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点不是做了多长时间。
重点也不是做了多少次。
重点也不知道谁压着谁。
重点特么是他们现在都果着!
青天白日,外面的日头好大一个,他们就果着躺在沙发上,晾……
画面太美谁都不敢看。
饶是皮糙肉厚的钟离心都不好意思了,红着脸要起来,可才刚刚动一下,白琛环着她腰的手又紧了紧。
“怎么了?”白琛嗓音低沉,还有情欲之后的慵懒沙哑。
钟离心从背脊爬上一股战栗,还没回答,又听到他问:“累了吗?”
她稍微愣了一下,大概是有点纵欲过度,导致她脑子暂时不好使,又听到白琛问:“感觉怎么样?”
问刚才的事吗?
那该学习电视里的青楼小倌,做作一下,那脑袋埋在他的怀里,然后娇羞卖嗲地扭一下,说:“你好讨厌啊!”吗?钟离心试着那脑袋埋他怀里,但有点不成功,只好她换一种方式,换了个回答:“很爽!”
白琛:“……”
虽然他依旧没什么表情,但钟离心知道他可能是被她这个老实孩子给吓到了,抱着安慰安慰他的心思,钟离心又翻身压在他身上,开始亲吻他,和小猫一样舔舐他的喉结,锁骨,身体……
成功把人再次点燃了。
就在两人沉重旗鼓打算继续干柴烈火的时候,钟离心忽然按着他的肩膀说:“我好像听到门外有动静。”
白琛摩擦着进入,闻言咬着她的唇角,沙哑声音问:“你约了人?”
钟离心恶劣地笑,喘息了一声后回答:“是啊,我约了个……男的。”
白琛的眼眸一暗,有些报复心理地把人捞起来,钟离心咬着牙,忍住难以自制的**声。
感官的刺激淹没了理智,只想要这样下去和对方沉沦。
不过。
“啊——!”
这一句绝对不是钟离心叫的。
是来自门口。
无辜的蠢猫。
“砰!”的一声,孟小然夺门而出。
白琛和钟离心都愣了一下,白琛问:“怎么办?”
电光火石间钟离心想到了无数种解决方式,但最还是选择最奔放的,咬着他的唇媚笑:“做完再说。”反正该看到的不该看到的都看到了,这就是自暴自弃。
孟小然一口气冲上楼,敲开了骆雨笙的门,一进门就直接躲在了沙发下,一边散发着羞愤之气,一边画圈圈。
她第一次知道,原来钟离心还可以这样妖媚!
也是第一次知道,白琛还有这一面!
呜呜呜……画面好**啊!
而且就不能回卧室吗?猴急成这样吗?嘤嘤嘤,好恐怖啊!虽然早知道他们有奸情,但没想到进展这么快啊!
“你怎么了?”骆雨笙叼着牙刷,一口泡沫,有点惊异未定,“莫非你又和我哥婚内分手?”
“分手你妹!”孟小然爬出来,抱着枕头继续散发巨大的黑气。
骆雨笙摇摇头,去浴室洗漱完,就找了个泡面要冲泡,随口问:“要不要吃?”
“你是吃午餐还是吃晚餐?”孟小然无语地看着现在墙上的时间,才下午三点。
骆雨笙露出一口白牙:“早餐!”
孟小然:“……”
“对了我哥怎么样了?应该没大碍了吧?”骆雨笙去医院看过席辰一次,因为他现在已经入职席氏成为一个程序猿,稍微忙碌了一点,不过据说上班第一天就和部门主管吵起来,事件起因是主管的童鞋要他把那头绿头发染回黑色,原因是太刺眼——对于这个原因孟小然保持观望态度。
爱发如命的骆雨笙据理力争,过程跌宕起伏,坎坷异常,结果就是各退一步,他以后上班都带帽子遮挡住那头风骚的绿发。
“还行。”
孟小然敷衍地回答了一句,盯着时间分钟缓缓移动,时间又过去半个小时,钟离心才姗姗来迟,把她认领回去。
居然要半个小时!
肯定是她走后还继续!
真是太**了!
孟小然用谴责的眼神盯着她看,无奈钟离心风轻云淡,不为所动,脸皮堪比城墙,最后她大败而归。
一脸便秘状的孟小然跟着钟离心回家,就看白琛已经穿戴整齐,整个客厅除了少一张长沙发外,其他看起来还是没什么两样的——然而少一张长沙发就很诡异了好吗!
“公司还有事,我先回去。”白琛对钟离心说,眼神也淡淡扫过孟小然,随即便抬起步伐离开。
钟离心就在背后挥挥爪子送他走,脸上也没看到多少情绪,看着门关上,她立即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势要往卧室里奔。
孟小然也眼疾手快扑倒她。
“我说!我说!被压着我的腰,刚才运动过度,有点酸!”钟离心立即求饶。
孟小然痛心疾首地戳着她的脑门:“一看就是你勾引人家的对不对!”
