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墨相贤明再怎么名扬天下,也肯定有人愿意,丞相之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谁不觊觎。
慕尘一声令下,在慕尘的部分武将和御林军便向墨临琰冲了过来。
也不知在朝臣之中,谁大喊了一句“保护墨相!”
在慕尘身后又有一大部分人向墨临琰跑去,紧紧的把墨临琰围在中央,其中文臣全部,武将占在场武将的大部分,而谪仙般的墨大丞相,至始至终,没有吐出一个音阶。
便已有大部分的朝臣,站在墨临琰这边,可见人心所向。
“墨相仁义天下,墨相即朕手足,保护墨相,赏黄金万两,官升三级。”苏绝声音不大,却传入了每个人的口中,不待琼国文武先动,一身紫金龙袍的苏绝,便已飞身而起,踩在人们的肩膀,与墨临琰站在一处。
“墨相仁义天下,保护墨相匹夫有责!”
琼国帝王亭中,不知是哪个大喊了一句,琼国所来的文臣武将,便都随之高呼,“墨相仁义天下,保护墨相匹夫有责!”
不为别的,就是为自家皇上的安危,琼国帝王亭的中文武官员,也势必会冲杀前来。
“取墨临琰首级者,赏黄金万两,官升三级。”薛渡一声令下,炎国重武,此次前来的武将众多,也因薛渡一句话,全部冲杀出来。
一时间,偌大的广场上,打打杀杀,乱不可言。
而一身银白的墨临琰,依旧不动声色,清风卷起银白的衣袍,风华绝代,就似天下神邸临时一般,俯视苍生万物茫茫渺渺,仍然面不改色。
“诸位请住手,且听本相一言。”
清泉般冰凉的声音,不轻不淡,不卑不亢,也不知因为什么,听到这个声音,乱作一旁的三国人,都静了下来,各自找各自的队伍,快速分为两面,、剑拔弩张,蓄势待发。
墨临琰与苏绝并肩而立,一银白衣袍如仙似神,高不可攀,一紫金龙袍云淡风轻,贵不可言。
慕尘与薛渡并肩而立,一明黄龙袍尊贵亮眼,阴霾狠绝,一赤金龙袍飞扬跋扈,唯我独尊。
四个人,棋逢对手将遇良才,各有千秋,谁敢比拟。
然,谁胜谁败,可真真不好说。
“本相只不过是一草莽村夫,多谢绝皇和诸位勇士同僚的厚爱。”墨临琰微微转身分别向苏绝和身后支持自己的苍国,琼国的文武,应恭扫地,以示谢意。
“熙琰,若无你母子,岂有朕母子,救命之恩,苏绝终身难忘,就是国破家亡,朕定救你于危难。”苏绝连忙扶起墨临琰,阳光雨露一般的俊脸上,尽是仁心仁德,眼角眉梢王者之气,浑然天成。
“绝皇大仁大义,熙琰佩服,今日若能脱离此境,定不忘绝皇倾国相救之恩。”墨临琰双手抱拳,一切感激直言,只化作短短的一句话,心里五味具杂。自己抢了苏绝心尖尖上的人儿,而苏绝不但不对自己刀剑相向,反而不顾身死异国他乡的危险,倾国相救,这等大仁大义,不是区区几年的相依之情,就能相抵的。
更何况,那时还没有墨临琰……
不管未来的结果会如何,绝皇的仁义,势必会为天下所知。
“墨临琰,你别这是想谋反吗?!”慕尘毫不客气的给墨临琰再次定罪。
墨临琰满脸淡然,羽扇轻摇,一派仙风道骨,“君要臣反,臣不得不反。”
依旧是清泉般冰凉的声音,是那样的淡然,随意,就好似再说今天有没有吃饭一样淡然,随意,对于慕尘的横眉立目,全然不惧。
“好一个墨临琰!朕可真是养虎为患。”
慕尘被墨临琰非常淡定的一句“君要臣反,臣不得不反”气得指尖发颤,直恨自己没有早点儿除掉墨临琰这个祸患。
“多谢尘皇妙赞,本相本无谋反之心,只想三国大会之后带着灼华远走高飞,既然尘皇硬说本相在谋反,那本相不谋一下反,岂不是对不起尘皇对本相的期待了。”墨临琰漫不经心的一句话,直气得慕尘牙根直痒痒,恨不得立即扑不上去,砍了墨临琰的脑袋。
“呵,看来墨相还真是自信呢。”慕尘冷哼,道:“墨临琰,你别忘了,这里是苍国,是朕的地盘,你那丞相府,全在朕的掌握之中。”
“多谢尘皇提醒了,忘了告诉尘皇了,世人都传本相有三百暗影,无孔不入,是真的,现在那三百暗影就守这丞相府,密不透风。”羽扇轻摇,墨临琰缓缓渡着步,就像饭后在花园里散步一样,悠闲自得。
“呵,”慕尘不屑冷笑,区区三百暗影,能奈何得了他的百万大军?!
