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公子好意,本公主心领了,只是本公主并无习惯与陌生人同路,本公主还有事,告辞。”容卿和说完,转身往回走,上了马车,返回皇宫。
本来难得的一次逛街,就被即墨流华给毁了。
容卿和这个郁闷啊,被即墨流华缠着总不是那么回事,为了保险起见,容卿和还是回了皇宫,一即墨流华的脾性,可保不准自己还会安全的呆在炎国皇宫。
薛渡生性多疑,她现在还要生活在皇宫,可不能多生是非。
容卿和一只脚刚踏入灼华宫的大门,早早等候在这里,小脸儿冻得通红的嫣红就通知容卿和,皇上来了,在灼华宫里等候多时了。
容卿和面色一沉,当即走进大殿中,规规矩矩的向薛渡行了一礼,薛渡叫退了大殿中所有的人,一时间大殿里只剩下薛渡和容卿和二人了。
容卿和静静地立在殿中,眼观鼻,鼻观口,口问心,对一直盯着自己炽热的目光,选择无视。
有写急促的脚步声响起,容卿和全身的汗毛一竖,薛渡又想干嘛!
“美人就是美人,怎么看都是美!”薛渡霸道的捏起容卿和的下巴,使容卿和不得不正视自己,出口尽是占有欲,双眼赤红,对容卿和没了戒备,没了不屑,没了耐心,有得只是无尽的yu望。
不给容卿和任何说话的机会,下一秒,容卿和已经跌入了一个赤热的怀抱,无力的大手的狠狠的揉捏着纤细的身子,赤热的吻由耳垂不断的向下,厚重的裘皮大披不知何时已被扔下,大披里面月白绣着傲骨红梅的衣裙,已被揉捏得不成样子……
“薛渡,我恨你!”容卿和喊得声嘶力竭,但对于薛渡无情揉捏,容卿和觉得无力,这样,已经是多少次了,尽管薛渡没成功过,一次又一次的被自己的顽强反抗与漠视弄得毫无兴趣,泄气而去。
但薛渡还是乐此不疲,隔三差五就来这么一出。
帝王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如果说先前容卿和还有逃离的机会的话,那么这次容卿和就没有任何反抗的机会了,手,腿,嘴巴,都没有动弹的机会,容卿和会的武功有限,年纪又轻,经验不足,怎么能斗得正值壮年,武功高强的薛渡。
这次,薛渡少了往日里玩弄的心思,长久的等待已经让薛渡失去了所有的耐心,对于,容卿和这个倾世美人,所有的宽容与气愤都不见了,有得只有占有,烧也烧不尽的——望。
可以说容卿和能喊出这一句,已经是薛渡的仁慈。
知道一切的反抗都没用,容卿和放弃了挣扎,眼神空洞的躺在华丽的地毯上,全身的气力都好像被抽走了似的,一动不动,任由一件件衣服在华丽的大殿中飞扬,落地。炎国这条路走得不是希望,而是另一条无边的地狱。
“早这么乖不就没事了,”显然薛渡对现在的容卿和很满意,令人作呕的面庞上露出奸笑,好似完成了多么有成就感的事情一样,趴在容卿和身上,用炽热的身体刺激容卿和身上的每一个细胞,有力的腿压着容卿和的腿,不用容卿和任何动弹的机会,尽管是是一动不动的容卿和,薛渡也不会给容卿和人任何反抗的机会。
火一般的大手肆无忌惮的在娇柔纤细的身子上揉捏,仅仅一层丝绸的相隔,娇柔无比,淡淡异香萦绕鼻尖,不得不说,容卿和是薛渡这一辈子,碰过的女子中,最让薛渡的着迷的女子,尽管这女子厌恶自己。
那又如何!
他薛渡坐拥天下,想得到一个女子还要得到女子的同意吗?
笑话!
有多少个不愿意跟他的女子,到最后不还是对他百依百顺,荣华富贵,荣耀一生,哪个女子不喜欢!
“嗯”容卿和未经人事,终于忍不住发出一个音节,薛渡不禁放声大笑,“灼华,你终于耐不住朕的魅力了吧,乖乖从了朕,朕不会亏待你的。”
“唔——”而下一秒,薛渡就彻底笑不出来了,容卿和吐了出来。
“呕呕呕——”薛渡本不想理会,但容卿和这一口一口的,恶臭味充满了大殿,满身满眼的占有,都在瞬息间被浇灭,薛渡不屑的放开容卿和,穿上衣服,带着未尽的占有,未褪去的yuwang,用宽大的裘皮大披遮住身体上的不满,愤怒而去。
去了最近的嫔妃那里,把所有的不满发泄。
“谁谁谁别进来!”薛渡走后,容卿和回过神来,知道细雨,嫣红一定会进来安慰自己,但她这么狼狈的一面,怎么见人?!
