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各位请听何某说,”何庆阳朝着众人伸出了手,摆了摆手,道:“大家都不要激动,既然何某已经答应了各位,会给大家看传家宝,就一定不会食言,相信各位一路舟车劳顿都已经累了,何某这就安排好各位,先在何府住下几日,如何?”
众人的目光面面相觑,何庆阳都已经这么好声好气的解释了,他们若是再无理取闹,似乎真的就不太厚道了。
“一切就听何公子的吩咐!”
“何公子,既然你这么说了,我们就相信你,希望你不要让我们大家的希望落空啊!”
何庆阳此时点了点头,看着他们道:“相信何某,何某一定不会令大家失望的!”
于是,何庆阳朝着那些仆人使了使眼色,那刚刚进来的仆人们收到何庆阳的目光之后,纷纷都点了点头,一瞬间就将大厅里面的人都安排妥当了。
“你们说,这何庆阳迟迟不肯将传家宝拿出来,会不会……”
“不好说,嘘……”
“反正在这何府里面现在是有吃有喝有招待,你们又何必急在一时?”
最后一个人的声音令众人彻底停止了这个话题,的确,虽然他们很想要第一时间都看到那个所谓的传家宝,但是,现在是在人家的地盘之上,怎么能够太过放肆?
沈府。
沈父喊来了沈恩贵,沈恩贵来到了沈父的面前,然后点了点头,朝着沈父道:“父亲,有何事?”
“恩贵,这一次,你先替为父去商会一趟,为父还有其他的事要安排,如果有什么事不能做决定的,就等为父回来再说!”
听到沈父的话,沈恩贵点了点头,继而又抬起头,看向沈父,问道:“父亲,孩儿知道了。”
商会的会议通常都是半个月一次,他记得这一次似乎隔上一次还不到半个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好了,你先去吧,免得时间迟了!”
沈父朝着沈恩贵挥了挥手,然后低头处理着面前的一堆事务,沈恩贵见沈父如此的繁忙,他只能够慢慢地离开了房间之中,关上了房门。
沈父在沈恩贵离开之后又抬头看了门口一眼,眼中露出了一抹欣慰的光芒,虽然沈恩贵还是并不熟练商场,但是,他相信,假以时日,所有的事都能够得到解决,沈恩贵也会慢慢地成长。
沈恩贵离开了房间之后,就往商会的方向去了,心里面对于沈父所说的话,还是有所怀疑。
商会厅中。
只见,这次来得人并不多,曾经跟随沈父来过这里一两次的沈恩贵,觉得有些不对劲。
还有人呢?
就在沈恩贵觉得十分疑惑的时候,他们纷纷转过头看向了他,道:“你是沈老爷的二公子吧?”
只见说话的人,正是商会会长,只见他笑眯眯的看着自己,然后沈清荷看着他道:“沈公子,您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来?”
“是父亲要我来的啊,”沈恩贵听到会长的话,更加的一头雾水了,他眨着眸子,问道:“会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会长点了点头,继而叹息道:“还不是因为最近传闻何家有一个无价的传家之宝?他们都说想去看看……”
意思是说,因为这件事,商会也要被延迟吗?
这还是沈恩贵第一次碰到过这种事,而会长之前似乎是不知道的,亦或者,那些人其实是先斩后奏而已。
“真是有这样的事吗?”
这得是什么样的传家宝,才能够吸引那么多人进去?
沈恩贵已是百思不得其解,而会长也只是摇了摇头,他道:“这其中究竟是什么原因,我也无从知晓,只知道,何家的那个传家宝是何家祖先流传下来的宝贝,没人知道它长什么样,甚至是没有人知道,它到底是什么东西。”
听到会长这样说,沈恩贵只觉得这实在是荒谬无比。
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东西而如此追逐,难道他们就觉得很有成就感吗?
“会长,我知道了,”沈恩贵吸了一口气,道,“看来这边暂时不需要我了,沈某便先行告辞了。”
“等等!”
会长此时喊住了沈恩贵,沈恩贵有些诧异的回过头看着眼前的会长,疑问的道:“会长,怎么了?”
“你看看这个。”
既然沈老爷没来,有些事就只能够先告诉沈恩贵了。
会长说着,将一张纸条递给了沈恩贵,沈恩贵接过去一看,身形微微一僵,瞳孔也倏然放大,因为,这纸上的字迹,沈恩贵还是十分的熟悉的……这好像,沈清荷的字!
只见纸张上面赫然写着:“何府传家宝,我要定了,有人一起吗?”
