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客厅里的不是金三旺,而是那个请杨博士来的师爷,那师爷相对之前的傲慢态度似乎变得有一些缓和,没有那么盛气凌人。
他招招手,一个家丁拖着一个木盘,木盘上放油一锭一两重的银子。
师爷说:“小郎中医术高明,妙手回春,这锭诊费不成敬意。”
杨博士心中不爽,此刻也不便表露,之前没有谈妥诊费,现在想坐地起价也难,在民间,一个郎中的诊费也就是十几个铜板,现在金家给到一两纹银也算是普通郎中诊费的几十倍。
够意思了!
杨博士带着雪儿走了,走出门口,雪儿问:“大哥哥,就这样走了?”
杨博士说:“人家已经下逐客,我们这些下等穷人站在里面也只能玷污了人家的地方。”
雪儿知道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只是这些事真的与她整个小孩无关,她记忆里整部《轮回金针术》与诸多爷爷的医疗经验算起来绝对比杨博士知道的多。
可杨博士所有的与雪儿截然不同,他几乎看完了正一道衡山别院藏书阁的医术,这些医书衡山别院没有限制,作为一个修道士,他们要掌握的一个是神术,这所谓的神术就是风水,占卜,辟邪,驱鬼,另一个就是医术,杨博士对神术有涉猎,但终究没深究,倒是医术,除了衡山别院的藏书,还有那个破碎记忆里的现代医学,杨博士看的医术越多,那个破碎记忆里的现代医学记忆则释出更多。
整个破碎记忆里到底有多少东西杨博士不知道,反正每每接触新的东西,新的事物,那个记忆总是能释出个中解释。
比如杨博士坐左轮枪那些年,那个破碎记忆就释出了一大堆记忆,什么来复线,什么力学公式,什么钳工技能,让杨博士制作了许许多多东西来完成左轮手枪。
制作火药时又释出大量安全知识,还有一个教化学的学科。
现在杨博士做出来的黑 火 药已经时大名时代最强大的黑 火 药,至于TNT火 药,杨博士还需要一些材料。
有了一两银子,杨博士带着雪儿挑选了一家便宜的客栈住下,两人吃了一大碗肉丸面然后清洗一番好好睡觉。
雪儿失去家人后吧杨博士当作亲哥哥,每天夜里都要粘着杨博士睡觉,在杨博士身上索取爱意,也不知道为何雪儿心中最后一条防线没有解开,无论杨博士怎么讨她欢心雪儿始终带有一丝忧伤。
且说杨博士走后,身上无屎一身轻的金三旺沐浴更衣后爽歪歪的走出来,那师爷也在一旁伺候着:“那小子呢?”
师爷说:“小的给了他一两银子打发他走了。”
“一两?”金三旺听到师爷给了那黄毛小子一两银子着实有点不高兴,须知一两银子能让城中的穷光蛋爽歪歪的生活上一个月,一钱银子能在小馆子里大吃大喝一顿,一个黄毛小子给他扎了三针就要了一两银子,金三旺这个精明的生意人觉得亏大发了:“这•••••左师爷,这有点过了啊••••••”
“三爷,这可是你的意思,您让小的出去找大夫的时候说过的,能治好你给一两。”左师爷轻声说。
“我有说过这话吗?•••••算了算了,亏就亏一点,能治好爷,这一两银子算时用对地方了。”
一桌美酒佳肴上来,几天吃不下的东西金三旺还真的饥肠辘辘,几个美婢歌姬莺莺燕燕的鱼贯而入,金三旺一手抱一个坐在他的大腿上摸索探知。美婢的手就是他的手,他的手是用来取乐的。
尽管他知道这些美女身上的事物相差不多,摸来摸去都是一样,摸不出新奇的玩意,可是男人就是这样贱,明知道女人身上的事物都是一样,没什么秘密,偏偏就忍不住的要去探索,弄明白之后发现自己真的很蠢,根本不值得为这些东西浪费一分一秒,可过了几天男人的脑袋又开始犯昏,觉得上一次没弄明白,还要继续探索,还给自己一个理由:那次似乎忘记了什么,这次必定能发现新的玩意•••••
于是去探索之后再度埋怨自己又浪费时间,下一次绝对不会再犯这种错误,可是过了几天又犯浑。
这就是男人,下贱的男人。
金三旺不贱,而且很高贵,金三旺已经过了不惑之年,但他没有取老婆,只有买婢女,美丽的婢女,这些婢女都是13到18岁,漂亮一点他可用留到22岁。
这些婢女的岁月就是在金三旺的肚皮上过,如果她们的肚子争气,为金三爷生下一儿半女,那么她们可用避免被金三爷卖掉,送人,或者丢进妓院的命运。
如果那个不识好歹,在金三爷的后院挑起事端,那么金三爷的手段也十分狠毒——丢给吓人爽一番再送去妓院。
金三爷没有老婆,更不会有姨太,所以金三爷把大腿上丫鬟的衣服扯开,没人敢争风吃醋,他的手不会闲着,嘴也不会闲着,下面额小东西更不会闲着,因为台下也有一个美婢伺候着。
逍遥自在一番,金三爷好像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了一些不对劲,好像某条经脉在疼,那种痛就好像有人在用刀割他的肉。
“哟•••••••哎哟•••••”金三旺将大腿上的美女赶走,踹开台下正在服役的美女,站起来在身边的大胸丫鬟胸膛上将嘴巴擦干净,顺带捏了几下,金三爷身边的丫鬟匆匆忙忙给三爷系好裤带整理好仪表。
“左师爷,去给我把刚才那个黄毛小子找来!”
