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无风无云无日的白天,天阴沉沉的仿佛暴风雨力来临前夕,压得人喘不过气来,她跟着大师兄上街觅食,忽然看到前方人群有骚动,从小就特别有求知欲的她趁着大师兄不注意,就挣开他跑过去围观热闹。
就看到在一个卖鸡蛋饼的小吃摊前,围着几个膘肥体壮的外国人,看场面似乎是要打架,可怜小摊贩老板是一个瘦弱的老头子,一看战斗力就是负数,实力太悬殊,围观群众都为摊贩老板捏了一把汗。
小萌猫从小被爷爷教育着眼见不一定为实,凡事要了解个事情经过才能知道对错,于是她对着一个大叔卖萌,问他是发生了什么事。
大叔成功被击中了萌点,告诉她说:“这几个人要老板换个锅换个油煎一个鸡蛋饼给他们,但你看,一个鸡蛋饼也就两块钱,要真那样做了,老板岂不是亏死?”
就是!有本事给钱啊!小萌猫为老板愤愤不平。
大叔又说:“这几人身上有的是钱,我还想着能看到他们展现一下来自十一区的王霸之气,甩老板一脸人民币呢,没想到这厮竟然比我想象中的还狂妄嚣张,居然还骂上了。”
此时,小萌猫还没意识到这位和她讲话的大叔和这群人是一伙的。
“你知道他们怎么骂的吗?他骂‘上帝给你一张嘴巴是给你吃饭不是给你喷屎,你造不造老子是谁?难道区区百来块钱给不起你?枉费你也是在社会上混,眼睛长着不看人光去看花姑娘的大屁股了’,真是粗俗!”大叔叹了口气,有些恨铁不成钢。
小萌猫:“……”她只是一个三四五岁的小姑凉,让她这么早就接触这种颇具内涵的脏话真的可以吗?
小萌猫去看那几个壮汉,发现他们脸上的表情其实不全是恐吓,其实还有几分的骄傲和嘚瑟,就好像是在说‘老子就算骂脏话也是英俊潇洒’那样。
看到这里,小萌猫有点心疼老板了。
出门没看黄历还是怎么了,遇到一群蛇精病。
壮汉心情很不错,哈哈大笑之后说:“今天大爷心情好,就不给你们当地警察局增添压力了,来,你给我换了锅换了油,做一千个鸡蛋饼给我送来吧!”
老板一句骂娘还没来得及爆发,就被他这句话砸中,卡在喉咙不上不下,而此时他也才发现,自己遇到的这个好像不是蛇精病,而是一个特别有钱的傻逼,于是搓搓手,赶脚有点小羞涩,大概是想为之前自己的态度道个歉。
壮汉善解人意地摆手道:“道歉就不用了,五点前给我送到XX酒店XX房,只能你一个人做,如果没做好,就不要怪我呵呵呵了。”
小萌猫:“……”
看了一下时间,都三点多看,一个小时做一千个鸡蛋饼谁能桌出来啊?这壮汉真是渣到浑然天成别具一格啊!
老板试图抢救自己的小生命:“我只收现金,而且要先付……”
话音落壮汉就甩了他一脸人民币。
老板锲而不舍继续抢救:“你给我的钱有点多,我可能没钱找你。”
此时站在小萌猫身边的大叔补刀道:“那就把多出的钱都做成鸡蛋饼吧。”
老板:“……”
壮汉此时忽然冷笑起来:“做不出吗?”
老板舍不得放弃这一单大生意,然而这是真的做不出来,只好点头说:“真做不出来……啊——!”
老板才刚刚说完话,手忽然就壮汉抓住,然后猛地一拧,只听到‘咔嚓嚓’骨头碎的声音伴随着老板的惨叫一起响起。
壮汉狞笑着说:“送上门的生意你都不错,那这双手要着也没用,我就好心帮你废了。”
说完又抓起老板另一边手一起拧断,最后才像是丢垃圾一般把疼得昏厥过去的老板丢在角落,然后张狂地大笑着很离开,小萌猫身边大叔很同情地看了他一眼,丢了几张一百块就跟着走了。
……后来让大师兄打听了一下这些人和鸡蛋饼摊老板什么仇什么怨,大师兄说,没仇没怨,这些人只是觉得无聊,想找乐子而已,而且他们当天在市集上还砍断了豆腐西施的一只手,割了汤包小弟的小JJ,以及让酱肘子大伯家里的土狗和地产商夫人的贵宾狗交了个配。
小萌猫:“……这些人到底是什么人?”
“十一区的特工。”
“这年头特工都这样了?”说好的神秘呢?说好的低调呢?说好的隐藏行踪呢?
