至少,我不能够让她的家人觉得她消失了,一旦报警,这问题可就不是我能够解决的了。
胡三太爷给我的保证依旧在,当初跟着我的那几个胡仙黄仙依旧在,每一次我想找他们的时候他们就总是能够非常及时的出现。
“何少,您有什么事吗?”这次的是一个狐仙,也就是狐狸。
我对他说:“我是想要拜托您一件事情,这件事情虽然不是当初胡三太爷跟我约定的传递信息,但是却非常重要,希望您能够帮帮我。”
“何少您说得哪里话,咱们兄弟几个跟着你屁股后面也老长的时间了,您做的事情我们一直都看在眼里,您是为了我们东北,您有什么吩咐直说就是,哪里还用说什么拜托的话。”
这个狐仙还穿是一身的西装,却给我一种吊儿郎当的感觉,不过说这话我倒是喜欢听。
我就指了指一边床上的韩书蝶,说:“她只是一个普通人,为了救我却把自己的灵魂留在了回魂路上,我现在没有时间去救她,随意所以我希望能够出来两位,一位化作她的样子去照常生活一段时间,给她父母吃下一颗定心丸,第二位就在这里帮我照顾一下她,你们毕竟是想仙,所以我希望你能够用法力维持住她的身体。”
他一口答应下来,说照顾这个问题都是小事儿,但是代替她生活的话,我们这都是男的,我得帮你问问有没有女的胜任这一份差事,不过想来也不会太难找的,毕竟这些都也算是间接地为咱们东北做贡献。
这一次东北的事情虽然远在关外,但是我们也听说了,好像真的是挺严肃的,胡三太爷到现在都还没有出关,说着,这黄仙就低头叹了一口气,说,咱们这些法力还不够的,也就只能继续在后面出出这微不足道力了。
我拍了拍他,说,你这么说可就不对了,咱们这叫众志成城,每一个人的力量虽然小,但是聚集在一起不久是很大的一股力量了吗?
他听了我的话之后竟然亢奋起来了,说,何少,您这话说的真对,要是没有别的事儿,我就先走了啊。
把钥匙丢给他之后我看着他的背影,心想:看来还真的是新晋的野仙,这些从小听到大的洗脑的话竟然都能够给他听亢奋起来。
我走在门口又回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好像睡着了一样的韩书蝶,对她说:“你放心,我绝不会把你一个人丢在回魂路上的,等我把这些事情处理完了,就去找你, 要是找不到你,咱们就一起沉沦吧。”
说完之后我转身出了门,这里暂时也就不用我担心了。
走在路上,才想起昨天晚上打开手机的时候记得有很多未接电话,但是那时候有点忙,也就暂时都忽略了。
给张可凡打了电话之后我就上了公交车,翻看着这些未接电话。
虱子未接听52,
妃子未接听49,
耗子未接听75,
华晓筠未接听60,
左听南未接听99+
到这里的时候我笑了一下,心想,你妹的左听南不会是喜欢我吧!
大家伙别笑,看到这种情况大部分男人的第一想法绝对是这个!
还有老徐86,冯雨灵79......
在不矫情我也想矫情一下了,有你们真好。
然后登上QQ,手机立即就开始“滴滴滴滴......”
草泥马的!吓得我赶紧开了静音。
耗子99+,虱子99+,妃子99+,华晓筠99+......
人还是那群人,消息数字全都变成了99+。
进了我们寝室四个人的群,我回了一句:“孙子些,爸比又活过来了,过一阵子就回去看你们,暂时不要给我打电话,我不方便接听。”
然后想了一下时间,现在是12月中旬,于是又补上了一句:“争取回来期末考试。”
耗子:“疯子,我们哥三轮流给你代课,这尼玛都快一学期,我们初步估计了一下,你的奖学金刚刚够,于是我们就从刘哥那里帮你代收了。”
妃子:“这么长时间不回信息不接电话,作为兄弟我必须要鄙视你,然后你又一次刷新了学校的逃课纪录,作为兄弟的我也很佩服你,你丫的赶紧回来吧,这里男的女的都很想你啊!对了,耗子说的话我赞成。”
虱子:“疯子,回来,做为祖国的栋梁,你逃课从上学期最后一个算起,也就才逃了六月,九月,十月,十一月和已经过半的十二月,才接近五个月而已......对了,耗子说的我也赞成。”
然后我又在空间里面发了一条说说:“我活了,暂时不要电话我,不方便接,多谢大家关系挂念了,过几天十天我就回学校了。”
想了想,觉得啥地方不对,然后连忙在“那些人不可看我的动态”这一栏里面果断把刘哥拉了进去。
然后给不用qq的老徐也发了一条短息过去,让他继续和老孙以及那位木匠师傅斗地主,我没事儿。
车子一路走走停停,在我肚子饿的难受的时候终于是到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昨天晚上九尾把她的力量挤压我的身体内,虽然当时感觉自己都快要自爆了,而且还整的自己七窍里面除了耳朵之外其余地方都在流血,但是过了之后我却感觉身体似乎通畅了很多,几个月没有行动肢体的那种僵硬感觉也没有了。
回去家里面吃过饭之后师傅就说他要走,去东北,他说到了现在这个地步,除了魃尸之外还有一个祸患,那就是道玄,师傅说他一定要亲手将道玄抓住。
我问师傅,道玄不是茅山吗?您去东北干什么?
师傅说现在魃尸这个样子,道玄不可能没有动静的,就算是没有到,估计也快了,他就要去那边儿等着。
师傅走之前我问张可凡,我的背包和那两柄剑有没有给我收拾起来?
