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临琰可以这么潇洒的小命令,但刑部尚书不可以啊,听了墨临琰的,胖胖的尚书大人全身的肥肉都跟着他着急,翩翩越着急月说不清楚话。
“一切后果由本相担当。”冰凉的一句,那抹白影已经往苍国帝王亭那边走去,没有一眼,多在卿和身上停留,淡淡的失落隐藏在眼底,卿和那个容卿和。
经此一堆,再加上三国皇帝的认可,年仅七岁的薛意仁,无可厚非的成了文斗第二场的第一名,与第二,第三名,一起进入第三场决赛。
以至午时,算是自由活动时间吧,在炎国的帝王亭用了皇宫御膳房送来的午饭,容卿和带着薛意仁,在校场里漫无目的地散步,在校场的西北角,有一个郁郁葱葱的小树林,容卿和带着薛意仁走过去,看看四下无人,容卿和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舒服的躺在大石头上。
没一会儿就传来均匀的鼾声。
薛意仁的嘴角和眼角不住的抽搐几下,坐在卿和身边,打量着周围的还算不错的风景。
小石子滑落的声音响起,薛意仁警觉的回头,就看到某仙人一般的丞相大人,和自家容姐姐肩膀的躺着,而自家的容姐姐正小鸟依人似的枕在某丞相的胳膊——
这姿势,啧啧。
“你干嘛?!”薛意仁“腾”的一下子跳了起来,指着装睡的墨大丞相,警觉的大喊,“墨临琰,你快放开容姐姐,否否则本世子对你不客气了!”
一句话,强烈敌视的喊完。
闭着眼眸的墨大丞相毫无动静,自家容姐姐也毫无动静。
薛意仁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墨临琰!别以为你装睡就能推脱责任,你你把本世子的容姐姐抱了,你就得对容姐姐负责!”
明显底气不足的话语,薛意仁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明明是要墨临琰放开容姐姐的,怎么就扯到负责的事情上来了。
说薛意仁不怕冰块是墨临琰是不可能的,墨相的那一身寒气也不是盖的,吓小孩子什么的还是很管用的。
但小意仁不能就这么放弃容姐姐,尽管有点发抖,但他也绝不会丢掉容姐姐自己跑的,万一容姐姐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他要怎么向娘亲交代。
容卿和睁开明眸,揉了揉发沉的双眸,不悦开口,“仁儿,你大喊大叫的干什么呢!”
“醒了?”一张放大的俊脸出现在面前,卿和的大脑瞬间空白,这是在做梦吗?!
“傻丫头,还不快起来,现在是春天寒气未散,在石头上睡久了会伤风的。”说着,墨临琰弯唇一笑,美得人神共愤,看得容卿和痴了,傻了,醉了。
这梦,真美!
就连不断叫嚣的薛意仁也是一愣,脚底一滑,差点儿从大石头上摔下去,还好他和爹爹学了半年的武功,有些底子,反应灵巧。
“丫头,口水下来了!”墨临琰一句,容卿和瞬间回过神来,摸了摸嘴角,哪里有口水?卿和不由得幽怨的看着不知何时出现的墨临琰,道:“琰,你怎么来了?”
“看你往这边走,我就过来看看。”
“仁儿参加比赛,慕尘那边没有问题吗?”看着一旁一脸幽怨的小意仁,容卿和不由得问道。
“没事,不就是多了一个参赛者嘛,输赢对慕尘都没什么影响,他乐得看戏。”墨临琰含糊答道。
“对了和儿,你和意仁怎么也来三国大会了。”墨临琰不解,薛渡要和儿和意仁来干嘛,看热闹?还是另有所图!
卿和如实的摇了摇头,忍不住抱怨,“不知道,要我来就来了呗,一上午,可没把我无聊死。”
“哦,”墨临琰应了一声,略有所思,“和儿,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没没有。”容卿和一慌,“我能有什么事情瞒得过你啊,墨大丞相。”卿和心里暗暗念叨着,这件事情一定要自己解决,不能什么事情都去麻烦琰,琰是一国丞相,还有很多大事要做呢。
难得安静的午休时间,在和墨大丞相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天中度过了,鼓乐喧天,锣鼓齐鸣,下午的比试开始了。
文斗第三场,题目是,以“天下”为题,作赋一首。
经过两次的淘汰赛之后,进入第三场决赛的人,就是前两场胜出比赛的前三甲,薛意仁一身宝蓝色锦袍,端正的站在椅子上,肥嘟嘟的小手攥着偌大的毛笔,显得有点儿吃力,一张粉粉嫩嫩的小脸上写着前所未有的认真,尽管站在写字的样子有些滑稽,光华浅浅,从小小的身影中散发,看似七八岁的小男娃,竟有一种无形的威严之气在周身萦绕。
在薛意仁身后左右,分别是并列第二的容轻羽和张衡,一个蓝色,一青色的书生衣,抬笔蘸墨间,自是一派风范自天成,比之最前面那个小男娃,这二人不知要风光上多少倍。
苏绝看着这场景,托着下巴略有所思,他的太傅自然不会差,如玉公子的风华举世睹目,但这恒王世子是怎么回事?他也认识这个薛意仁,除了聪明伶俐点儿,并没有什么特殊的,一副绝对,小世子拿了一场比试的冠军不说,竟然还进入决赛,与如玉公子和张太傅一同比试,他可真好奇,恒王夫妻到底把这孩子藏得多深?!
