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只是一个虚名而已,和儿,你不需要去承担那么多。”苏绝双手捧起容卿和的脑袋,认真的说道,只要容卿和的名字在这个世上消失,一身恶名不就没了?隐姓埋名,快快乐乐的过日子不是很好?
“不行,”容卿和想也不想的便拒绝了苏绝的心意,道:“我消失没关系,但我现在已经是苍国送给炎国的和亲礼物了,要是我死了,两国的和平协议瞬间就会撕碎,苍国百姓将再度受到战火的灾难,我不能这么自私。”
“难道你伟大了?苍国百姓就会知道你的好吗?他们只会说你是水性杨花的女人。”苏绝的一字一句都深深的打在容卿和心里最脆弱的地方,是啊,她伟大了?就会有人说她很伟大吗?
但她容二小姐是谁啊。
天塌了,照样当被盖,她只要做得自己心安理得就好,管什么别人怎么说呢!
“我做我的心安理得,管人们怎么说的。”容卿和一脸豪气的说道。
苏绝不怒反笑,真是一个傻丫头呢。
不过,傻傻的容姑娘,才是最可爱的。
“我给你三天时间,你想清楚,是跟着本神医过逍遥日子,还是回去当你的‘礼物’,想清楚啦,可不带反悔的。”苏绝说完便往竹林里走去,静静的翠竹林中只有苏绝如沐春风的声音回荡,久久不散。
回去当“礼物”,还是留下来过逍遥日子?
千面山下千面城门口,出现了一大一小两个身影,大的女子国色天香风华绝代,小的清纯可爱机灵睿智。
“娘亲,我们急匆匆的赶到这里,容姐姐真的会在这里吗?”小奶包仰着头,问着一旁的女子。
没错,正是南韵和南意仁母子。
“墨相说和儿在苍南的,这里是苍南第一山,从这里开始找,准没错。”南韵自信满满的说道。
“娘亲,原来你也不知道容姐姐在哪里,就日夜兼程的往这里赶?”小意仁汗颜,他就说了,娘亲的猜测,不能全信啊不能全信。
“宝贝,你要相信娘亲的直觉。”南韵狠狠地揉了揉小意仁的头,恶狠狠的说道,竟敢怀疑她这个做娘亲的话,这小子,都是跟谁学的!
“娘亲,不要揉啦,我的发型都乱了。”小意仁不满的抗议道。
“小屁孩,你有什么发型。”南韵斜斜的瞥了自家儿子一眼,这小子怎么这么臭美呢,看看他娘亲自己,“不拘小节”的高尚品质,这小子怎么一点儿都没学会呢。
“快让开,快让开!”一人的大声喊叫,把正在斗嘴的母子二人惊醒,回头一看受惊的马车早已近在咫尺,要躲?
已经来不及了。
南韵的第一反应就是蹲下身来,紧紧的把儿子抱在怀里,把不宽厚却有力的后背面向马车,惊马的嘶鸣声不绝于耳。
南韵的第一反应就是蹲下身来,紧紧的把儿子抱在怀里,把不宽厚却有力的后背面向马车,惊马的嘶鸣声不绝于耳。
“咚”的一声巨响,肢体与马蹄碰撞的声音,异常刺耳,只听南韵一声闷哼,滚落在路边,人来人往的千面城门外,一下子聚集了层层围观的人。
“噗”只听南韵吐出一口血,晕死过去。
“嘶”又是一声嘶鸣声,一蓝衫男子一枚飞镖,正在马头,健硕的骏马倒地而亡。
“你怎么杀了马,你知道这马多少银子吗!”尖酸刻薄的声音从车便传来,只想一个绿衣女子拍着身上的尘土,一脸狠戾的看着蓝衣男子,那架势,要是这男子不陪她马钱,她就不罢休的样子。
“你的马伤了人。”薛恒冷冷的说道,向南韵母子走去。
“呜呜,娘亲,你醒醒啊,你不能扔下仁儿不管,呜呜,娘亲你快醒醒啊……”小意仁拼命的摇晃着南韵的身子,哭得那是一个凄惨。
也许是上天可怜小意仁,晕死过去的南韵终于睁开眼睛,“仁儿,咳咳,娘亲不不行了,”南韵费力的从脖子揭下一块上面刻飞龙的羊脂白玉,“你你先去苍城永乐永乐,咳咳,侯府找找容公子,要要容公子带你去炎过炎国,咳咳,找爹爹,这么多年,要要你爹爹把你你养大成人……”
南韵说着,嘴角不断的溢出触目惊心的鲜血,尤为刺目。
“娘亲,我不要爹爹,人儿只要娘亲呜呜,娘亲你别睡。”小奶包急了,眼泪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止也止不住。
“孩子,你先别哭,让叔叔帮你看看你娘亲。”一个亲和的声音传来,薛恒用手拍了拍小意仁的背,好声安慰道。
而当那块刻出飞龙栩栩如生的羊脂白玉,映入眼前的时候,薛恒的心里一揪,这这不是他送给韵儿的那块玉佩吗?!