张可凡说已经拿回家了,都在房间里面,于是我就把我所有的家伙都交给了师傅。
师傅也没有拒绝,毕竟作为茅山道士,很多时候是需要法器的,没有法器许多的手段都施展不出来。
师傅离开之前对我说,你尽快,你葛叔下的封印只有一年的时间,而现在,已经快要到了最后期限了,那边的情况我不会给你说,但是一旦破除封印,道玄和九尾狐要是再进来插一手,事情可就严重了。
我点头,表示我会尽快的。
师傅走后张可凡交给我了一张纸条,说是王青松转交给我的,要我睁开眼睛看。
我打开之后发现纸上面啥都没有,我才明白,睁开眼睛就是要我打开冥途。
拍灭了肩膀上面的两盏灯之后我才发现上面用阴气写着:
何方,回来了不许找老娘,老娘在东北呢,当时说的,要是你困在了回魂路上老娘就去接你,现在之所以没有去回魂路上接你,那是因为老娘再给你收拾烂摊子,你知道老娘是谁不?
看着上面的字我笑了一下,会自称老娘,除了丁盼夏还能有谁?
看样子应该是王青松他们找到了丁盼夏,把丁盼夏也拉过去帮忙了,现在师傅也赶了过去,还真的给我一种会是井冈山的感觉。
在家里面,张可凡问我韩书蝶呢?
我说我找了人照顾她,没事儿的,倒是金明轩和胡月儿怎么样了?有没有什么意外?
张可凡说没事啊,什么意外?
找了一个盒子,把从阴间带回来的断肠草和彼岸花装到了一起。
至于阴眼,我则一直都随身带着。
张可凡问我,答应我的事情,你还记得吗?
我叹了一口气对她说,记得,但是现在,只怕是要拖一拖了,而且......
“而且什么?”
我摇头,心想,难道我要说而且我还要去把那个迷失在回魂路上的女孩子救回来吗,她为了救我,舍弃了自己的性命,我不但欠你一场告白,我还欠她一条命啊!
张可凡好像又猜到了我在想什么,她对我说:“我知道,那个叫做韩书蝶的姑娘现在一定是陷入了和你一样的情况吧,她让你醒过来了,但是自己却陷入了一场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醒来的长眠,对吗?”
我一只手轻轻放在她脑袋上,没有说话,只是又重重的叹了一声气。
“按照自己的心去选择就好,不要自己为难自己。”
我说,我不知道到时候怎么走,但是我知道,我一定要救她回来,哪怕是让我自己再一次陷入沉睡。
“嗯。”张可凡不在说话,轻轻嗯了一声之后就又往我的怀里面拱了一点。
我问她:“你不用去上课吗?现在正是期末呢。”
她说,你这个样子,你让我怎么可能安得下心来上课啊,你走了之后我就再也联系不到你,再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就在医院的病床上,当王青松告诉我你已经昏迷了三个月的时候,我当时感觉自己的天似乎都要塌下来了,就一直在医院里面等你醒过来。
我问她,你是不是哭来的,还把眼泪滴到了我的脸上?
听到我这么问,张可凡脸一下子就红了,也不再说话。
我当即严肃的问她:“你是不是在我昏迷的时候占我便宜了?”
“没有!”
“没有?”
“没有!”
“真没有?!”
“哎呀你烦不烦说了没啊。”
“我去,你自己照镜子看看你的脸,红的都能滴出血来了,你还说没有!”
“哎呀你讨厌死了!”
......
闹作一团,我心里面的感动她又怎么会知道,原来韩书蝶用伞帮我挡住的那一场苦涩的雨,就是张可凡的眼泪。
我一直在等,空间里面有很多的人给我留言,我一条也没有看,一条也没有回。
我在等他给我打电话来兴冲冲的说:艾玛老何,老子回来了,老子还带着不老药回来了,你想不想尝尝?!
月未央,你丫的到底死到哪里去了啊,我昏迷之前你就走了,我昏迷了四个月,在回魂路上面过了十年,你丫的都还没有回来。
他走之前说了,绝对不会有生命危险,但是这样子就跟白日蒸发了一样,时间一长了,却更让我难受。
呆了一上午,下午的时候张可凡说出去走走,于是我俩就出去闲逛了。
说来也巧,刚刚出去没多久,天空中纷纷扬扬的,就又开始下起了雪来。
张可凡在雪地里面蹦蹦跳跳,跟个孩子似的,又让我想起了去年的时候,可宣姐姐结婚,张可凡舍不得,结果哭的跟啥一样,还得要我背着她遛弯儿。
不过这会儿想起来,那个画面似乎真的挺美的。
“在笑什么?”她一下子跳到我面前,问我。
我被突然跳到面前的她吓得一愣,说:“我有在笑吗?”
她一只手指着我,说:“你你你,嘴都要咧到耳朵根子上去了,还不承认。”
我问张可凡喜欢下雪的天不,张可凡说他喜欢,满世界都是白色,很漂亮,然后她又问我喜欢什么季节。
我说我喜欢秋天,万物萧条,满山金黄,遍地落叶,世间的大部分东西,都在为了即将到来的严寒做准备。
张可凡说,咦,看不出来你还挺文艺。
“就像我现在一样。”我又补充道:“即将就要进入严寒,会不会冻死,自己完全不知道,命运总是在安排,老天爷总是在看着。”
“何方。”
“恩?”
“你还记得当初我们说的,约定一个时间,交换彼此的故事吗?”
“当然记得。”
“我觉得现在就挺合适的。”
“谁先讲?”
“我吧,我讲完了你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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