钟离心在地上翻滚了一下,躺平,望着天花板的吊灯,淡淡笑着:“还是你了解我。”
“你和他什么还是时候开始的?”居然都到了登门入室和圈圈叉叉的地步,肯定非常久!
钟离心认真想了想,好一会儿了才回答:“大概是去年三月。”
“上次你和我说半年前!!!”孟小然拎着她的领子摇晃,“你欺骗了我!还一笑而过!”
钟离心笑着,心里没由来的竟然有种怅然感。
孟小然兴奋问:“你们谈婚论嫁了?”
“没有。”
孟小然激动问:“你们在热恋?”
“没有。”
孟小然忐忑问:“他们确定关系了?”
“没有。”
孟小然颤抖问:“那你们这样算什么?”
“什么都不算。”
孟小然长长地倒吸一口气,咬牙切齿地说:“钟离心!你怎么不去死一死啊!什么关系都不是,你TM竟然陪他上床!?听你的语气,还不止一次!?”
“现在是二十一世纪,不是唐宋元明清,不是亲一下嘴就要娶回家。”钟离心懒洋洋地说,“大家都是成年人,这不过是一种互相解压的方式。”
“你!”孟小然又惊又怒,钟离心虽然从小就有点放荡不羁,但从来都是自爱,就算当初和唐渣渣交往,最多也只是拉拉小手亲亲嘴,哪里有过……等等!孟小然脑袋一个激灵。
“去年三月!?”孟小然呆了呆,“你和唐启明那时候不是闹过一次复合吗?”
钟离心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好像是吧。”
“你不会是因为被唐渣渣拒绝,然后自暴自弃……不对!白琛想要比唐渣渣好上不止一个档次,那你是怎么和白琛认识的?还发展成为这种关系?而且我居然完全不知道!”孟小然在那里自言自语,钟离心却只有仰起头看着天花板出神。
这种关系?
这是什么关系?
谁知道呢!不过就是有了一次就想要第二次,有第二次就有第三次,于是就这么一直保持下去。
“你就原谅我一生放荡不羁节操低吧,我就看着白琛长得好,其他人都是歪瓜裂枣,愿意和他做。”钟离心摆摆手,又去揉着自己酸疼的腰,抱怨道,“就是这人有点粗暴了,我这腰都被掐得淤青了。”
孟小然扶额,现在这种情况就不 能严肃地解释一下吗?知不知道她现在心里是在狂奔草泥马啊!
“话说你不是一直计划着把我当成和亲公主送个白琛吗?现在这样你不是该高兴才是吗?”钟离心挑挑眉。
“我觉得你们会成为一段虐恋。”孟小然权威道,“我以我浸淫各大小说网站,拜读过近千部小说的犀利眼光起誓!”
钟离心笑出声,慵懒一笑:“我以我夜御数男的荣誉起誓,我们的关系最多发展到床伴。”
孟小然不知道要怎么接话,看钟离心那无所谓的模样,就好像真的是一个花花蝴蝶,笑得没心肺,她有些心疼——钟离心从小父母就不在身边,在她给爷爷撒娇卖萌要吃糖葫芦的时候,她已经揣着二百五十块巨款去幼儿园自己缴托儿费。
每个月她都会有人给她寄钱生活,她每次拿到钱第一件事就是带自己去吃一顿烤鸭,到现在都快十五年了,她在她记忆力好像一直都没变,可她印象中的钟离心,怎么会这么不爱惜自己?
“你干嘛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傻妞,你该不会是在可怜我吧?”钟离心在地上一个翻滚就坐起来,戳着她的腮帮子说,“你想太多了!我倒是觉得我现在很不错,毕竟都是成年人,必要的生理发泄也可以抗衰老,你情我愿,各取所需。”
两人聊了好一会儿,等到席辰睿打电话来问她需不需要回去吃饭时,才发现时间已经是傍晚六点多,孟小然拿着药膏离开钟离心的公寓,在路上反复想着钟离心刚才对自己说的话:“女人的身体是感情的最后一道防线,防线没了,就不在乎什么爱不爱,反正都是做。”
是这样吗?没爱也能做?
钟离心却一直躺在地板上不动,等到门再次被推开,走进来一个黑影时,她才撑着身体坐起来,背对着黑影,淡淡道:“他没和我说什么,也没问我什么,大概还不知道洪湖死了的事情。顺便替我是组织请个假,007有些累了,要休假一段时间,至于什么时候回归,怕是要再算一算。”
“栾毓琓没死,组织要你立即查清楚此事,所以你的假期怕是要推后了。”黑影冷淡回答。
“该死的人总是不会死,留着真碍眼。”钟离心眼底掠过一抹狠绝,五指也不知何时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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