笑话。
“墨相,你别忘了还有永乐侯府。”慕尘自作得意的好心提醒道。
“多谢尘皇提醒,永乐侯府现在只是一个空壳子而已。”四季不变的一把洁白羽扇,依旧不轻不慢的摇着,就像洁白羽扇的主人一样,就算是泰山崩于眼前,依旧面不改色心不跳,不紧不慢,闲看庭前花开花落。
“果然是心算天下的天下第一相呢。”慕尘气得咬牙切齿。
墨临琰手持羽扇,双手抱拳,绝色的面庞在阳光的照耀下,度上了一抹淡淡的光华,绣着银丝的白袍上,银光闪烁,光芒万丈,“谢尘皇夸奖。”
“墨临琰,你少在这里得意,尘皇有百万精兵在外暂且不说,墨临琰你就认为你身后的那些文生商贾,能胜得过我炎国的精兵良将吗?”一直没有开口的薛渡开口了,目光狠戾,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看来这次苍国之行,会大赚一笔呢。
“哈哈哈哈”
不待薛渡的话音落下,苏绝爽朗的大笑声响起,响彻天地,无声无息间,震撼了慕尘薛渡的心底,慕尘薛渡心里发虚,想想苏绝昨晚的那一手来无影,去无踪,默默心里发虚,绝皇的武功出神入化,想在这么近的距离,取他二人的性命,能不能,真不好说。
“绝皇因何发笑?”
薛渡不由得反问,自信一身武功自保还是不成问题的。
“当然是笑渡皇太自信了,别人不知朕的底细,渡皇还不知道吗?”依旧是如沐春风的声音,却让听者不自觉的心底发颤。
苏绝从袖中拿出碧月箫,随手把玩,通体碧绿的玉箫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晶莹剔透,层层光华环绕,一看便是上品。
“呵呵,绝皇,你认为你拿出一把价值连城的玉箫出来,就可以救你性命了吗?!”一看苏绝拿出一把长箫,慕尘直接气乐了出来。
“绝皇,你这把碧玉箫是无价之宝,但一把箫和绝皇的性命比起来,简直微不足道。”薛渡也不屑冷哼,想用一把箫买自己的性命?!
开什么玩笑!
一把箫,与一个富有四海的泱泱大国比起来,孰轻孰重,三岁的小儿都知道,更何况薛渡还是老奸巨猾的阴险人物。
“碧月箫!”
正在苏绝因为没人认识他这把碧月箫而纳闷的时候,苏绝身后的人群里,不知谁喊了一句“碧月箫”而后俯身下拜,“微臣有眼不识箫医尊容,真没想到陛下竟是箫医,此乃琼国之大兴,苍生之万福。”
苏绝回头一看,说话的人正是他的大学士张衡,终于有个有眼光的了。
“张爱卿抬爱了。”
“陛下即箫医,此乃琼国之大兴,苍生之万福,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一听张衡这么一说,琼国的文武群臣禁卫士兵也都反应过来了,倒头下拜,山呼万岁。
“箫医仁心仁德,悬壶济世,绝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谁人不识当世神医,何人不知箫医大名,尽管救人要求苛刻,但箫医的一身医术,普天之下,没有一个人敢质疑。即使不识得箫医“碧月箫”,也识得箫医大名。
一听琼国群臣高呼“箫医”大名,支持墨临琰的群臣立即下拜,不为绝皇惊世医术,也为绝皇大仁大义,不愧当世神医之大名。
“绝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苏绝神医大名一出,更甚至有炎国,苍国的大臣,倒戈相向了,虽然只占少数,却也证明了,“箫医”在天下人心目中,不可取代的地位。
看着一脸呆愣的慕尘和薛渡,苏绝不禁冷哼,“尘皇,渡皇,恕朕不愿奉陪了。”
一句话落,苏绝一声令下,便摔令众人要离开皇家校场,薛渡、慕尘反应过来,怎肯放过,立即派人围杀。
一时间,偌大的皇家校场中,杀声四起,血流成河。
直到夕阳西下换明月,苏绝和墨临琰才率领活着的众人,逃到城郊的一座山庄中。
“陛下,墨相,回来啦。”
刚到山庄大门前,就有一道妖娆绝世的声音响起,即墨流华妖娆绝世,不染繁华的身影出现,身后一众家丁涌出,救治伤员的救治伤员,搬东西的搬东西,有条不絮。
被即墨流华请入山庄中,苏绝和墨临琰就在山庄偌大的庭院中,安排苍、琼两国的大臣,伤者各自休息疗伤,由即墨流华带领着家丁侍女,将一切的一切,安排得有条不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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