高傲如她,不容许任何瑕疵。
薛渡一次又一次侮辱自己,一次比一次凶猛,容卿和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她仅有的清白。
绝对不行,绝对不行!
容卿和心里暗暗发誓,她最后的底线,绝对不能被薛渡侮辱!
死也不行!
“呕呕呕——”回忆起刚刚发疯的薛渡,胃里翻江倒海,容卿和趴在地上,不断呕吐,似乎要把这几天的吃食全都吐出来了。
“小姐,你没事吧。”
“小姐,你让奴婢进去看看你好不好。”
细雨,嫣红焦急的声音,不断从殿外传来。
“不要进来,谁也不许进来,呕呕——”容卿和严厉的大喊着,几乎要把胆汁吐出来了。
不知何时,一件披肩轻柔的披在容卿和的身上,容卿和诧异,回头一看,却是一张妖娆绝世的面庞。
“呵——”容卿和不禁冷笑出声。
“你很坚强。”妖娆的声音脱口而出,不由分说,即墨流华搬开了容卿和的嘴巴,把一颗药丸扔进容卿和的口里,强迫容卿和咽下。
“你给我吃了什么?”容卿和一惊。
“止吐的,啧啧,真脏。”说着,即墨流华还一脸嫌弃的捏着鼻子。
“嫌脏快走啊,在这里干嘛!”翻了一个白眼,容卿和无所谓的撇了撇嘴,“转过去,不许偷看。”
即墨流华倒也听话,乖乖的背过身去。
容卿和捡起了地上的衣物,一切穿好后,才叫即墨流华转过身来。
“我说你这人怎么这么难缠呢,人家都回家了,你还跟了过来。”容卿和无视地上自己吐得一滩腥臭,用茶壶里的水漱完口后,饶有兴趣的打量着即墨流华,和刚刚无力挣扎的瓷娃娃判若两人。
“不愧是灼华公主,经历这些之后,还能谈笑风生。”即墨流华说着不禁笑了出来,妖娆绝世,风情万种。
胜似百花齐放,倾国又倾城。
“那还要上吊不成,”容卿和一挑眉,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悠悠说道:“本公主别的优点没有,就是惜命的很,好了伤疤忘了疼。”
“好一个好了伤疤忘了疼,公主真是豁达。”听了容卿和这句,看着容卿和强装镇定的态度,纵使是奸诈如即墨流华,也不由得对容卿和肃然起敬。
试问天下几个人能在这等侮辱之后,还能谈笑风生的?
就算是男子,也没有几个人能做到这一点吧。
即墨流华在心里暗暗发誓:
不管这个灼华公主是不是他认识的容二小姐,他都会尽一切努力去保护这个女子的,不为别的,就为这女子的坚强,镇定,宽阔的胸怀,就值得要天下所有有志之士,为其倾尽所有。
即墨流华自认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灼华公主的豁达,要即墨流华佩服得五体投地,灼华,就值得他用一切去保护。
“当然,不豁达就得死,本公主怕死的很。”
“那你刚才为什么不死?”论无耻,即墨流华敢称第一,就没人敢称第二。
容卿和只是盯着即墨流华看,并没有说话。
“本公子问你问题呢,”即墨流华在容卿和挥了挥手,见容卿和没有反应,不由得好笑,“难道灼华公主看上本公子的美貌了?”即墨流华一挑眉,风情万种,“看在公主你这么坚强的份儿上,本公子就委屈点儿,以身相许如何?”
如果说容卿和给即墨流华的是,臭味相投,是对他胃口的女子。那么眼前这个灼华公主给即墨流华的感觉就是——
得卿如此,便得天下。
即墨流华是满身铜臭味的商贾,即墨流华对自己的身份供认不讳,还没脸没皮的自称是“天下第一奸商”,而他此生识人无数,即墨流华自认为能看懂天下人的心思,他会针对不同人的心思,用不同的方式和不同的人做生意,上至皇帝宫妃,皇亲国戚,下至平民百姓,农夫匠人,甚至连沿街乞讨的乞丐,即墨流华都能赚到自己满意的金银。
而即墨流华却看不懂灼华,在即墨流华的认知里,有此等气度的人,不是一国之君,就是当时豪杰,不凡的大气出现在一个女子身上,即墨流华还是第一见识到,心里对这个灼华公主更是佩服。
由衷的想去结识。
“天下第一奸商,会做赔本的买卖?”容卿和不答轻笑,柳眉轻挑,风华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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