不,应该不会的,沈清荷她那样的体弱多病,怎么可能会写出这样的话来?
沈恩贵的心里已经乱成了一团,但是,他的脸上仍然没有表现出来,只是抬起头看着会长道:“谢谢会长了!”
会长摇了摇头,道:“这倒是不必,这样的战书,听说还有不少,这个神秘的人,似乎有意让什么人知道,她将会去何府偷盗何府的传家宝……”
“告辞!”
沈恩贵只是叹了口气,然后将那张纸收了起来,他告诉自己一定不能够冲动,就算是知道了这个人真的是姐姐,他也不会说什么。
姨娘对姐姐做的那些,他其实都记在心里,既然总有一个人要负责还债,就让她这个儿子来偿还吧!
会长和其他人看着沈恩贵迈着沉重的脚步离开,会长有些感叹的看着沈恩贵远离的背影,不由得道:“没想到当年那个什么事都不懂的人,现在也长成了!”
现在的沈恩贵,已然不是之前他的认知中的沈恩贵,万万不能轻敌!
方府。
阿齐正在窗户边上打盹,忽然感觉鼻尖上痒痒的,后面越来越痒,终于,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大的,而方孜暮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好笑的继续用阿齐的头发丝弄着阿齐。
等到阿齐完全没有了睡意,满是幽怨的看着方孜暮,方孜暮却是一脸的无辜,阿齐转脸看向方孜暮,看到他放大的脸孔,差些没有吓出了魂来,他呵了一声,接着身子不由得往后仰倒。
方孜暮却没想到阿齐这么不经吓,他眼疾手快的拎住了阿齐连带着他坐着的这张凳子。
“大少爷……”
阿齐吓得差些眼泪都要出来了,他不断地吸着鼻子,道:“大少爷,奴才可是有什么地方得罪您了?您竟然这么吓奴才!”
方孜暮很是无趣的撇唇,道:“居然还哭了,没出息!”
“……”
阿齐抹去了自己眼角的泪水,眼眶依然红红的,他不希望在大少爷的眼里自己就是这样的一无是处,或者还像是女孩子一样,只是吓一吓就哭了,他会像大少爷证明,自己也是可以像真正男儿一样的!
“大少爷,您刚刚为什么要害奴才?”
阿齐还是想要问清楚原因,他总不能够稀里糊涂的就被大少爷弄成这样吧?而且,总感觉,大少爷这样做,似乎是故意的。
方孜暮眼中的好笑一闪而过,难道他要告诉阿齐,是因为他的那张娃娃脸惹的祸?
每次一看到这个书童的这张脸,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特别想要欺负欺负,捏上一捏。
“阿齐,你可是冤枉本少爷了”方孜暮的眼中的促狭一闪而逝,道,“本少爷什么时候会欺负你?”
不会欺负你,只会逗弄逗弄你!
阿齐皱了皱眉,想想看,好像也并没有,他过了一会儿又笑了出来,典型的就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又凑到了刚刚还决定一定要远离的人的身边,他看着方孜暮到:“大少爷,您是什么时候醒来的?”
“没多久。”
方孜暮见阿齐没有再纠结到底是谁在害他了,心里不由得暗暗觉得好笑,正想要说什么,阿齐忽然一拍脑袋,道:“瞧我这记性,大少爷,有一个很重要的事,差点就忘记跟您说了!”
说着,阿齐将手伸向了自己的衣襟,然后拿出了一个信封,递到方孜暮的手上,道:“这个信件送过来的时候,奴才恰好在门口,但是没等到奴才问什么,那个人已经走得远远的了。”
显然,这个人一定是有备而来!
“哦?”
还搞的这么神神秘秘?方孜暮拿过了阿齐手上的信件,然后拆了开来,这字迹……他似乎在什么地方见到过……
对了,这不正是那个蒙面女子的字迹吗?按照信件上面的内容来看,这个蒙面女子是在邀请谁一起去何府盗宝,但是,方孜暮也清楚的知道,这是她发出的信号。
她是不是也在制造着机会,让两个人也能够再见上一面?
想到这一点,方孜暮的心里不由得一阵翻腾,若真是这样的话,那便是再好不过,他想了想,目光看向一旁的阿齐,道:“阿齐,拿纸笔来!”
这样的战书,十分的特别,若是来而不往,岂非辜负了她的心意?
一想到这,方孜暮的眼底则是荡漾着柔和的光波,他竟是这般的期待,与那个女子合作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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