金三爷坐在太师椅上,忍受着经脉的一阵阵抽痛,胯间的小祖宗偏偏此刻不争气的抗议着,金三爷随手将那擦嘴巴的大胸丫鬟拉过来•••••
左师爷想不到刚刚痊愈的主子现在居然再次出现情况,想到自己主子被耍自己也脸上无光,他喊来一群家丁嚷嚷着:“去,找出刚才那个驾驴车的臭小子,找到了给我打一顿拖回来!”
看着那几十个家丁急急忙忙跑出去,左师爷也十分憋屈,生怕日后金三爷怪罪下来自己的饭碗不保,想到金三爷这几十年来的荣华富贵有一半是靠自己谋略挣来的,心里也十分不是滋味,虽然金三爷不亏待他,但他还是觉得金三爷给他的还不够多。
现在的他即是管家,也是师爷,除了账房他管不了,金三爷手下的那个被金三爷玩过的丫鬟他没染指过?现在金三爷有七个儿女,他估计这些儿女里面有一半是他的,金三爷看不出是因为金三爷瘦的时候身材长相与他左师爷有几分相似。
至于谁是他的儿子左师爷十分清楚,金三爷的大儿子就是他左师爷的种,当年他把那个最美丽的小丫鬟玩到怀孕后生怕金三爷怪罪,于是他把金三爷管醉了将那个小丫鬟扒光了送上金三爷的床,于是金三爷有了后代。
现在那个小丫鬟成了名义上的大奶奶,只是金三爷从来就没把那个大奶奶瞧上眼,更不说玩她,所以左师爷现在的很多时候还是与大奶奶保持着关系,而且金三爷对两人的关系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这个大奶奶他从不喜欢,有人代劳那就最好,只要不怀上,金三旺认为他们怎么玩也是左师爷捡他金三旺的烂鞋。
也就这样金三旺一直保持着一种高人一等的优越感,无论在外面当孙子也好,当乞丐也罢,一回到金府,他就是皇帝,也只有在金府,他才感觉自己像一个人。
金三爷不知道这个世界为何这么看不起商人,偏偏商人往往都是生活过得最好的,他恨那些读书人,那些连内衬都穷的没穿得穷酸秀才拿着一本破书就洋洋自得,自称天子门生高于一切。
一到腊八那天施粥给肉,那些穷酸秀才居然也捂着脸来领施。
于是金三爷得出一个结论——读书人就是衣冠禽兽,不要脸得东西。
但是读书人有一个好事,聪明,就好像他的师爷,这个师爷以为他金三旺不知道自己在地里搞的一切他金三旺不知道,其实金三旺什么都知道,只不过金三旺不想去计较,因为这么聪明的师爷不好找,聪明且尽心为他办事的师爷更不好找。
不就是女人,他爱捡破烂就给他捡,自己喜欢的带在身边就行,但凡一有雏女被买进来金三爷就第一个开 苞,吃完了喜欢就多吃几口,不喜欢就丢在一边让别人吃。
下人而已,何必计较过多,挣钱才是第一。
金三爷的卧室是一个封闭的院子,里面养着的都是他喜欢的女人,他的床也很大,足够八个人横趟在上面。
现在金三爷很疼,身子左边身子一阵阵抽筋般的疼,除了身子疼,还有子孙根胀疼,于是金三爷让两个美婢卖力的弄,他希望那个该死的黄毛小子能快点到。
左师爷在院子里的寒风中等了很久,一个家丁拿着一张信笺回来:“左师爷,那小子住在宝来客栈,客栈的老板说那个小郎中给了他一张纸吩咐他若是有人找他就给他看这张纸,不许打搅他睡觉,否者后果自负,小的不识字,您老还是瞧上两眼吧。”
左师爷拿过一看,脸绿了,他的眼角在抽筋,信笺上写着——爷悬壶但不济世,小爷现在要睡觉,期间那个不知死活的混蛋敢打搅小爷,让小爷看病,小爷因为睡觉不足开方扎针错误致死小爷不负责,那个混蛋乱嚷嚷吵到小爷,小爷不动手打断你的狗腿自会有人待劳,你他们别不信,滚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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