彼时大师兄也才七八岁,却用一副饱经沧桑的语气,很感慨地说:“因为他们是十一区的特工。”
因为是十一区的特工,所以不残暴不嚣张不是他们的风格,就算是在日常生活中,他们也要不遗余力地把自身渣出人类道德线的特质展现出来,乍一听就像是一个励志故事,不顾世俗做自己神马的简直充满正面引导力。
由此可将,这个靠着政府吃了纳税人的粮食的组织是多么让人想neng死他们。
孟小然忧心忡忡,飞机上上来了蛇精病组织的蛇精病,也不造等会会不会被炸机?
席辰睿捏捏她的手,轻声说:“你要困了就靠在我身上休息一会儿。”
这种生死存亡之际谁TM睡得着啊!
孟小然已经在计算等会跳机生还的可能性有多大。
算着算着,孟小然竟然真觉得有些困了,歪着脑子靠在席辰睿的肩膀上,一边想着是不是自己把晕机药吃错成安眠药了,一边不省人事地睡过去。
席辰睿把肩膀移过去一些能让她枕着舒服一些,然后眼神若有所思地扫了一眼那两女子。
八个小时后,飞机在乌斯怀亚机场停下,孟小然和算好时间似的睁开眼睛,扭扭自己酸疼的脖子,刚想问席总裁订好酒店了吗,就忽然发现机舱内竟然只剩下她一个人!
乘客、空姐甚至席辰睿都不见了,她一个人在长长的机舱茫然地四处张望,触目却都是一片空白,一股恐惧感也随着满上心头,她只觉得害怕和疑惑。
席辰睿绝对不会丢下她一个人走的,她镇定了一下,走出座位往舱门走去,她想等离开机舱后再给席辰睿打电话问问情况,或许他是临时去上了洗手间,舱门是开着的,飞机外果然有熙熙攘攘的人,她心中一喜,刚刚迈出步,身后忽然有劲风传来,她下意识避开,猛地回头一看,竟然是夏公主!
“你……”孟小然很惊讶,夏柳茹怎么会在这里?
夏柳茹根本不给她反应的机会,直接伸手把她给退下去,她身体在坠落的过程中看到了夏柳茹憎恶的眼神和冰冷的脸。
“啊——!”
舱门距离地面不算低,身体这样砸下来不死也残废,她没里立即死去,躺在血泊之中,感觉自己生命在一点点消失,空洞的眼睛中出现了席辰睿的身影,她扯扯嘴角喊了一声他的名字,然后便只能听到他在呼喊自己,而自己回应不了。
“小然,小然……”
“小然,小然……”
指尖像是被针扎了一下那样刺疼,孟小然猛地睁开眼睛,瞳眸中映着机舱内一张张略带关切的陌生脸庞,她的眼底有一瞬间的恍惚,随即才是清明,以及清明中的茫然。
做恶梦了?
额头上的汗水被人轻轻擦去,孟小然微微仰起脸还很不知所措,席辰睿和隔壁座的老奶奶道谢之后才对她说:“你梦靥了。”
梦靥……
孟小然呼吸还没均匀过来,喘息得有些强烈,不过也想起了许久之前,青鸾打伤住院那次,她在医院也发生了梦靥,梦见自己被夏公主捅了一刀。
夏公主……怎么又是她,这次也是梦到她,明明她不在,为什么总是梦到她?为什么每次对她行凶的人都是她?
孟小然脑袋很眩晕,而且有些耳鸣,脸色发白额头冒着冷汗,甚至觉得心脏也疼着,浑身都觉得不舒服,她说不清楚这种感觉,不至于疼到没法忍受,但也没办法让她安生坐着。
此时刚才给孟小然扎了一针让她逃离梦靥的老奶奶十分封建迷信地说:“她是被惊醒的,魂魄还没归位呢,不过不用紧张,魂魄是她的,不会被人抢走的,等会就会好。”
席辰睿哪里会去理会老奶奶的话,他看到孟小然眉心紧紧皱着,唇色泛白还颤抖,心下着急,解开彼此的安全带,把她抱到自己怀里,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手轻轻抚着她的后背,柔声呼喊:“小然,小然,没事了,已经醒了没事了,我在呢,不怕不怕。”
哄了几遍之后,孟小然的呼吸才回复正常,心跳的速度也渐渐慢下来,僵硬的身体软在了他怀里。
席辰睿也被她吓出了一身冷汗,干脆就这样抱着她,反正也快落地了。
“我刚才真的只是做噩梦吗?”孟小然小声问。
席辰睿‘嗯’了一声,唇从她的耳垂边轻轻摩擦过:“是啊,刚才你还会说梦话了,只是怎么叫都叫不醒你,大家都被你吓到,幸好老奶奶看出你是梦靥,用针扎了一下你的手指,你才醒来。”
孟小然抬起手看着自己食指上一滴血珠,心情更加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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