薛恒再看看满脸是血的女人,尽管脸上全是血渍,但一年的朝夕相伴,让薛恒一眼辨认出了南韵里,薛恒想也不想,直接把南韵抱在怀里,封住南韵的身上几处大穴,一把按住南韵的脉搏。
一滴清泪滑下,七年了,整整苦寻了七年,他终于找到了他心爱的妻子,却要他与爱妻天人永隔,这是为什么!这是为什么!
老天,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叔叔,你怎么了?”小意仁用怪异的眼神看着这个好心的叔叔,叔叔怎么哭了?叔叔的娘亲又没事。
“没事,”薛恒摸了摸小意仁的头,这孩子,跟他长得多像啊。
不带小意仁再说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了,蓝衣叔叔源源不断的给自家娘亲输送内力,可是南韵有吐了一口血,显然内力与五脏俱伤的南韵,没半点而作用。
“啊!”薛恒抱着晕迷不行的南韵仰天长啸,为什么为什么,他整整苦寻的爱妻到了他眼前的时候,竟然成了一具尸体。
“公子,你别着急,千面山上碧月谷里有个神医,如果你能到达神医要求的话,这位夫人可能有救。”一个好心的大婶说道。
听到这个消息,薛恒眼中一亮,连忙问道:“碧月宫在哪?”
大婶把具体的位置告诉了薛恒,薛恒把满身是血的南韵背起来,一手一提,把小意仁想提口袋似的提起来,脚尖轻点,凌空而起,惊到了一种百姓高呼。
没多大时间人群恢复如常,只留下绿衣的小姐,咬牙切齿愤愤而去。
碧月谷山门前,薛渡还没进去呢,就被两个侍卫拦住。
“碧月谷圣地,闲杂人等免进。”
“麻烦通报一声,炎国恒王薛恒有事求见箫神医。”背着南韵,薛恒礼貌的说道,把一个令牌递给侍卫,一派威严自天成,不需要任何粉饰,任何雕琢。
“你在这里等等。”一个侍卫应了一声,拿着令牌向后面的一片花海中走去。
“叔叔,这里会有神医吗?”小意仁拉了拉薛恒的衣角,这里一个屋子都没有,就有一片五颜六色的花海,有人住吗?
“会的。”
时间不大,侍卫就出来了,恭敬的把令牌还给薛恒,道:“谷主说了,炎国之人,一概不见不救。”
“大哥哥,我不是炎国人,我求求你,让神医给我娘亲看看好不好?”稚嫩的童音响起,小意仁眨着大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侍卫。
“你可知道神医为什么不救炎国人?难道我能拿出箫神医想要的东西也不行吗?”徐恒眉头紧蹙,不解的问道。
“谷主的行为一向古怪,这个我们就不得而知了。”
“那就别怪我客气了。”说着,薛恒把重伤的南韵轻轻的放到一旁石柱旁,要小意仁看着,长剑出鞘,便与链各个侍卫打了起来,几个回合下来,竟然不分高下。
“箫明,箫亮,带恒王进来。”用内力传出的声音不大不小,却清晰无比。
“是,谷主。”
“恒王请。”
“请恒王一定要跟紧我们兄弟。”箫明说道。
“二位带路吧。”
路上无话,箫明,箫亮两兄弟带薛恒穿过布有迷阵的花海,入眼的就是几座清幽的竹屋和一望无际的浩浩竹海。
箫明箫亮引薛恒来到其中的一间竹屋里,竹屋里并没有一个人。
“箫神医呢?”薛恒眉头一蹙,警觉的问道。
“我在这里。”正在这时,苏绝从门口走了进来。
“你就是神医箫楚?”看着一身优雅随和的青衣男子,薛恒愣了,要他怎么想,也没想到江湖上大名鼎鼎的神医箫楚,竟然这么年轻,看着模样,也就二十三四岁吧。
“正是。”
“请神医帮我治好她,只要我薛恒能做得到的事情,一定为箫神医赴汤蹈火,在所不惜。”薛恒一脸坚决的保证道。
“我不要你赴汤蹈火,三个条件就行。”苏绝如沐春风的声音,温和依旧,永远是那么的优雅,不染尘华。
“箫神医但说无妨。”
“第一,帮我保护一个人,她在炎国不能有任何闪失。”
“这个没问题。”薛恒一口答应,不就是一个人嘛,他堂堂一个王爷,做这点事情还难吗?
“第二,要你那皇兄安分些,十年之内,不能与苍国发生任何战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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