薛渡一双狠戾的黑眸,紧紧锁定广场上握笔挥毫泼墨的蓝衣小男娃,恨不得把这个诱人的美味,生吞活剥了,也不能让他尽兴。
毕竟是盛大的场合,多少人看着炎国渡皇的一举一动呢。
薛渡狠戾的目光,也只在一瞬间,一闪而逝,微微颔首,端起龙案上的茶盏,以精致的茶盏来遮掩自己狠戾的目光,心里暗暗做着除掉“人质”的打算。
若只是普通的七岁小娃娃,薛渡会拿着薛意仁当人质,必要的时候,以薛意仁的性命威胁薛恒就范。但,现在看来,时局并不如他的意,那……
容卿和看着前面高坐的龙椅上的薛渡,坐在椅子上,如坐针毡,看看广场上认真作赋的薛意仁,再看看一脸阴晴难定的薛渡。
面上,卿和仪态万千,是倾国倾城,雍容万千的灼华公主,心里急得直冒火,不是容二小姐不淡定,做事毛躁,而是坐在比试场中的,只是一个七岁的小孩子而已,自己虽然答应了,但卿和在看到整个人阴沉狠戾的薛渡之后,不得不说,容二小姐火悔了。
小孩子有志气是好,但那是在没有敌人的情况下。如今薛渡对薛恒一家人虎视眈眈,恨不得生拆吃肉的那种,身为薛意仁娘亲的好姐妹,自己怎么也和一个七岁的顽童,一起叫上真儿了呢!
现在卿和的心里,肠子都要悔青了,只怪自己一时脑袋发热,同意了仁儿危险的做法。
“想不到炎国恒王还有个如此聪慧的儿子,真让朕刮目相看呢。”慕尘一口吃着美人送到嘴边的葡萄,看着广场上挥毫泼墨的薛意仁,也忍不住感慨。看来容卿和给他的情报不假,至于小世子在三国大会上凭空杀出这事,是刻意安排,还是一个单纯的意外呢?
“墨相,你说在场三人,谁能最后博得头筹。”慕尘淡淡问道,目光仍旧看着广场上的薛意仁。
“如玉公子虽说早就名扬天下,优雅如玉,才华横溢,文采飞扬,然如玉公子善画,也许在诗词歌赋这方面,就赶不上以诗赋闻名的张太傅,品韵书籍之广,但,凡是无定数,最后是谁更胜一筹,本相不敢妄加定论。”墨临琰淡然说道,分析之透彻,让人挑不出一点儿毛病来,却至始至终没有提及今日比试场上的焦点。
“那薛世子如何?”
“是神童,然,毕竟年幼,前面二人本相不敢定论,但这薛世子,毕为末位。”冰凉的声音,斩钉截铁,未出结果,先有定论。
慕尘长眉一条,一挥手,叫退了侍候在身侧的美人妃子,坐直身子,看向墨临琰,“墨相不认为薛世子会给世人一个惊喜吗?”
“惊喜已经结束了。”
墨临琰云淡风轻,冰凉,浅浅,似看透了世间红尘万丈,对一切都是那样淡然,无风无浪。
“结束了?”
慕尘哑然,突然响起薛意仁在上午比试中,惊艳出场的一幕。
是啊,这是三国大会,人才济济,怎么能让一个被保护得密不透风小小神童,拨得头筹呢?
那样,苍国和琼国的颜面何存。
“铛铛铛”
锣声响起,悠悠扬扬,回荡在整个校场内,与此同时,三人的卷纸也被考官收了上去。
在三国帝王亭中,轮流传看,赞叹之声,连连不断。三国大会上,前三甲的诗赋,必将流传于世。
结果一如墨临琰说的一样,容轻羽和张衡难分上下,薛意仁次之。
三国文武,为了容轻羽和张衡谁应该是第一名,而争辩不休,最终由墨临琰出面,加试一场。
墨临琰一身白衣羽扇迎风而立,清风拂过,卷起雪色的衣诀翩飞,仙姿神骨,绝色令周围的万物失色,高高在上,就似九天上的神邸,睥睨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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